“原来是个瞎子!哈哈哈,天助我也!”
姜仐海见得凤羽目不能视,一时间愈发的张狂,是以任凭凤羽如何的惊叫挣扎,自己铁定了心,一心要轻薄了她。
凤羽悲声决绝,正欲咬舌自尽,忽听得一声厉喝犹如一道霹雳,赫然怒声响在墓中:
“哪个不要命的孙子!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抢!“
姜仐海闻声而惊,顿时一跃而起,径直拎着裤子,一边警惕的后退,一边佯作嚣张的骂道:
“谁?谁敢在爷爷面前,装神弄鬼!”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轰然骤然而响,一瞬间,整做坟墓登时被炸出半面穹隆。
紧接着,一袭白衣,怀抱着一方襁褓,飞身而坠,一脚将那姜仐海踢飞撞墙。
姜仐海咬牙切齿:“敢伤爷爷!哼,有胆,报上名来!”
白衣凛然飘摇,护住惊魂未定的凤羽,威声言道:
“南川凌睿,阆邪轩!”
“阆邪轩!”
姜仐海闻声惊愣,不觉抬起了手指,指着那一袭白衣,一边连连后退,一边惊声断续道:
“你……你就是……就是那活烹俘虏,饮血如酒的南川凌睿!”
那白衣微微一笑,不怒而威:
“今天你能死在本王手里,是你的荣幸!”
言罢就要出手,那姜仐海急忙跪地匍匐,连声求饶道:
“睿王饶命!睿王饶命!老小儿有眼不识泰山!求睿王爷饶命!老小儿要是知道,这位古墓娘子,是睿王爷的佳丽,老小儿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觊觎娘子分毫啊!老小儿知罪,老小儿知罪,求请王爷大人大量,绕老小儿一命!老小儿一定杆感恩戴德!睿王饶命啊!”
凤羽蜷缩在黑暗里,惊魂未定的蜷缩这身子,垂泪悲声的仰首而问:
“阆邪轩?你真的是阆邪轩!”
那一袭白衣闻声长叹,正要说什么,忽然间怀中襁褓里却陡然传来一声微弱的啼哭声。
凤羽闻声霎时一愣,下一刻却径直伸手,慌乱的朝着哭声探来的方向,一番急切的探索:
“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哪里?!”
“他,怕是活不过今晚了!你,你再抱一抱他吧!”
凤羽闻言,一霎时犹如五雷轰顶:
“不,不可能,孩子,孩子不会死,一定不会死!”
姜仐海偷偷抬眸,暗暗窥探,借着那斜插在墓壁之上的火把,径直将凤羽怀中的婴孩一番察观。
“不要死,孩子,你不要死!”
凤羽痛心而唤,那由心底而生的本能的母爱,在一霎时迸发无余。
姜仐海见状,登时起身抬步,就要朝着凤羽走去。
却不料刚一抬脚,便径直被那白衣掐住了脖颈:
“陪葬皇子的第一人,本王给你这个荣幸!”
言罢,就要运力,姜仐海急声呼救:
“别杀我……我……我能救孩子……我……我是医生……”
凤羽闻声愤然,径直将一双泪眸瞪向那姜仐海:
“我适才听得真切,你不过是心术不正的庸医!”
姜仐海奋力挣扎着,发出一声护命之词:
“我真的能救……救孩子……”
凤羽心中虽是愤恨,眸中却不由得生出几许期冀。
姜仐海见状,急忙指着凤羽怀中的婴孩,挣扎言道:
“孩子……孩子的病……病根在脚底……”
凤羽眸中一喜,姜仐海也在一瞬间,脱身而坠。
“救不活活孩子,本王活埋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