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是弟弟对于姐姐的美好祝福。
其实就是送你离开这个国家的意思——嫁人之后离开皇宫,别做梦想着王位了,相夫教子去吧!
西蒙哼了一声,抬头看着这座宏伟的皇宫说,“不,皇宫比较适合我和西比拉的婚后生活,以后西比拉会往返于国王岛和皇宫之间,处理国家政务,而我……会在背后支持她,让她成为最出色的女王。”
“西蒙先生,如今谁继承王位陛下都还没决定,你说这话太大逆不道。”政务院总理反驳道,“陛下知道一定会生气!”
“哦,那我应该说和西比拉也在美国买了一套房子,准备送柯罗韩特王子过去生活么?”
“西蒙先生,你这是对王子他有意见么?”政务院道,“继承位的问题,自有陛下会作主,你与西比拉公主别说完婚,婚还是要一周后订!”
“贵宾面前,休得无礼!”弗隆多严肃地道。
旁边官员一瞬肃寂了。
西蒙也收声了,但依然一脸无所畏忌!
安夏儿暗下看了一眼陆白,眼睛里在说:看起来,确实当时西莱的情况严重了,当着贵宾的面就吵起来了?这瑞丹王室是不是已经针锋相对到白热化了?
当时西莱的情况,既然她父王和她王叔斗得再激烈,但在她生日上面对外宾,还是要保持着表面的一团和气啊!
陆白只是轻笑,并不觉奇怪。
艾尔马上说,“弗隆多先生,不必担心,陆白想必对于王室现在的情况有所了解,并不会介意。”
“任何国家,特别是君主制国家,在面临继承位时都少不了一番激烈的政局和贵族之间的派系争辨。”罗丹看了一眼眼安夏儿,“陆少夫人的祖国是西莱,听说前几年,哦不,就是鲁布旺夫国退之位,西莱王宫也是很太平,想必这之间的情况,陆少夫人是最了解也是最理解不过了。”
“对。”安夏儿只好点头,化解尴尬情况,“无论哪个时代,王室与贵族、官潦之间,都会有意见分歧的时候,但这并影响不了大局,因为大家都为国家好。”
“呵呵。”艾尔再次笑了,“陆少夫人,我对你真是越来越欣赏了,对,都是为国家好。”
陆白也说,“弗隆多先生,还有众位官员,大家不必在意。”
“陆先生和陆少夫人不介意就好。”弗隆多松了一口气,“实不相瞒,对于西比拉公主还是柯罗韩特王子谁继位的问题,贵族和内阁官员们的意见一直有分歧,陛下也很苦恼。”
“能理解。”陆白只是三个字,大气又高尚。
“我代陛下感谢陆先生和陆少夫人你们的宽容。”弗隆多说着,回头对身边一位礼侍官说,“可以让记者过来了。”
礼侍官立即小跑到一边,对候在一边的皇家官方记者说了句什么,皇宫的记者便过来了,对于陆白的到来,为陆白和珀切福斯家族、女王的秘书弗隆多等一众官员,在皇宫大门口合了几张照。
合照完毕,皇宫大管家费德罗向这些贵宾鞠了一下,“我代陛下和弗隆多先生出来一同迎接陆白先生,陆少夫人,以及珀切福斯家族的贵宾,我是皇宫的大管家费德罗,各位请吧,陛下他们在会议大厅那边等候。”
在弗隆多和其他官员的邀请下,陆白和艾尔展示各自礼让了一下,“请。”
一众人进入皇宫国会院大门,走过一道长长的富丽堂皇的走廊。
五分钟的华贵之路,红毯铺到了尽头,华光从玉壁,天花,金灯,四方八方照过来,一路璀璨若金!
国会院的走廊尽头,里面的金色的光芒看着从那道纯金的雕花大门射出来,大门两边,照着皇家卫兵,和迎宾人员。
陆白他们过来后,卫兵们重重地踏了一个军步,高声呼叫了一句代表欢迎和通知客人到来的瑞丹语!
同时,礼宾人员对着贵宾重重弯下腰,用英语说:
“以王家之名,欢迎贵宾!”
安夏儿随着陆白,进入会议大厅后,看到了那位七十多岁左右的瑞丹女王——娜芙古斯十五世,一头银白的发,优雅地盘着,皇冠上镶满钻石和无数宝石,耳垂和脖子上戴着大气地带着翡翠珠宝,高贵得无法令人将她称为老太太。
因为她仙颜鹤发,牙齿洁白,甚至在顶级化妆师的手下粉饰着精致的妆容。
既然已经偻着了腰,但优雅、端庄,依然是她给人的第一眼印象。
也许,这便是从小生长在皇室,在受到一个国家尊敬的环境中长大,成长、变老的女性吧,女王的贵气和威严气质与生俱来!并且不会随着年龄的垂暮而改变。
这种尊贵至级的女性,她一辈子都没有沾染过尘埃,一辈子没有油盐酱醋,一辈子不会为带孩子而烦脑,一辈子十指未沾过阳春水,甚至不知厨房油烟的味道。
女王这种女性,她只为国家而生,只住在皇宫和国王居住的地方,只料理国务。
安夏儿虽然是公主。
但她不得不承认,她只是半道才找回了发她的尊荣,她过过平民的生活,在学校,她受过白眼,在安家,她受过陷害和迫害,在面对安琪儿和达芙尼,她受过屈辱,在南宫焱烈那,甚至为生孩子差点送命……
即使她嫁给了陆白,但她的前半生依然在摸爬滚打中度过的,看尽了世间百态,所有冷暖!
她跟眼前这个女王陛下,没得比的,甚至跟她左边那个全身明艳得耀眼的公主,也是没得比的,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