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此刻的自己像一个小丑，一个笑话。
他扯了扯嘴角，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好，我知道了，小羽，若你真爱的是他，我会成全你，这话我也早就说过。这是最后一次了。”
“对不起~阿凡，你会遇到更好的，只是那个人不是我。”
“没关系！”他苦笑道。
如果没有得到过她明确的回答，他万万没有今日这勇气和魄力。
只是当他想要为她倾尽所有，全力以赴给她想要的生活的时候，她却又说爱的是别人。
心像是被小人儿一拳拳地揍，疼痛得窒息，直到他再也不能承受。
他不敢看床上的她，或者是满心满眼都是顾彦辰的她，落寞地转身离开，是他最后的不打扰。
“小羽，好好照顾自己！”
临走之前，他仅留下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