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一番话,把页问虚现在的心态和页家现在的形势说的透透的。页问虚不迭点头,道,“如何呢?”
“恰此时,宫里出来了这个风,舅舅,这机会,失不再来!您啊,也不必再逼着哥哥去屈就王家小姐了,咱们放大心宽的等着他们来屈就我们便是!”
页问虚满心都是深沉凝重,忙追问道:“别拖拖拉拉,快说怎么做!”
“妹妹的意思是,”存知边听边斟酌,此刻脸上带笑,负手哈哈道:“简单呢,舅舅,我们就承风希旨,将计就计。明日您就过武清侯府办事,可以微露意,想给阿蘩改宗。您瞧着,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很快就能传的沸沸扬扬了。”
页问虚摸着下颌,片刻,“然后呢?”
存知笑道:“然后,然后您就派人到午门外守着看吧!张松年迟迟不到的情况会有人弹劾,妹妹带灰不能到御前的折子会有人上奏。我爹惊了御马的事儿会有人催促。李锲草场上的官司会有人告。怕连栾夫人都立刻能找到门路替丈夫伸冤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