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急忙忙安置了蘩卿,来到谢林死时的那间暴室,看到除页问虚和一干校尉外,连李鸿英也在,他这才恍悟了原因所在。东厂大都督亲自提督,难怪没人敢咋呼!
——不过,这李鸿英是几个意思?这么乱的时候,不当其职不惹其事,这是最基本的行为法则。难道他想知道些什么,还用得着亲自来这么费事吗?所以,他这是看笑话来了?不能吧?若是这么短见的人,他能做到东厂都督的位置吗?
屋中除了绳子摩擦地皮出的刺拉刺拉声外,没有其他任何一丝多余的杂音,似乎连人们的呼吸都放轻了似的。看来情况果然不顺利。
身后的校尉向骆思恭见礼,他一边跨步进门,一边笑拱手对李鸿英:“厂公?您不是出宫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有事啊?”
李鸿英本在定睛瞧着墙角的窟窿,那里一条绳子被不断地拉进去,闻声扭回头招手笑道:“怀远呐!你来了?皇上的事儿办完了?”
“我来迟一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