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骆思恭失笑,“这么看重我,多谢了!可惜我消受不起!”停了停,“哎呀,那晚动的人可真不少,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多!你泄露了消息出去,你主子费了大心!也不知道他到底得到了什么!”
“……是呢!奴婢也不知道啊!”侍墨挂着泪笑颜如花,“原来您不知道我主子是谁啊!”
骆思恭垂了眼睑,忍住了变脸的冲动,“他在香炉里点了催情香,又在茶水了动了文章。还弄了勾引过我的沈乔,来捉奸!为的是以情动人。我悠悠于俩姐妹中间,作风问题是其次,在苏州不知道干了多少以权谋私的‘好事’才是重点。怀疑这种东西就是种子,遇上谢家这样大案子,想挖个坑把我埋了太简单了!言官们没事还盯着我这只‘鹰犬’呢!给点儿风还不就是星火燎原吗?
绝的是,连环套早上了!不是还有个杨恒的定亲在前么?缇帅钦差抢人家未婚妻!好家伙!不得了啊!这事儿——该叫什么呢?美人计?不合适,更高明啊!
必须成啊!成了就好了!
知道我是惯用那些东西的,总有些免疫力,才让你在我贴近的衣服上动些手脚。这是为了保险!因为在皇宫里通奸实在要胆子,总是要把持不住才更绝。
啧啧……可惜啊,我这人好色不假,贴身的衣物都很干净,从不熏香。你没办法,才带了那件绒衣。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