蘩卿不高兴的抿着嘴半晌,“您应该早告诉我……”
“早告诉你,我怕你拧上来管不住!”
蘩卿被这话点中,想起前生。是啊,依照她上辈子对苏州第一美男的迷恋,怕是说什么也要嫁给他的。想着那样的痴情,那样的结局。那样的热烈饱满,到头来不过别人手中的玩偶,用来利用牵制和达到目的工具!一时难免自伤。又想到那样真挚的爱恋也会烟消云散,化为无迹。彼时自己分明认为足以天荒地老、亘古不变的东西,回头一瞧,不过一片飞灰。究竟是自己的内心太浅薄,还是这世间本就没有什么坚不可摧,不会动摇、不会变化的东西呢?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究竟是天生世间太无情,还是人生世间太无耻呢?
想着念着,一时迷惑住,头疼起来,昏昏沉沉无情无绪道:“那皇帝动谢家,您究竟知不知道?李炳顺,不,施厚德他有没有早告诉过您?”
页问虚瞧着蘩卿突地口中瑟瑟的动,眼神发苶,魔怔怔的像是要发癔症的样子,吓了一跳,“阿蘩?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