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晓嫣在大牢里发呆的时候,深深的反思了自己一直以来的言行,连上辈子的言行举止都反省了一下,有没有踹寡妇门,刨绝户坟。要不是做了如此缺德的事,怎么会这辈子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的,自穿越来,除了怀孕的时候,就没过几天安生日子。难道老天也给她休产假?

前脚刚送走机灵鬼五哥儿,墨晓嫣想着上街放放风吧,五哥儿在的这么些天,她都没好意思出门。后脚,墨晓嫣就被一群衙役抓到了大牢里,还是当街逮捕。逮捕现场,墨晓嫣直接怒了,怎么老实本分的做回人,还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抓呢!。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你们凭什么抓我?”墨晓嫣大声呵斥着,晚晴则又一次护在了墨晓嫣身前,双臂展开,像护崽的老母鸡。

坐在大牢里,看看身边躺着的昏迷的晚晴,墨晓嫣长叹了一口气。也没觉得自己哪里做的好,这小丫头每次都拼死保护墨晓嫣。这次,晚晴直接被衙役敲晕了。杀鸡给猴看还是很管用的,墨晓嫣看着晕倒的晚晴,瞬间没了气势,老老实实任由衙役带走。

自始至终,没有一个衙役说话,哪怕路上墨晓嫣耍赖撒娇说“你们也不问问我叫啥,别是抓错人了”。

伸手推了推晚晴,没反应,墨晓嫣把晚晴的脑袋轻轻抬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想着让她躺的舒服一点。

而在不远处的县衙大门之外,文秀才和衙役发生了争执,直接把一群阻拦他的衙役打翻在地。这是他第一次当众展示武功,以前他练功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后院,很少有人知道他会功夫。

县太爷本来还很嚣张,一个小小的学究,穷书生一个,还敢来要媳妇儿,哪里来的胆子。结果眼见着文秀才三下五除二打到眼跟前,县太爷吓的躲到了石狮子后面,直喊“文学究饶命”。

文秀才并不想伤人,他也是听说墨晓嫣被抓了,一时冲动才到县衙直接要人,根本没考虑那么多。如今县太爷的“饶命”二字反而让他瞬间清醒,人肯定不是县太爷主张抓的,硬闯进去不一定能找到墨晓嫣不说,还可能落下劫狱的名声。

文秀才松开拳头,冷冷的看了县太爷一眼,语气冰冷的问道:“墨晓嫣所犯何罪,因何抓她?”

“私通外邦!散播瘟疫!”

县太爷瑟瑟发抖的说出八个字,每一个字都是一记重锤敲在了文秀才的心上。怕什么来什么,终究还是逃不过。

“何人下令?”文秀才松开的拳头,重新握上。

“是……是……”县太爷纠结着能不能说,是说了得死,还是不说得死。

“说!”文秀才上前一步,双拳紧握气势汹汹,咬牙切齿的吐出一个字。

“是太子!”县太爷一看这架势,不说估计马上死,还是说了得了,反正这个官也是买来的,不做也罢。

文秀才知道此事只可能是太子或者三皇子所为,三皇子风头正盛,可能要灭口。而太子可能知道了三皇子利用瘟疫增加政绩的猫腻,所以抓了墨晓嫣留证据。

还好,如果是太子,墨晓嫣还没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文秀才抬头看了一眼县衙大门,转身离开了,衙役们一个个拿着刀,一边朝他比划,一边往后退着给他让开一条路。

没走多远,文秀才就看到了苏碧染的马车,他回头看了看,衙役们已经搀扶着县太爷回究,大夫人有请!”春草行了个礼,然后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文秀才看了看马车,又看了看春草:“这恐怕不合适吧!在下粗鄙,恐辱没大夫人名声。”

春草笑了一下说:“大夫人果然说中了,学究高杰,定不肯与大夫人同坐共乘。那就委屈学究与车夫同坐吧!”

说完,春草转身先走,文秀才点了点头,也跟了上去。

一路上苏碧染一言不发,只在出发的时候吩咐去别苑。等进了厅堂,苏碧染才屏退左右,长叹一口气。

“若是当初我没有与她相认,就不会有今天。”苏碧染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她的心里也像乱麻一样。

“大夫人不必自责!天下何处无小人?只是权贵遇的多。”

“唉!”苏碧染又叹了口气。

一听到墨晓嫣被抓的消息,苏碧染第一反应是瘟疫一事东窗事发了,圣上派人来查,找到了证据,先把涉案人员抓起来了,要不就是三皇子为求自保,把墨晓嫣供出去了。

不管是哪条,苏碧染都忍不住心里的怒火。皇权斗争,却把墨晓嫣一个普通人牵扯了进去,怎么想都觉得过分。如果牵扯别的普通人,苏碧染肯定不这么想,只是现在所累之人是自己的挚友。

苏碧染立马命人套车,不管是怎么样,得先去县衙打点一番,别对墨晓嫣进行刑讯逼供什么的。虽然墨晓嫣的身子是丫头出身,那也顶不住衙门的十八般刑具。

在路上,她才想到了第三种可能性,那就是太子想要搬倒三皇子。

太子一定是觉得瘟疫发生的时候三皇子恰好在洛城这点过于可疑了,就命人暗中进行了调查。而这一查,势必会查到墨晓嫣找奶牛的事情,也会查到墨晓嫣被强行请到学院的事情。傻子都能明白,墨晓嫣是个关键人物。

想通了这一点,苏碧染反而冷静了下来,这才发现马车已经马上到衙门跟前了,正要下令回府吧,就听车夫说了一句:“那不是文学究吗?”

苏碧染透过窗户全程观战,一边在心里感叹“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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