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的两边不断的发出沙沙和咯吱的声音,听得我有点悚然,我尽量的把手向前伸一点儿,为了让自己可以更确切的看到前面的,可是那种声音还是时刻不绝的围绕在我的耳畔,我停下来,蹲下身子四周看去,发现,原来这个甬道居然是木制的,和我之前在的那个屋子一样,我敲了敲木板,原来声音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而就在木板的那一边似乎真的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我吐纳一口气,平复下心灵,继续向前走去。
那种木板受热膨胀发出的声音简直就像是有人在拍打房门一样。
黑暗无穷无尽,而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会去往什么地方,但是我知道有一个人在我的前面。正当我迷茫的时候,我的眼前又出现了一扇门,这扇门不大,上面没有一点花纹如同农村里的老房子的门扉一样,我走近一点发现这扇门居然完全和之前我路过的那扇门一样,我轻轻的推开它,后面并没有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而是另一条甬道,同样这个甬道还是木制的,只不过这次是笔直的了。
我走过这扇门,关上它,继续向前走去,一个人在黑暗中脑子便会不断的瞎想,恐惧和沉默的气氛带给我的不仅仅只有神经上的压迫,甚至慢慢的我的手脚都开始不住的颤抖。似乎累了一段时间后我停了下来,我靠在墙面旁边,依着木板,一丝丝凉意从我的后颈侵入,我叹了一口气,如果说是平时我一定上着网,或者上着班,也许还能陪着女友逛街吧,可是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自己对于自己一无所知。
人生是为了什么啊?本来就岁月不多,我还在追寻什么啊?
正想着忽然我贴着木墙的耳朵听到一阵水流的声音,声音就在我的下面,我慢慢的趴在了地上,那是一种很粘稠的液体的声音比不上水流那种平缓的音调,有时候还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动。“是那些水银?”我想到,怪不得我一直在想那些东西究竟流到了那里?原来是来到了这个地方?那么有什么寓意呢?体力一点点的回到身体,我再次跑动了起来,这个地方是一个笔直的甬道,对于我来说还算是好走,但是不久之后我的手电猛然的在不远处的黑暗中又照到了一扇门。
“娘的”这下我都骂了起了,这算什么?钱有多?一下子弄出这么多门?我想着心里已经有些急迫了,与其说是急迫倒不如说是无计可施下的躁动,我毫不犹豫的推开门,继续向前跑去,刚才休息了一下我的体力明显有补充,我跑过几转口,又是一扇门,我对推开它,又是转口,又是门,渐渐的我感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循环,一个永无止境的轮回之中,迷宫?还是迷幻阵?难道是那些迷幻花的作用又发作了?莫不是这里也有相同的情况?可我四处看去却怎么也找不到应正我猜测的东西,这下我更慌了,我用衣服上的扣子在一个墙壁上刻下一个小印子,让后继续向前走去。
其实刻出刻印的时候我也有想过应该不会是鬼打墙,毕竟在我之前还有一个人走过去呢,我没什么可担心的,也就是警惕一下罢了。可是当我我穿过一扇一扇的门就好像在同一个地方不断地穿梭,难道这是一个逆向空间?对于门的恐惧开始慢慢的提升它无时不刻的不再包围着我,这些门究竟是什么意思?如果说是鬼打墙的话为什么还要这些门呢?我开始慌了,彻底的慌了四周的墙壁上什么都没有,难道说这个地方真的有这么多?我在一个山体中究竟要走多久?还是说真的是一个迷宫?可是就算是迷宫也要有一个死胡同啊,那么胡同呢?不过就在我捉急的时候,一个大大的“一”字出现在了墙壁的侧面。
而这一道痕就是我当时刻在墙上的痕迹。
不会吧?我有点吃惊的看着我眼前曾经来过的地方,狠狠的用脚猛地一踢,“轰”的一声我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处在了另一个房间里了,我的身后赫然是一扇狭长的大门,这扇门出现的毫无征兆,我不知道它究竟是怎么样瞬移到我的背后的,不过我的手电在前面映出一个影子,我转头一看,貌似是一个老者,我看见他站在那里,手电的光却照不到他的头上,因为一个大大的门框档住了我的光线。
“你是谁?”我走过去小心的问道,因为心里的恐惧已经达到了极限,什么事情对我来说都是麻木的了,死的话也是不值一提,我走上前,对着那个人用着颤抖的声音问道。
我这么一叫前面的老者还是没有动作,之所以我看得出那是一个老人,是因为他的长胡子一直垂在了胸前,其实按道理来说这样的蓄胡子现代已经很少有见到了,但是在光影之下那个人就是蓄着长长的胡子,而且他的衣服还很宽松,像是古代的官服。“难不成是僵尸。”我拿着手电与他对持着,不敢动一下,心里却在疯狂的想到“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那扇门究竟是怎么回事?”
终于我吃不消这种胆战心惊的情况问了一句“你是谁?”,但是他依旧不回答我,会不会是盗墓者?既然这个墓已经有一个人进来了,难保不会有第二个人进到这里。我便又小心的又问了一句“兄弟是干这一行的吗?”而且踏进了一步。可是他依旧不回答我,我只好壮着胆子又走进了一步,这一下把我吓得个半死。只见眼前是一个穿着彩衣的老叟,他一只手拿着一个如意谕令,一只手伸像我来,我一看这年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