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另一边,那些盗贼,已经是被秦文远给吓破了胆。
也正是这个原因,所以戌狗才会不紧不慢的和长乐聊着天,打打八卦。
咻!咻!咻!!
也在这一时候。东边有几只羽箭急射而来。
“噗呲!”
顿时之间,秦文远身边的几名盗贼应声倒下,都已经是被射中了头部,再也无法蹦跶了。
往那边看去,赫然是卯兔他们也是赶来了。
丑牛,卯兔,未羊,还有一个新的人影!
看到这一幕,秦文远终于是放松了下来。
接着又是几枚羽箭而来,剩下逃跑的盗贼,也都被一一射倒。
至此,这场针对于他们的抢劫行动,盗贼方宣告失败,而且还被完全打了个全军覆没。
“少爷,你没事吧?”一来到前方,背着大弓的卯兔急忙问道。
秦文远笑了一下,“没事,倒是你们,怎么会这么慢过来?”
“要知道,我可是中午确定订单的时候,就吩咐你们,此行可能会有意外,为何还那么的慢?”
这一次出行,秦文远并不是漫无目的。
他考虑的其实很多。
首先,正如之前所言,商场如战场。
而长安城属于法治之地,所以他不怎么在意明面上的危险,天子脚下,哪怕贞观初期的世家们,再怎么看不起皇权,也不可怕大庭广众之下做太过出格的事情。
所以在长安时候,秦文远并不担心。
但是长安之外,那可不一定了啊!
在自己家茶叶还没有成长起来之前,危险那就更大了。
而秦文远一向很是谨慎。
故此,今天中午一确定订单,明面上,秦文远只让戌狗跟着自己和长乐。
可是暗地里,他却安排丑牛,卯兔还有未羊随行!
至于长安的长远茶铺,只交给了胡光一个人,带着众多下人打理。
事实证明,做事谨慎一些,还是有点好处的。
而这件事情,长乐和几个下人并不知情。
“咳咳,秦哥哥啊,你都不知道实情,我们外围的战斗,可不比你们这里轻松多少啊。”
一看到秦文远没事,卯兔称呼又奇怪了起来,“外面,这些贼人分散四方,为了让他们全军覆没,不让我们的具体消息传出去,我们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围剿完毕。”
说完,她还特地凑近了几分秦文远。
此时赶过来的长乐,顿时不乐意了。
她挡住准备过来的卯兔,双手挽起秦文远的右手,平静道:“夫君刚经战斗,浑身是血,不疑与人接近。”
额?
长乐的举动,让秦文远微微一愣。
他如果猜的没错,自家夫人,这怕是吃醋了啊,眼神唯独看向卯兔的时候,才会很不友好!
秦文远微微一笑,旋即瞪了一眼卯兔,“卯兔,你个死丫头,称呼没大没小的,和戌狗他们一样,叫我少爷,知道没有?”
卯兔闻言,吐了吐舌头道:“是是是~下次注意,保证让小姐她不会敌视我。”
话音落下,长乐小脸微微一红。
这幅姿态也看的众人偷偷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此事接篇吧,你们打扫下战场,把值钱的东西都捎上马车,有活口记得抹掉。”
秦文远看向周围狼藉满地,相比于战利品,他更在乎有没有活口。
如果有活口逃出,那么,有关于他和戌狗等人的消息,便会泄露。
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事情。
毕竟底牌嘛,总是越神秘越好。
泄露的底牌,哪怕再强,那也不过就只是成为了强一点的筹码罢了,随时都可以被敌人针对。
“明白了,少爷。”戌狗一行人点头道。
此时,秦文远看向场中新人,“午马,我托信鸽交给你们的事情,办好了吗?”
午马点头道:“都好了,就等少爷您一声令下,便可让卢家还有其他两家茶铺大吃一惊,甚至是……付出比今天还要惨重的代价!”
闻得此言,场中一干人等,没有任何困惑的神色。
唯独……长乐。
长乐疑惑道:“夫君,这……这关卢家什么事情?他们……”
话说一半,她猛的想到一个可能性,“难不成,这些盗贼,其实都是卢家派过来的?”
秦文远笑着摇头,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直视长乐,在其脸红之中,很是认真的为自家夫人擦去脸上灰尘。
接着,淡淡道:“是不是卢家,我们不能够直接确定,但是至少有很大可能性,是他们做的。”
“毕竟,我们在长安人生地不熟,属于新人。”
“而这些盗贼,既然能够活跃于长安城外,那就必然以长安城内的大人物有所联系,否则,光是每年十几次的剿匪,都够他们受得,不可能滋润活过几年时间!”
“而为什么,他们要劫掠我们?如果要缺钱,需要劫掠,那么到长安城百里开外的地方不是更稳妥吗,为什么要在长安城外不远处劫掠?”
“事实,这个毋庸置疑,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威胁到了长安城内某些人的利益,所以,这些盗贼才会很有规划的对我们动手。”
“他们行动分内外两部分,既有人员侦查附近,也有足够人数碾压我们的商队,还能够这么精确的在这个地点伏击我们,说明……”
秦文远微眯双眼,目光直视被戌狗打发在一旁的下人,淡淡道:“我们聘请的下人之中,有内鬼。”
闻得此言,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