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孙彻恋恋不舍的把赵凤蝶放下,失望的叹了口气,‘这段路怎么这么短啊?还没抱够就走到地方了。’
他完全忘记了刚才背黄美玉的时候,是多么的希望这段路能更短一点。呸,双标狗!
姜顺勤来到江孙彻的身边,打断了他的陶醉,“酉时已经过半了,你要快点拜祖,拜堂。”
“是,叔叔。”
江孙彻带着老婆们,来到祠堂,江义泉早已等候多时了。
看着儿子身后排成一排的老婆,江义泉这个欣慰啊。
‘将来你和士族领袖闹翻的时候,我看你还会不会这么高兴。’江孙彻在心里吐槽。
“大将军,快点开始吧,酉时过后就不好了。”姜顺勤这个实力搅合气氛的家伙又站了出来。
“嗯,好。”
江义泉又把那块锦帛拿了出来,“洪文三年……”
‘老爹的感情还真是饱满啊。’
……
“亲家,来,我敬你一杯。”丞相严形举着一杯酒,跑到江义泉的身边敬酒。
拜堂已经结束了,江府已经开宴了。
不过拜堂时的‘大场面’,现在还回荡在江孙彻的脑海里。
你见过一次拜堂拜七次的场面吗?
江孙彻见过,他还参与其中。
江孙彻拜完祖之后,回到拜堂的大厅,诸位岳父岳母已经到了。
因为大厅实在不够并排摆七张桌子,江孙彻他们只好在厅外拜。
先是带着六位夫人一起参拜老爹江义泉和母亲孙梅的牌位。
之后带着一位夫人拜她的父母,然后下一位。
他垫在膝盖上的棉布都跪扁了,江孙彻真的问过姜顺勤,为什么不能在远处,直接带六位夫人拜所有的岳父岳母,一次就结束。
姜顺勤给他的理由是,诚。
‘行,我认了。估计老爹也不好受,公主因为地位高,所有不用给老爹敬茶,但其他六位夫人还是要敬茶的。真是没想到,老爹你居然这么实诚,全都喝光了。一次喝了六杯茶,我看你一会去几趟茅厕。’
此时江孙彻也带着酒杯,穿行于喜宴之间,逢人敬酒,必喝。
这也是姜顺勤给定的规矩。
‘你咋这么多规矩呢?你怕不是个规王吧?真当我千杯不醉啊?’
这大喜的日子,别人敬酒确实不好不喝,会被当成不给面子,给老爹惹麻烦。不然你为什么喝别人敬的不喝我敬的?是不是不给我面子?
这句话不给面子,是最坑爹的劝酒词,但江孙彻开始没有意识到,因为这酒的度数不高,也就没在意。
可敬酒的人越来越多,他想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不能不喝了。
现在的江孙彻已经如醉如醒了,虽然这酒只有十度左右,但是架不住喝得多啊,而且现在江孙彻的身体就只有十六岁,可没有李太白愁来饮酒二千石的本事。
他严重怀疑,姜顺勤这是为了让他直接喝醉睡着,这样江孙彻就不会追着他问,自己今晚在那间房洞房了。
“来,新郎官,再喝一杯。”一个官员拿着一杯酒,找上了江孙彻。
江孙彻现在看人都已经出现重影,看不清来人了,只是隐约看着像是一个长着络腮胡的中年人。
江孙彻抬起酒杯,忍着吐意,一口闷了。
“来来来,今日你大喜,当多饮几杯。”说着,这官员就又把江孙彻的酒杯满上了。
江孙彻没办法,只能接着喝。
又喝了好几杯,江孙彻实在顶不住了,“不行了,晚辈实在喝不下了。”
对面的官员好像还不满意,要继续劝酒,这时,江孙彻的救星来了。
“马县侯,时候也不早了,我儿该去洞房了,我来陪你喝。”江义泉直接提着整整两坛黄酒来到了跟前。
‘马县侯?马德的老爹马行?’江孙彻还残存着一点理智。
他记得朝中,姓马的县侯只有马行一个。‘合着是来找我报仇的,可我还没整你儿子呢,你来报什么仇啊?’
马行见江义泉来到,尴尬的一笑,就要退缩,“见过大将军,下官……”
“今日我江家大喜,你不喝那就是不给我面子,来,我们直接用坛,酒杯太费时。”江义泉把手里的酒坛递给马行一个。
‘小样儿的,整我儿子,今天我不喝到你找不着回家的路,我江义泉就跟我爹的姓!’
真不愧是父子,发誓都是一样的严谨。
刚才江义泉在陪诸位亲家打太极,无意间看到了马行在一直劝江孙彻的酒,儿子马上都要站不住了,他还是在劝酒,这可就不是祝福的了,而是来找事的,这江义泉能忍吗?
立马拿着酒过来了。
不等马行拒绝,江义泉提起酒坛,吨吨吨,一坛十斤的黄酒就被他干了。
再怎么说这酒的度数小,那也是酒啊,啤酒都能醉人,何况这黄酒了。
江义泉放下空酒坛,盯着马行看。
初春的季节还算凉爽,马行的脸上却挂满了汗水。
他已经开始后悔了,自己怎么这么冲动,这出头鸟可真是不好当啊。
马行求助的看向周围的吃瓜群众,与他对视的人,马上移开目光。
就在马行觉得今晚要完的时候,还真有五个人站了出来,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怕江义泉,还是和马行真的关系好,反正就是站了出来。
这五人站出来,还没等说话,江义泉先发制人,“来人,把酒都搬过来!我与这几位一醉方休!几位不会不给我面子吧?这样,你们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