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家伙……”
迎着拂面而来的海风,鞍马裕哑然失笑。
前方的海面上卷起了几道方向不一的浪花。
卯之花看着更木离去的背影,想了想,对喜助说道:
“其实,桃子前几天嘲讽你,并没有恶意,他说你性子太急,容易被敌人激怒,暴露弱点,所以,才会故意在口头上针对你的。”
“虽然,我到现在仍无法理解他口中的逆商是什么,但毫无疑问,他是在磨练你!”
这要是别人说的,喜助说不定早就不以为意地离开了,可偏偏这是他暗恋已久的卯之花亲口说的。
再加上,经历了刚才那场战斗的洗礼,仿佛有所感悟、仿佛又一尘不变的他,刚好把这番话听进去了。
对不起,我为前段时间失礼的行为向你道歉……
在心里反复练习好几遍后,喜助终于鼓起勇气来到了鞍马裕身边。
就在他准备开口道歉的时候,那阵迎面而来的海风仿佛参杂着胶水一样,粘住了他的嘴,不论他怎样调整都无法将准备好的道歉说出口。
鞍马裕注意到了他的尴尬。
他知道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正是自尊心最强的时候,在以自我为中心的思考模式下,能说得出口的道歉多半是毫无诚意的敷衍,像喜助现在这网尴尬到脸红耳赤的反应才是其真正想道歉的表现。
“不会有人说句轻飘飘的感谢,就想把救命之恩简单揭过吧?”
“不会吧!不会吧!”
“不会有人这么恶心吧?”
鞍马裕侧目看着喜助,满脸戏谑。
“你这家伙,真是可恶!”
喜助一听这话,哪里还会有半点愧疚,嚷嚷着和鞍马裕打闹起来。
远处的卯之花看着二人在甲板上你追我赶的样子,露出了一抹微笑。
“真好啊!”
捡了一条命的委托人,抱着已经在他怀里熟睡的女儿,轻声感叹道。
一旁的更木也是不甚唏嘘:
“还好队员里有个怪物,不然这次铁定完蛋了!”
看了一眼不断挑逗喜助的鞍马谷诚,更木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想道:
也不知道,这孩子继续成长下去,有没有可能成为火影……
真要到了那个时候,我在木叶的地位岂不是水涨船高?
……
傍晚的时候。
鞍马裕召出实力最强的小花,让它伪装成自己的样子,护送商队返航。
而他本人则借着夜色的掩护来到了码头附近的一处渔民家门前。
这里很简陋,是绿叶情报局前不久刚建立的联络据点。
“咚咚咚!”
鞍马裕敲了敲门,等伪装成渔民的情报人员前来开门,他直接出示了从宇智波镜那里要来的高级权限牌,亮明了身份。
“这位客人,要租船吗?如果不介意寒舍简陋的话,那就里面请把!”
联络人面色如常,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几分底层民众的自卑态说道。
“那是自然。”
鞍马裕点了点头,跟着他迈进院子,走进了屋子。
进屋以后,联络人在墙上随手摸了一下,一个淡蓝色的隔音结界顿时将整个房间包裹起来。
“这位大人,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伸手邀请鞍马裕坐下,联络人好奇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少年模样的同胞。
因为,最高级的权限牌,基本上和他们的头儿宇智波镜亲临这里没什么区别了。
注意到鞍马裕有着远超同龄人的冷静,他在心中暗暗猜测着鞍马裕的实际年龄。
无视掉联络人审视的目光,鞍马裕也没客气,开门见山道:
“我需要知道雾隐最近的情报。”
鞍马裕强硬的语气,给联络人一种难言的压迫感,他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家伙该不会是族长级的大人物吧?
态度不免恭敬了几分:
“是,您稍等。”
不一会儿,联络人出去了一下,带着一个小姑娘进了屋子。
鞍马裕刚想说利用小孩做情报工作有些不妥,就见小姑娘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中年男人的模样。
好吧,就当我没打算这么说好了。
尴尬过后,鞍马裕耐心地坐在一旁,等待着中年男人向自己讲述雾隐的情报。
“这位大人,可以给我看一眼您的权限牌吗?”
中年男人的谨慎,让鞍马裕为之侧目,他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权限牌准备递给对方。
可就在中年男人准备伸手去接的时候,鞍马裕注意到,一枚闪着寒光的苦无,从男人的袖口滑了出来,不敢有丝毫的犹豫,果断进入噩梦模式,用幻术控制住了这两个情报人员。
看着愣在原地的二人,鞍马裕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
“他们怎么敢向我动手,难道是白绝伪装的?”
动漫中,白绝的伪装除了能被鸣人的善恶能力发现之外,就连白眼都看不破,可想有多强了。
但是很快,鞍马裕就通过幻术,弄明白了他们向自己动手的动机。
原来,雾隐方面的情报组组长叛变了,出卖了木叶在雾隐的利益。
“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鞍马裕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不禁在心里猜测道:
难道说,这个叫石田的家伙,一开始就是雾隐安插在木叶的探子,只不过因为脑部种下了复杂的术式,导致山中一族的审核员在检查他的时候,没有发现异常……
而今,这家伙为了雾隐的利益,直接原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