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啊!”
“有什么不合适的?”
“我是火影,我说了算!”
捏了一下水门的小脸蛋,鞍马裕不以为意地说道。
藏在暗处,正准备现身规劝鞍马裕的夜莺,听到这话,嘴角猛地一抽,下一秒,将自己藏得更深了。
就在鞍马裕弯下腰,准备给小水门围围巾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火影大人,在吗?”
“有您的信件和礼物!”
“信件和礼物……?”
鞍马裕微微一愣,三下五除二地帮水门围好了围巾,然后,推开办公室的门,接过传信忍者递来的信封和礼物盒,将目光落在寄信人的位置。
咦,是纲手送来的啊!
看着信封上清秀而熟悉的字迹,鞍马裕下意识露出了一抹笑容,对面前的送信忍者说道:
“辛苦你了,大雪天还跑这么一趟!”
“火影大人,你说笑了……”
“哦,对了,属下还有别的信件要送,就先行告退了!”
听到这话,送信忍者受宠若惊,随后,略显局促地说完,便小跑着消失在了走廊里。
“这家伙,急什么啊……我又不吃人!”
收回视线,鞍马裕摇了摇头,将信件放在礼物盒上,抱着礼物盒关上了门,一言不发地坐回到了办公桌前。
不对劲!
裕大叔现在的笑容,简直和他在看那些神秘小卡片的时候,一模一样!
看着青年在不经意间,勾起了嘴角,水门立刻反应过来:
一定是纲手那个女人又送来**汤了!
不行,我得行动起来!
这样一想,水门完全将打雪仗的念头抛在了脑后,迈着小短腿来到了鞍马裕身边。
“裕大叔,这是什么啊?”
说着,小家伙将胸前碍事的围巾往后一抛,踮起脚尖,伸手去探桌上的礼物盒。
“别闹!”
打开信封,鞍马裕刚准备看看纲手写了什么,就见水门拿起礼物盒,跑到了角落里的沙发上,忍不住笑骂了一声。
随后,注意到小家伙只是坐在沙发上拆起了礼物,他便没有在意,摇了摇头,将目光落在手中的信上。
【裕君,情人节快乐呦!(^_^)】
“今天是情人节?”
看完信中的内容,某直男当即反应过来,这么说来,礼物盒里装着纲手送给我的情人节礼物?
等等!
礼物盒呢?
看着桌上消失不见的礼物盒,有些发懵的鞍马裕愣了片刻,才猛地想起来,礼物盒好像被水门拿走了,顿时惊醒,向角落里已经将礼物盒打开的水门冲去。
看来是巧克力呢!
剥开层层包装,拿出里面那块心形小礼物,水门忍不住玩味地笑了起来。
这样的巧克力,昨天,美琴也给他送了一块,所以,水门太了解这种吃下满含对方心意的巧克力,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了!
嗯,总而言之……
大概是那种单身狗穷极一生都难以想象的甜蜜感吧!
下一秒,水门向视野前方那个将胳膊伸得老长、身体呈前倾之势飞奔而来的青年,露出了一抹邪恶的微笑:
太迟了!
裕大叔!
为了阻止那个暴力的女人,进一步走进你的内心,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将这份礼物笑纳了。
“等等!”
“水门别吃!”
眼见水门拿起巧克力往嘴里送去,来不及阻止的鞍马裕,只好提高嗓门厉声喝道:
“那可是纲手……”
那可是什么?
纲手送给你的情人节礼物吗?
在心中冷笑一声,小水门不顾手中巧克力传来的皂香,直接囫囵一口,将其吞进了肚子里。
这一回,我终于成功阻止了那个邪恶的女人!
刚得意地笑了一下,水门突然觉得口腔里的味道不对,这……似乎不是巧克力!
“你干嘛,水门!”
“那可是纲手做的东西,不能吃的!”
下一秒随着鞍马裕痛心疾首的惊呼声,水门只觉肠胃里一阵剧烈地蠕动,泛酸的嘴里也渐渐起了泡沫。
“所以,纲手阿姨这是把巧克力做成了肥皂?”
迎着鞍马裕关切的目光,意识到自己究竟吃了什么的水门,扶着沙发的扶手,大吐特吐起来。
很快,鞍马裕来到了他的身边,用力拍打着他的后背,但是那种“由内而外”的恶心感,并未随着接连不断的呕吐而缓减,反倒是愈发剧烈了。
“这样不行,水门,我马上带你医院!”
见状,鞍马裕果断背起水门,向木叶医院冲去。
……
就这样,原本可以和鞍马裕一起打雪仗,享受亲子之乐的水门,花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在手术室里洗胃。
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觉得口腔里充满了异味,甚至,他感觉,就连那些自然分泌的唾液,似乎也仍在起泡……
与此同时,水门生无可恋地体会到了,鞍马裕为什么会在自己拿起“巧克力”的时候,那么慌乱了……
原来是担心自己被纲手毒死啊!
那没事……个屁啊!
以后,那个女人再送裕大叔什么我都不会碰了!
想着想着,水门就望着头顶白花花的天花板,流下了悲伤的眼泪,哭了一会儿,看着除了自己之外,再无他人的病房,他莫名觉得自己现在活像一个孤寡老人。
再一想,鞍马裕现在正在雪地里,和丛云、云海他们堆雪人、打雪仗,水门的心里更是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