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过了十七岁的生日了,你知道吗?”
她一点点的讲,从最开始的那连续三个多月的莫名其妙的信件,到自己因为大量的记忆的冲击而昏迷,醒来时突然出现在这已经淡化了记忆的小镇,还有那莫名其妙退化了的年龄与身体,以前就不曾听闻的,【那个人】的事情。
可以隐瞒的,不可以隐瞒的,她一口气都说了出来。
黑泥积压了太久太久,急切的需要一个可以倾斜的口子。
现在这个口子自动送上门来了,就没有放过的道理。
韩繁松安静的听着,听着冯诗霜那些或带着哭或带着笑的话,一言不发,眼神愈发的幽深。
冯诗霜将自己的一切一口气全部说完了,最后看向韩繁松的目光之中满是冷笑,“哥哥,”她笑着,带着深深的寒意。
“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韩繁松只是静静的看着,然后将额头与冯诗霜的额头相贴。
呼吸交织着,熟悉的脸在面前突然的放大。
“那不是我,霜霜。”
“那绝对不可能是我。”
“所以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啊,霜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