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这心思得有多么的残忍?
要是将来他有事,他能指望他帮自己?恐怕指望不上。
连基本的人性的善念都没有,这样的人,合作可以,但绝不能依靠,若是哪一天静王得了天下,还不将他反咬一口?
想到这些,许煌威果然是更加气愤,看着长乐目光坚定,一脸正色的模样,他心里更加赞许起这个女儿来。
果然生来就是天之骄女,如今脑子变好了,和以前一样聪明伶俐。
“如果你实在不喜欢静王,这门婚事我可以考虑一下,今天还真有些想听曲了,婉月你给我们弹一曲。”
许煌威看了眼长乐,又将目光迫不及待的移到温婉贤淑的肖侧妃身上,肖侧妃一看他看过来,脸上立即浮起自信的笑容。
她得意的扫了长乐一眼,心想女儿终究是要嫁出去的,再得宠又如何,哪里比得过她?
她可是让老爷在床上开心的人。
肖侧妃笑着走到琴架前,许煌威也欣赏的站着走了过去,准备亲自看她弹琴,当肖侧妃纤纤十指触到琴弦时,许煌威突然疑惑的看向那古琴的下方。
“这是什么?”许煌威说完,便好奇的伸手拉出古琴下面压着的一张纸条,然后顺势展开。
这一瞬间,肖侧妃精明的目光立即紧张的看向他,又迅速看了长乐一眼,忙道:“妾身也不知道是什么,老爷,让妾身看看。”
一定是许长乐搞的鬼,千防万防都没防住她。
肖侧妃努力的保持镇定,此时许煌威已经满目森寒的将那纸条展开,一展开,他就看清上面写的字。
“婉儿,晚上辰时,老地方见。”
看到这一行刚劲有力的楷体书法,许煌威气得将纸条猛地拍到琴架上,发出铛的一声巨响,“贱人!你还与他有联系,你这个下贱的女人!”
“老爷,我没有,这是她栽赃的,怪不得她刚才突然要来摸琴,原来趁机放了这张纸条在这里。老爷,请你相信我,我没有做。”
肖侧妃急得赶紧走到许煌威面前,十指颤抖的指向长乐,一双眼睛喷着火光,看着十分骇人。
长乐立即装作一副不解的样子,脸都没红一下,淡定自若的道:“姨娘真会装,什么都栽到一个小姑娘身上,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心里清楚,被爹撞破,怎么能栽到我身上?人证、物证在哪里?”
长乐很显然也看到了那纸条上的字,边上的其他下人也看了个清清楚楚,那笔锋如此苍劲,字迹刚劲有力,哪里是长乐这样的少女能写出来的?
况且长乐的字大家都见过,很是娟秀。
许煌威此时气得不轻,浑身都在发抖,他只觉得自己头上这顶帽子慢慢的变绿了,他一眼看向那纸条,伸手就掐住肖侧妃白嫩的下巴,给她掐出了两个深深的指印。
“贱人!一看这字迹就是男人所写,长乐才十六岁,三年前不傻时,已经是人尽皆知的善良女孩,这傻的三年,更是连看到你都害怕。你不欺负她已经够好了,她还能来害你?这种男人的字迹,她哪里写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