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褚瑶长长呼口气，眸色显得空洞，毫无生气：“而且，我要弄死陆国富的心，不必唐初你少多少。”
唐初无法理解，但至少褚瑶眸底那抹空洞和黯然，绝非能虚假做作出来。
对唐初而言，当下早已经到了穷途末路。
哪怕有一丝机会，她也不会放过。
“好，你说，你要怎么对付陆国富。”
“我可以拿到陆国富犯罪证据，无论是商业上，还是其他方面。”褚瑶又一次从背包里取出女士香烟，这次没有点燃，只含在嘴角上，伴随着她讲话，细长香烟会一上一下点动着：“接下来，就看唐初你的了，去上级警局揭发举报，可以把陆国富拉下马。”
唐初细眉紧锁，尽量让情绪平静：“我不信你。”
“你信我与否，也没那么重要。”褚瑶双指夹住香烟：“我会直接把那些足以让陆国富吃一辈子牢饭的证据拿到你面前，至于你要不要去揭发，在于你。不过……”她话锋一转，语气显得锐利许多：“等我拿到证据时，我需要唐初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才会交给你。”
“什么？”唐初深呼吸后问道。
“我要你带着你女儿，离开这座城市，有多远走多远，而且永远永远，都不要再回来。”褚瑶咬牙，将每一个字都讲得极其清楚。
褚瑶双眸释放出异样光来，直勾勾盯着唐初。
眸色中满满都是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