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现在才来禀报。”
苍梧止看起来,容色淡然,可是却只有他自己的新路清楚。
当他听见元肆前来禀报说,他是与解伊人一同来的长安城的,他还为来得及高兴,便听见元肆说解伊人现在不知去了何处。
就好像是被一个人将他直接一掌从天上推到了地狱。
元肆也不敢所言,知道自己这一次所做的事情确实是有些过了,于是便静静地低头跪在自家君上的面前。
“还不给本君去找!”
苍梧止从容不迫的开口,虽说心里头也担心解伊人会否出事,但是既然她已经来了长安城,那么苍梧止便不会再让她有任何一个机会再一次离开自己了。
“是。”
站在一边的元壹一边为自家弟弟的胆量说佩服,一边应了一声,便出了屋子。
“下去领罚,本君不希望还会有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
元肆闻言,心头五味杂陈,缓缓低下头,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自家本君的话一向是不容置喙的。
“是。”
他应了一声,便起身退下了。
……
另一边,北时倾刚一下早朝,走出金銮殿,便看见一个小姑娘正在与金銮殿外面的侍卫们理论。
那姑娘,北时倾自然是认得的,不正是解伊人身边的那个苓歌吗?
见着苓歌似乎是很着急似的,北时倾便猜想是不是解伊人出了什么事情了。
于是便几个大步走了上去。
“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见皇上的。”苓歌都快急哭了,毕竟眼下解伊人的下落,她是一点儿也不知道。
“皇上哪是你相见就能见的?”那侍卫说罢,便想要将苓歌赶走,以免她在此处惊扰了下早朝的北时倾。
然而却不知,北时倾此刻已经朝着此处走过来了。
“陛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是伊人有什么事吗?”
苓歌一见北时倾来了,便急忙开口想要将解伊人的事情告诉北时倾,然而苓歌的话还未说完,北时倾便也事先开口了。
这可就叫那跟在北时倾身后的梦疏锦娥眉皱了皱,只觉得北时倾对解伊人真的是过于上心了。
而那边上的侍卫更是急忙对着自家陛下行礼,确实是可以看得出来,自家陛下好像真的对那个叫解伊人的女子很上心。
可是说来也是奇怪,前些日子陛下对淑妃娘娘也是这般上心的。
唉……只得说这帝王是没有真心地呀。
“皇上,伊人她昨天夜里说无聊,便想要出去走走,结果一夜未归。”
苓歌自然是不会傻傻的告诉北时倾,解伊人是带有目的性的出门的。
一听这话,北时倾便回头看向了梦疏锦,开口吩咐道:“让暗卫首领到御书房见朕。”
“嗯。”梦疏锦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而北时倾也是想着急忙回去将自己身上这一身繁琐的朝服换下来。
不多时,御书房内。
“陛下,暗卫们禀报说,解姑娘出门之后,没过多久便将他们甩了,只是有人说,在禁室附近有见过解姑娘。”
此话一出,北时倾俊眉一皱,禁室……
这一时间,他只是在怀疑,解伊人是不是抱有目的性的去的禁室。
否则就算是走走,那么解伊人也没有什么必要走得那么远。
“退下吧。”
如若说解伊人是在禁室附近出现过,那么他几乎可以知道,解伊人失踪,与何人有关了。
不一会儿,一个暗卫便出现在了北时倾的面前,单膝跪地,开口禀报道:“陛下,苍梧君的人暗中进宫了,只是好似不想让我们的人知道,也像是在找什么人似的。”
听见这话,北时倾俊眉一皱,他知道苍梧止不管怎么样很快就会知道解伊人在自己的北临皇宫里,但是却没有想到苍梧止这么快就找来了。
至于他为何找来……难道也是因为他知道解伊人失踪的消息了?
“他要找便让他找吧,派人盯着他们。”
说罢,这黑衣人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而北时倾迅速的换上了一身轻便的着装之后,便直接朝着禁室的方向去了。
彼时的禁室依旧与往常别无二致,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也没有变。
北时倾几乎是想都没有想便直接踏了进去。
走在那一片漆能够散发出一丝丝微弱的光。
然而这一条路,北时倾却也并不陌生,很快的便来到了内室,看见了那被绑在不远之处的石柱上解伊人。
她看起来似乎是晕过去了。
北时倾就准备举步上前,便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道不紧不慢的声线。
“我的好哥哥,好久不见。”
这句话虽说是在打招呼,但是在北时倾看来,却是讽刺至极。
也就随着这一道声音的响起,一个身着墨色锦衣的男子十分坦然的从暗处走了出来,看见北时倾的时候,那双黑褐色的眼眸,而自己是一双莹绿色,且十分骇人的眼眸。
彼时,北重烨也已经先北时倾一步走到了解伊人的面前,“唰……”的一声,将一边的长剑拔了出来,对准了那准备上前的北时倾。
北时倾那双黑褐色的眼眸暗沉了几分,足见君王心情不悦。
“哥哥,你是不是紧张了?”
一听见这话,北时倾那袖袍下原本紧握的双手这才猛然松手。
他竟然也是在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解伊人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