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便朝女生们使劲了:“女士们,你们觉得呢?”
女士们当然齐心协力了:“当然就是!”
然后紫萱得意的问我:“你认可吗?”
我和龙凤哥同时摇头,并双双缓缓的升起了我们的双脚。嘿嘿,不好意思,每次开会我和他都喜欢赤脚。只是之前开会赤脚时候都将脚藏在会议桌下而已,今天这样的开会,藏不住了。嗯,今天的会议会相当的有味儿。
萧坚当然知道我和龙凤哥此等恶劣行径是家常便饭之举了,他朝紫萱点了点头。紫萱便误会了:“你看看,连我们的大内总管都站队我们这边了啊!”
我和龙凤哥默不作声的将眼神投向这位大内总管,我就不相信眼睛不大的他就一定会叛变革命。不过我也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跑去瑞士定居了:“紫萱姐,你看看,这不是‘鸡兔同笼’的亲身解题演绎吗?”
顿时一阵哄笑。我居然觉得耳朵有点发热了,转过头去看看龙凤哥,这小子居然还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脚丫哪儿去。他见我看着他的动作,呵呵一笑:“习惯了啊!和你一样呗!别嫌弃啊,脚也是自己身上的肉,怎么能嫌弃自己的脚呢?”
在哄笑声中我和龙凤哥无奈的将脚放下,重新穿上鞋子,狠狠的盯了这位此刻中立的大内总管。在盯他一样的时候,明显的看见他的眼神讨好着我背后正在捣鼓着设备的若男,我便明白了:什么狗屁兄弟情打江山之情,还不如别人一个眼神,就马上浓眉大眼义正言辞的叛变革命,将我和龙凤哥变成了鸡或兔了,我和龙凤哥到底谁是鸡、谁是兔?还是我俩都是鸡或者兔?我的心里突然就患了皮炎一般,痒痒了起来,不挠似乎就不舒服了。
晓蓉也不客气,看来和老板开类似的会议多了去了,见怪不怪的,她直接开腔:“人都到齐了是吧?到齐了我就开讲了啊!开讲之前,我重复一下林总的指令:这次会议是最高机密,请不要录音不要拍照。录音拍照这些事情会有指定同事去做。”她讲得没错,我心里的设想就是假如成本是1,我的定价一定要1的倍数往上翻,不然我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创意和投资者?但是这个定价所产生的毛利率,最不能知道的就是思壁村的所有人,但其中可以不包括矮仔成。如果让他们知道了这毛利率有100,就怕那个时候我们真的是鸡了,生蛋的金母鸡,而他们就突然变成了红眼睛的兔子了。
紫萱来打个圆场:“相信大家的保密意识。晓蓉,你可以开始了。”
晓蓉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比之前的五人会议更加的冷峻神情,让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专业,什么叫做专业?张京。此刻的晓蓉,如同张京附体。
她说:“在这里正式说说我的测算方法。是这样的,因为我们项目还有些内容没有完全搞好或者还没有开始,这部分我就暂时不计算进来了,不过,确认了要做的工程也是有投入成本的,所以这方面就还是计算进来。所以,这些成本还是有的。比如新增的要用飞拉达才能入住的两间悬崖玻璃屋,成本要加进来;新增的全悬空玻璃无底客房,成本也核算了的,所以也加进来,还有房车营地也加了进来;新增的两间树屋结合悬崖玻璃屋,也要加进来;大榕树的树上餐厅也搞得差不多了,国庆节可以运营。暂时不加进来的,比如火车主题区的所有成本,飞机客房的所有成本,水库的一切,创意村的一切。那么这一切厘清之后,我们项目如果现在或者国庆期间开业的话,是这样的现状:标准树屋12间+2间树屋结合悬崖玻璃屋,等同14间。”
“14间?我印象中不是14间啊!家属团聚会来的时候不是住满了吗?哪有14间?”我打断了晓蓉的话。我确实有点疑问,因为这个项目太综合了,我没有做到面面俱到,真的,连一些基本数据都没完全掌握。但是我心里却没有担心过,毕竟我的团队是怎样的人组成的,我心里有数。如果按照网上所说的谁谁谁创业居然连数据都没搞清楚,必定注定失败收场,可是我们这个项目,似乎对失败这个词免疫,也对办公室游戏免疫,虽然大家看上去不像是打了鸡血的人,我也从来不会类似的打鸡血去数多劳多得的口号,甚至看上去我们的团队有点吊儿郎当,但是就是能将事情推进。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该高压一点,那么工作进度就会更快更完美一点呢?然后心中就开始和贾岛一样,月下推门还是月下敲门想上好半天,最后自我安慰: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还是像太阳?不理了,反正就这德行,离开谁都行,但是似乎又离开谁都不行。我们的队伍就是这样的独特。
“林总,你记错了。”晓蓉不言苟笑。
如果她平时这样称呼我,我一定纠正她,但是今天她是如此的认真,我也认真一点:“哦,不好意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你继续。”
晓蓉便继续了:“树屋12+2间。悬崖玻璃屋高高低低加上新增的两间和悬空的一间,合计20+3间。石屋15间+地坑+土匪窝合计15+2间。这是运营住宿方面及时可以有收入的;然后是攀岩和飞拉达,也是可以在国庆期间运营有收入的;还有滑道。加上山顶水晶广场可以作为社交出租场地、半山腰的小型多功能空间可以创收;透明天梯也有收入;大榕树树上餐厅能有创收;项目门票;鱼骨停车场也有收入;房车营地可以很快的搞好,能参与国庆运营;加上部分外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