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少强很认真的看着我:“你现在对项目的忧虑还形容得真像!大象骑单车。”说完他也笑了饿起来,应该同时是在脑补大象骑单车的场景了。
确实也是如此,马戏团里猴子猩猩骑单车有,狗熊骑单车也有,但是无一例外的是这些都是身手灵活之辈,就算是狗熊,身段也是灵活的,从它爬树就知道了。而我们呢,项目里个人能力还是突出的,但是也不至于能往前独当一面,如果能的话,我就不会在想具体的该是谁单独在负责了,厦门项目现在还只是个影儿,紫萱要负责就由她负责去,前期的工作也是很多的,从她的强烈个人要求中,我看到了我做银海湾这个项目的影子,一种近乎和唐吉柯德一般的精神,那个时候很多人都认为我是在和风车做对手,即便不是在等看我笑话,也是在看看我这神经病的表演。可是,我算是侥幸成功了一半,至少是将项目运作起来了。
不过,在康少强刚才告诉我先给我200万之后,我的心突然就缓了下来,因为之前我都一直还在担心,也有后悔的想法在心里萦绕,这后悔就是潘若安那500万的无限责任借款。这500万也导致了我在选择厦门项目的负责人这一点上有意无意中就倾向了紫萱那一边,毕竟她是潘若安的未婚妻,在公司里也是代表着股东的利益,至于工资,只比我一倍这点我就不说了,我1元,她2元。龙凤哥不知道我的选择本来是他,但是按照他的性格,即便给他知道了我的选择有这样的考虑,问题也不大,不过能不说就不说了,毕竟他曾经说过韦苇要他走人的事,我如果这样说,他心里不会好受,这个选择项目负责人的秘密,就只能烂在我的肚子里了。
我想到这里,便对康少强说:“你这200万我心里先收下了啊!然后到账了就算全收下了啊!对了额,利息呢?”
他看着我:“没有利息啊!”
我又看回他:“这么好啊?”
他也看回我:“利息我早收了啊!”
我纳闷了:“早收了?你的意思就是那个什么?”我想说的是打过来200万,实到190万这样的表达意思。
他很醒目:“哎哎哎,你的表情曲解了我的意思啊!我可不是那种‘九出十三归’的人。我说利息早就收了的意思,就是只要项目运作起来,我赚大了,这不就是利息吗?”
果然是商人,想的总么都是万全的。我朝他竖起大拇指:“还是你厉害。这点我还嫩,你可别掖着捂着不传授啊!”
他拍拍我的肩膀:“走!别就我们两个人在这儿呀!积极参与家属团聚会。”刚说完,他停下来,“等我一分钟。”
然后他在手机上划了几下,又点了几点,最后郑重其事的按下了某个点:“好了!这回你也跑不了,我也跑不了。”
然后我的手机叮的一声。我一看,到账了。到账内容上是:康少强借,一年后还,不收利息。
我笑着说:“谁说我跑不了的?钱到手了,当然跑得了!”还没说完,我就指指水库岸边的木制小码头,“来啊!看谁跑得快!”
他喊了一声:“靠!你偷步!”
我边跑边说:“没人说要发号施令之后才能跑啊!”
康少强当然跑不快了,一般这些年龄的人,基本锻炼都欠奉,跑不起来,这个年龄段还能高速跑起来的,只有思想,而这种高速,可能起步慢一点,但是一旦跑起来,稳重且稳速。
他边跑喊:“这样不对啊!每个市场多有发号施令才能开始的啊!”
我问他:“当然不了,你看看l超人,在内地市场从来都不听的,还特意让你十年八年的才开始跑呢!”
他开始有点气喘吁吁了:“你这个比喻有点损啊!能不能找个好的比喻?”
我也开始有点喘吁吁了,当然这个是配合着他的产生的上气不接下气:“我不同啊,我身上刚刚才背着200万的钞票,负重前行啊!一万元约2两,两万元就4两,200万元就40斤了!我当然要先起步了。哦,不过你再加上一百斤钞票到我背上的话,我一样能跑善跳!”
他终于追上来了:“你偷换概念是不?”果然,人追上来了,思想就不用说了,连动作看上去都帅气了许多,“这40斤在你手机里,不重!甚至没有重量!”
我停了下来:“我也想没有重量,可是我收了你这钱,和之前投融了这么多钱,我觉得千斤重,---不敢辜负。”
他也停了下来,再不停下来,我和他就只能共浴爱河了,因为已到木质小码头。
他指指这一片水域,然后又指指正在水面上划艇的林云志他们,没说话,只是把食指放在嘴间做噤声动作,环绕了整片水域后,他才问:“这一片呢?怎么搞?”
“第二期。我计划是和悬崖玻璃屋完全两个概念,这一片水域我想要寂静、空闲、修行处的感觉。我的名字加起来就是‘梵’,大概是这样。不过这一期可能要和厦门项目同一时间做了。”
康少强马上换了人似的:“你听说过‘阿那亚’项目吗?梵语中就是你说的‘寂静、空闲、修行’的意思。”
我连忙点头:“你也知道啊!”
康少强说:“不然我的春暖花开怎么么出世的?有样学样啊!但是不能照搬。东施尿频或者狗尾续貂的事儿我不做。春暖花开和秦皇岛海边那座孤独的阿那亚图书馆一样,从不附众。不过对比起来,春暖花开的商业气息太浓厚了,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