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光总是最快消逝的。抛锚的这个位置是银海湾的最中央位置,两船并在一起,开始了中午的简餐,没什么,就是刚打上来的渔获,鱼虾蟹俱齐,加上从岸上带来的蔬菜,简简单单,加上一大群家属,却是快快乐乐的味道。
矮仔成非常醒目,将两条渔船并在一起的时候,船头则是向着金帆顶方向。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没留意这是为什么,两条船还要特意在海中央转了个圈后才停下来。等他指着金帆顶的时候,我才明白他的细心,这就是照相的最佳背景啊!有这样细心的合作伙伴,心里那份温暖,不用说出来,却能将整个人都浸润了进去,感觉很好。
他朝我示意后指指金帆顶,却没说出来,我就明白了。我朝大伙儿喊道:“这个角度啊,是银海湾拍照的最好位置,各位要照相的,排队啊!赶紧的。”
元始天尊们一听,都走到船头瞧上一眼:“对呀!没错哦!就这里!林凡,你还真会选地儿!”
我笑笑说:“都是邹主任建议的啦!”
紫萱接着说:“林子强,你的无人机放飞吧!在空中给咱们一一拍照!对了,待会儿上了沙滩后,大伙儿也可以成双成对的站好,让小强用无人机拍照。”
在韦苇老爸的安排下,大伙儿各使其法来照相,不时还参照着别人的技巧来照相,忙得不亦乐乎。
我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康少强的来电。台风之夜他帮了忙之后,我还没联系过他呢!他一来电,我便记得了他说过要来凑凑热闹的。
我接了电话:“喂,少强啊!不是说来参加活动的吗?怎么就没了个音讯?”
“我说来,你没说要我啥时来啊!哈哈!讲笑了,知道你忙,所以就不打扰了啊!不过今晚的水库之夜,我还是要来的。你说我是悄悄的进村呢,还是敲锣打鼓的上来呢?”他说。
我说:“我没说吗?我说了啊,随时都可以来!我们现在在银海湾中央呢!如果你在酒店,可以看到我们的吧?喏,听海阁我在这里都看到呢!你挥挥手!”
电话那头哈哈哈笑了起来:“这么远,好几公里呢!就算你放无人机也过不来啊!不过我有望远镜呢!对了,我就在天台上。你等等啊!让我瞅瞅你!你蹶蹶蹄子啊!哎,不是挥手,蹶蹄子!”
我说:“你还真的在天台啊?对,就海中央的两条并排的船。对了,你今晚不要来。”
明显的,电话那头紧张了:“何故?为何不让我今晚来?”
我说:“今晚才来?你来洗盘子吗?我们待会儿上岸后,睡个午觉,下午四点多点就开始了,水库之夜的前奏也是要的。”
他说:“你这样说话一截一截的,吓得我啊!下午四点多也热啊!”
我说:“水库不热。可下水,可进屋,可上山,均可。可帮手,可帮口,均可。就是不要说工作。”
他在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好吧!好吧!同凑热闹!我带人上来的哦!”
我以为他带小舅子来,便一口应允:“可以可以!你爱带谁就带谁。我一点意见都没有,不就图个开心吗?”
他说:“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说:“好了!要不你现在就过来?”
他说:“我现在过啊?过到去,你都下船了,我去牵马般的跑来跑去?别了!还是下午见吧!”
盖了电话,老婆凑上来:“谁呀?你讲电话从来都不超过两分钟的,除了我和女儿之外。”
我看看她:“哟哟哟,侦探啊?放心啦!康少强啊!我同学,喏,就是项目一开始的时候放我飞机的那一位。”
老婆说:“那他还好意思找你?”
我没直接回答,而是指指金帆顶方向:“喏,在那个位置,就是银海湾大道上最高位置的那个地方,看到没有?有一栋酒店,就是他的。还有刚进银海湾的左手边有个山窝窝,有间民宿叫春暖花开,也是他的。他早就有银海湾的资源了。上次他不对,那是他的事。现在想合作,我觉得问题不大。不是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而是‘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他说要合作,无非就是要股份罢了。问题不大。而且他在银海湾的时间比我们长,有些事情和经验我们是可以借鉴的。你知道不,前两天的台风之夜,我们的电房断电了,那个时候是风雨最大的时候,他和他小舅子过来了,带着发电机,解了围。我们犯了错啊!发电和电工居然倚靠村里,台风来了,村里的电工当然不是第一时间为我们工作的。所以,他带人过来,还真的是关键时候帮了我们。”
老婆这才放下那颗似乎有点怨恨的心:“哦,原来如此。那现在没电工吗?”
我说:“有啊!林子强有电工牌的。不过这还不是最终的配置,还是要找。没办法啊,为夫没经验。”
老婆说:“也是,还是要摸索着的。当然有人愿意提供经验就最好。他刚才电话,下午他也来是吧?”
我点点头。
老婆说:“也好,热闹些!同在银海湾,抱团力量大。对了,那不是有四个同学了?你、康少强、沈柏君和三斤姐?”
我说:“别提三斤姐,这国有资源看来要流出境外去了。”
白天别说人,说谁就来谁。三斤姐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哎呀,这渔船还是晃。在说我吗?”
我说:“不说你说谁?居然不声不响的将伊万给收服了。你厉害啊你!不过我说话直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