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飞呵呵两声:“人家是苦于没人用,你呀,是苦于太多人可以用,你却不知道怎么用!大哥,你应该是曹操或者孙权啊!手下兵多将广的,谋士也不会少,没有郭嘉和荀彧,也应该有周瑜或者鲁肃吧?怎么就混成了文只能上马谡武只有廖化的地步呢?至少思想上不能混成这样吧?!我觉得你是有点多虑了,项目是你创造的,运作是你指挥的,人员也是可以你来安排的。退一步来说,就算你安排了龙凤哥上位,紫萱不爽,又如何呢?难道她会特地阻碍不成?好歹她也算是股东,总不会不惜利益受损都要上位吧?如果你还这样想,就有点阴谋论了,你应该秉持的是阳谋论哦!总之,该果敢时候就果敢,错了就错了,赶紧改就成!实在改不了,也不至于轰然倒地吧?如果一个项目就因为一个人的岗位决策错误而倒下,除了这个岗位是你的岗位,不然怎么折腾也应该无恙的。哎,话说这么多,你耗子尾汁吧!”这“耗子尾汁”的梗,张小飞也是张口就来,除了说他能与时俱进之外,其实他的口音也有点接近。
这也算是一言点醒梦中人吧!我的性格一直都是有点犹豫的,也知道这样的性格会对项目有影响,所以我才要尽快的找能者居于我的位置,至少是在某些方面强过我,能肩负起岗位要求,这样就能将我解放出来,进行其他方面的决策。纵观所有创业项目,基本上都是这样去做的,偶然有些是创始人一直做下去,但到了后面,都是越做越艰难了,毕竟思维就给困着了。前人栽树后人乘凉顺便摘摘果子又如何呢?只要不把树给砍了,果子继续结、凉继续乘就是创始的目的。
他见我没出声,以为我还在混沌的思维中,便问了我一句:“我们还算年轻吧?”
我还在拔鸡毛呢,在鸡毛之间还没散尽的热气中啊了一声:“哦哦哦,这当然了,你是在问我我们还算年轻是吧?没得说的,好歹也是1980年1月1日0时3分出生的,不是七十年代是八十年代的哦!”他这么问,让我又回想到我出生的这件事情上来了,老妈和老爸的耿耿于怀,似乎没官方认证我的确切出生时间,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就永远解不开了。我在紫萱的《尘世美不美》的节目上也说过这个问题。
张小飞便说:“既然我们都还算是年轻人,嘿嘿,某些时候,年轻人有时候也可以不讲武德的。”他连续两句话都引用了爆梗,这个股东很给力,与时俱进嘛!
当然我也不能就此落后啊!我说:“我啊,性格犹豫起来确实会优柔寡断,不过我挺幸运的一点就是每当我这样的处境的时候,总会有人站出来拍醒我,来个醍醐灌顶。”
他指指脚边的烧开水的水壶:“嗯嗯嗯,真的可以提壶灌顶!你看看那是什么?要不然等开业了,我送你一个工艺小水壶放办公桌上时时刻刻提醒你?”
我哈哈大笑起来:“成!那成!不过工艺小水壶,最好就是可以冒烟的那种,那才叫时刻提醒我。时时刻刻让我的思想活跃着,然后不时来个大招五连鞭?”
张小飞的脸绽放了一朵食人花般:“嗯哪!知道就好!哎,你还知道大招五连鞭?阔以啊!对了,明天接人怎么安排?我觉得呀,也而不用对口接人。比如说龙凤哥的父母就龙凤哥去接,那不用。毕竟项目里现在最有时间而且车技最好的两个人就是我和你了,这活儿还是我和你揽下来吧!除非他们自己想去接。大内总管的火车站接人有具体时间是接那些人吗?”
我摇摇头:“没有。只有车次。”
他说:“所以说,大内总管只能大内总管,你是从来没有考虑过他能独当一面做酒店的第一管理者的,是吧?”
我点点头:“这个确实是。有些细节方面没有完全落实到,这个是他的问题了。但是她在身边,比较好使。如果有新项目,我要带着他的。”
“千万别让明天接车变成疲于奔命的事儿就好。我就怕这一点。”他将手中褪完鸡毛的光鸡朝大水盆里一扔,“剩下开膛破肚的事,你搞定吧!”他指指厨师。
然后拍拍我:“放下放下,我和你再去水库走走。”
我放下鸡,洗了洗手:“索性划艇吧!再将水库看个究竟。”然后不由分说的拽着他,下到了水库边上,从木制小码头下面拖出了两条充气单人艇,“双人艇就免了,和你一起划双人艇,我有搭乘泰坦号救援艇的感觉,鸡蛋还是分开篮子来放比较好。”
他白了我一眼,然后穿上救生衣:“就你这个鸡蛋金贵。不过给你们这帮团伙成员影响了,我现在下水也穿救生衣了。有时候游泳也在后面拖一个充气球。和你们一起久了,怕死了。”
我也穿上救生衣:“这不是怕死,是怕不死。不然怎么要穿呢?虽然水深只有两米不到是吧?但是不能大意啊!对了,这水库干过水没有?”我问他。
“我放干过一次水的啦!不过要完全放干也不行。不过我告诉你,放干后,除了靠金帆顶那边有点淤泥之外,其他地方的基本都是花岗岩碎石。我都纳闷了,哪来的那么多碎石,偏偏悬崖那边就一整块花岗岩。所以,应该叫石壁村而是不是思壁村。”
“思壁村有点意境啦!”我说。
“那也是。连带我这水库也一样了,应该重新安个名字才好,不然总是水库水库的叫,总有种人工的感觉。正如你所说,既然要打造‘禅’,就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