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知道各位同事,战友,应该用战友这个词,我的战友们都是很用心的。我不止一次的在心里感激着这帮家伙,无言感激。这帮家伙平时都是大大咧咧的,那种作战状态完全不像一些名人自传体里写的那样和领头羊如何的艰苦奋斗,相反的却看上去游刃有余,错!是有刃有鱼,天天就想着海里的鱼或者水库里的鱼怎么整了来吃,活脱脱的一队汤姆和吉瑞里整天在垃圾桶里找鱼骨的流浪猫一般,但是我喜欢!我喜欢这样有这乐观心态的团队。
像我们这样的团队以后会怎样,我心里大概有了个数。像所有商业行为里的动作一样,一锅给端了?这是一般般的结局,我不愿意,即便团队和项目升值多少倍也不愿意,天生傲骨,哪怕有所谓的一年锁定期高薪厚禄在我看来也是一种煎熬,但愿这种状态是我想多了;
像我们这样的团队以后会怎样,我心里大概有了个数。像所有商业行为里的动作一样,各自散东西?这是比较让人惋惜的结局了,我也不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了我的个人领导能力很有问题了。各自散东西还有一个潜台词就是这个项目失败了,不可想象的后果;
像我们这样的团队以后会怎样,我心里大概有了个数。像所有商业行为里的动作一样,再向虎山行?这个是最好的结局,不是结局,是再次开局。比如厦门的项目,湘西的项目,或者其他尚未可知的地方?这样才是好,你好我好大家好。
想到这儿,我的心里还是在七上八下的。厦门距离我们太近了,从项目的趋同性来说不一定是好事,这是最初有这意向时候的初步印象,可是现在看来,心里却又有了变化,趋同不代表相同,有些人对于厦门散发出来的小资情怀不可抗拒,这就是项目最大的客源来源。怎么以前我却没想到呢?只要人的压力越大,就越向往一种轻松的状态,对于商家而言,尤其是我们这种特定项目来说,那就是钱,---像龙凤哥眼里只有钱并不是坏事。至于湘西,我没有地域偏见说那曾经是要剿匪或者赶尸的地儿千万不要去,有些事都是以讹传讹的而已了,风景和风情还是很不错的,至于会不会出现类似国庆期间的每天停车100元这么天价带流量的事,才是我要关心的,某种区域的局部环境,可能真的会影响消费者的决策是否前往这个地方。之前在房地产销售的时候我就总是在强调不能让客户有犹豫的时间和空间,否则一旦犹豫起来,成交时间就无形的拖长了,这销售成本就蹭蹭蹭的往上走。在那些轻松自在的地方,做起事来不用太过费心机去担心周围某些黑天鹅事件的影响。假如出现看一眼海鱼上千元、上一次厕所几百元一次、停一晚车一百元、吃一只大虾几十元的黑天鹅事件,即便自己是独善其身的,以后也是难做。银海湾这点就真的挺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我在懵懵懂懂中搞了这个项目,却连这个也没有留意就下手了,还好周围没出现类似的事情,真是一件庆幸的事情!
那四个家伙还在拖拉机,我便在他们洗牌的时候说:“如果这场台风停了,我们项目没事的话,我们就分家!”我不用分家这个词儿,想必他们还是继续打着牌,还是当我是个服务生,要我倒茶、去冰箱拿鸭脖之类的事儿。
四个人一听“分家”,立刻就将牌扔了。紫萱神色严峻的问我:“林凡,你说啥?我没听错吧?‘分家’?你说的是分家吗?”
龙凤哥一反以往的嬉皮笑脸:“头儿,你是认真的吗?是不是有什么大的上市公司要来收购我们项目还是团队?比如0755的马或者是0571的马?”
劳工和萧坚没出声,就是静静的看着我,眼神有点失落和无助,甚至这一刻我看到了一丝失望。我心里暗笑,就怕在你们眼里没看到失望和失落,你们眼里的失望和失落有多少有多深就印证了你们对项目的爱有多深。我对项目的爱,就如张学友的一首歌,《爱得比你深》。
我很正经的说:“是啊!分家。你们没听错。”说了之后我环顾他们四人,“我在这里才说的。天下嘛,合久必分。”
紫萱说:“林凡,你打退堂鼓了?那么这个项目呢?你怎么和股东交代?”果然是有头脑之人,连环炮即来。
我看看大家,两手做压掌状:“takeiiteasy!这么紧张干什么?我说的分家是项目要扩大来做。不是那个分家的意思。哎哎哎别打!我是说,现在这个项目要快要开张了,我们的团队要做新项目了,队伍拆分,团队不拆分。”
紫萱说:“你说明白一下啊!吓得我。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
我笑了起来:“所以我在这个时候说啊!早上不说晚上不说,就是下午来说。我的意思是,台风过了,项目无恙,就要考虑下一个项目了。刚才劳工你说我们项目骨干人手是足够的,只要能扛起来,就可以将部分人分出来去上新项目。比如你和君儿,哎呀我怎么说出来这么难受,君儿!那是沈柏君!你和沈柏君就可以分开了,一个在这儿,一个去新项目。同样的,龙凤哥你和紫萱也是可以分开来,这样避免了一些人力资源的重叠。我这样说可不是说大家现在重叠了,而是因为这是我们的第一个项目,必须双保险的去做好!现在大家是不是都有些经验了?如果你们心里觉得是,那么我就要考虑新项目了。”
劳工问:“新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