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张石头大喝一声,带领众侍卫们将战刀舞动的上下翻飞,锐不可当。围上来的一百多名金兵不时的有人被砍中,倒地不起。特种兵穿越之大宋亲王57
不一会儿,百多名金兵就所剩无几。幸存下来的几个人见这群宋军犹如杀神一般,早已被吓破了胆,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赏银虽然重要,可也得有命花啊。金国的勇士向来都是比较勇悍的,但是也没有勇悍到明知道是死路还往上撞的。所以还是……先撤吧!
金军小将捂着受伤的胳膊,向剩下的十几个金兵一使眼『色』,同时向树林外奔去。心中不约而同的想到:只要出了树林,骑上拴在外面的战马,那时候,以自己多年来练就的一身骑术,活命可就不成问题了。
不过,张石头岂会让他们轻易的逃走!他们逃了不要紧,将高大人的位置就暴『露』给金军大军了。所以,十几个金兵一动,还未跑出两步,张石头大喝一声,身体就如踩到弹簧一般,飞『射』而出,直奔金军头顶。
跑在最后的一个金兵,猛听到一声大喝犹如在耳边响起。接着觉得脖子一凉,就见一具无头尸体向前跑了五六步,撞在里一棵大树上,然后断口处喷涌出一股鲜血,栽倒在地。
站在不远处的王贵、丁进和李贵三人以及他们手下的宋兵们虽说个个都算得上是杀人不眨眼了,可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幅恐怖的景象:一个满身鲜血的人,手里抓着一颗人头,嘴里狂吼着“一个也别想活”。而人头的原本连着的身体却独自向前奔出近两丈远,还能撞在树上,断颈处喷出的鲜血犹如下雨一般。
几十名侍卫也迅速的跟随自己的队长冲杀了上去,其奔跑的速度不次于骏马。随着十几声惨叫陆续响起,准备逃跑的十几个金兵都倒在了血泊之中。满嘴鲜血的金兵小将,躺在地上身体不断抽搐着,两只惊恐的大眼睛看着慢慢靠过来的张石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因为,他的气管被张石头一刀给割开了!
忍了老半天的宋军骑兵们,都惊诧着看着这惊人的一幕,心中暗暗惊异这些信王军中的侍卫们的高超手段。这些人哪里是侍卫,分明是懂得最精锐的合击之术地军人。
此时,王贵、丁进和李贵三人不再对信王的人小看了,虽然高云飞是有些怕死不堪,但是他身边的这些人一个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不可小视。
一群侍卫就如此厉害,那据说能在万马群中取上将首级的信王殿下又是如何的厉害呢?众人不禁想道。
原大宋东京汴梁京城,皇宫之内。此时的皇宫,早已不复往日的喧闹,除了一队队的来回巡视的金兵,很少看到有人出来走动。在落日余晖之下,战争战火的痕迹,竟然让宫殿显得有几分破败。
大殿之内,完颜宗望怔怔的看着那把高高在上的龙椅。良久,他自言自语道:“虽然我与将完颜宗翰(粘罕)坐在那把椅子上的人俘虏了,可以俯视众生,名流千古了。但是,那却是被曾经坐在那把椅子上的人地儿子、兄弟,给打败了!”
龙椅都一样,都是代表着九五至尊。完颜宗望知道,要想坐上那把龙椅,实力必须足够强大。在这『乱』世之中,只有手握军权,才能算作是具备实力。还有需要如今朝堂之上的大臣们的拥戴。除此之外,自己不是第一顺位继承人,无法获得别人的拥立。
这次信王赵榛击败了完颜宗望,让完颜宗翰(粘罕)无奈撤军,他们都被黄龙府定了重罪。自己被流放到这里看守城池,而完颜宗翰(粘罕)则被暂时剥夺了兵权。
就在宋军被再次击败的第三天,赵构主持了第一次在临安有关军事的廷议,赵构的廷议不是来商讨怎样讨伐金军。而是如何处置战败的将领。
在朝堂之上,韩世忠、张俊陈诉杜充一败再败,将广大的疆土都丢失的败绩,请求皇上严惩杜充。不过,对他们的话,赵构却置之不理。深得赵构心思的张浚立刻反驳,吕颐浩也为杜充辩护。在大宋文官高武官一等的制度下,很快韩世忠和张俊等一帮武将就默不作声了。不过,心底里的不平和不满却愈加激烈。
当天,赵构正式下诏杨进为此次战败罪魁祸首。兵在军营各处贴出皇榜,讲明了宋军之败乃杨进擅自逃跑的原因,责令军法处置,就地斩首。而杜充也有过错,不过念其多年来对朝廷忠心耿耿,陛下隆恩,赦免了他的罪状。
刚刚在城外军营举行了伐金誓师大会的皇帝赵构。还没来得及走出营门,就收到了北方蝶部送来的加急传书。当他一看十万金兵已于昨日出发南下,继续攻城掠地当即大惊。左右将领一听闻金兵竟然又杀了回来,也是吃惊不小。
赵构心中胆怯,把早已准备好出发的大军撇在城外不管,带着一伙武将文臣回到行在,商讨该怎样对付来犯金兵。金国兵强马壮,无数宋军兵马被金军给揍灭了,如今自己手上因为自己的原因,根本没有多少兵力。现在对上凶猛南下的十万金兵,那还不得被人家杀个一干二净?
看着脸『色』异常难看的赵构,韩世忠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依微臣之见,我们应该赶在金兵之前发动突袭,并且派各地兵马帅军勤王。依仗我们大宋的各路军队,把十万金兵拒之门外应该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