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怎么回事?”庞伯光对哭喊着的陈安安问道。
“我包袱里有医馆的全部的入账,还有我们出门开销的全部盘缠!我刚刚上楼一看,全都没了!”陈安安气急败坏的解释道。
这些东西可是医馆里最重要的东西,这要是丢了,那得损失多少银子啊!
朱一品听陈安安这一说,整个人都愣住了,不解的问道:“安安,你出门带这些东西干嘛?”
“我们人都出来了,这些东西我放医馆里不放心啊!万一失个火,遭个窃,发个水,实在不行被耗子啃了也是风险啊!”陈安安解释道。
林默听后,嘴角一抽,你这风险还真是独特啊。
“不对,安安,你刚刚说全部入账,难道说我这个月的月钱……”赵布祝一听不对劲,担忧的问道。
“别说了,全部人的月奉都在里面,还有表弟他们俩口子刚交的房租也在。”陈安安道。
“没事的表嫂,我给你的是银票,到时候我去挂失一下就行。只要偷你银票的人敢去取钱,他就立马能被当场抓获。”林默对陈安安安慰道。
林默这话一出,这老板娘不着痕迹的跟庞伯光对视了一眼。
“可是,我都把那些银票换成了银子,都带了出来。”陈安安弱弱的解释道。
“什么?!那可是一百两!”林默听后激动道。这陈安安看起来瘦不拉几的,出门居然还能拿得动那么多钱出门带在身上,这不累吗?
“不行!搜身!我要求搜身!”赵布祝大喊道。那么多银子啊,还有他这个月的月钱,这要是丢了,那这个月就白干了。
“老赵,你说搜身就算了,还露出那么猥琐的表情,很难让人看出来你是想搜身。”朱一品见他这样,无语的对正两眼发直的看着老板娘的赵布祝说道。
“哎,老朱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安安嘛。”赵布祝解释道。
朱一品刚想反驳他,就见这庞伯光一拍桌子,怒吼道:“放肆!”
赵布祝被这突然的一吼下了一跳,立马解释道:“大人,只有搜身才能证明她清白,就让我来吧。”说着就准备上前搜姿态妩媚的老板娘的身。
“老赵,回来。”朱一品一把拽住了想要上前的赵布祝。
柳若馨看着赵布祝这样,冷哼道:“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林默:“……”
老板娘见朱一品拦住了赵布祝,嗲嗲的叫道:“朱公子,你得替奴家做主啊!刚刚人家明明和你在一起,你不是什么都看见了嘛,你的替人家做主啊!”
她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眼神里有兴奋的,有吃惊的,有生气的,有嫌弃的……
朱一品见大家误会,立马解释道:“不是,你,你,你不能乱说话!”
大家看了看正满脸娇羞的老板娘,又看了看一脸紧张的朱一品,仿佛明白了什么。
陈安安听他说话结结巴巴,还有他一脸紧张的表情,怒吼道:“好啊,你们果然有问题!你偷了我男人,还偷了我银子!我跟你拼了!”
说完,就挥舞着拳头朝老板娘打去。
朱一品见状,立马拉住了想要上前的陈安安。
另一边,那女生也准备上前打着老板娘,但是同样的被他身旁的那男人给拦住了。
庞伯光见场面混乱,大声吼道:“肃静!你们当我是空气吗!”
他这一吼,陈安安和那女人都不做声了,也都停止了想要冲上前的动作。
林默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暗道:你这家伙从出场到现在才说了两句话,不想把你当空气都很难啊。
庞伯光见他们这副听话的模样有些得意,但没有表露出来。环视了一圈,继续道:“说!谁报的案?”
老板娘一听,立马演技大爆发,假装哭诉道:“大人,是我报的案。小女子一人生活不易,这穷乡僻壤开了这个客栈,可是没想到这帮人,污蔑我偷东西。大人,您可得帮奴家还个清白啊!”
说完,还假装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庞伯光听后,站起身来,满脸正义的说道:“各位请放心,我庞伯光身为朝廷命官,破获大案要案无数,这点小案难不倒我。是非公道自有断绝,这里你嫌疑最大,就从你搜起吧。”
话落,便带着老板娘去了屋子里。
他俩刚走,林默小声对杨宇轩问道:“老杨,有没有什么发现?”
“发现?什么发现?”杨宇轩一脸懵逼道。
“我擦,老杨,你看起来不傻啊?居然没发现这庞伯光是假的吗?”林默无语道。你好歹说出去也是东厂第一高手吧,居然没看出来这庞伯光是假的吗?难道说东厂的人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
“假的?他不是人?”杨宇轩问道。
“不是,他说他是带刀侍卫,说难听点就是一看门的,怎么可能来查案?再说了,说句不谦虚的话,皇上身边带刀侍卫没有不认识我的,他怎么可能没认出我来?”林默解释道。
杨宇轩听后有些尴尬,然后假装咳嗽了一声,将头撇开了。
“啊!不好了!丢了!”
这时,又是一道熟悉的尖叫声从刚刚那一男一女房间里传了出来。
众人听后,立马去了他们房间。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朱一品第一个冲进来,立马朝着正大哭大叫的女人问道。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丢了!”女人大哭的说道。
“什么!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