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庙祝随手一抛,树枝高高飞起,又飞快的落下,断口处刚好插进了泥里。
“今天打的高兴,我还有一坛酒,放了二十年了,我们一起尝尝。你要是有兴趣也可以进来,外面风大,免得你感染了风寒又怪我全没有当主人的礼节。”
南宫翎浑若不闻。
老庙祝却没有这么好的耐心,拉着吴珂三人回到了屋里,坐在神像前继续喝酒吃肉。
过了一阵,南宫翎慢慢的走了进来,解下腰间的长剑放在了一边,接过吴珂扔过来的一块肉,一口吞下。
“我知道你是谁了,原来你是剑痴钱……”
老庙祝将酒坛扔了过去,“塔吗的,吃肉还堵不上你的臭嘴吗?吃东西的时候别扯其他的。”
南宫翎接住酒坛子,“咕嘟咕嘟”痛饮几大口,赞道:“好酒,好剑法,好个妙人。”
“那你还要请他去金陵?”
“要,等我破掉了你这一剑。”
唐千羽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至少现在南宫世家的人不会再捣乱了。
天显鱼肚白的时候,黄莺枝头不住的鸣啼,破庙里却已经鼾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