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几天几夜?如此暧昧的词用在这里,简直引人遐想。
胡说八道!
心里泛堵得厉害,唐珈叶抚住头关掉邮件,倒进身后的座椅里,这个新闻里说得绘声绘色,就差没说出她的名字。
标题上写的是疑似,偷吃上面也加了引号,然而现在的信息传播速度快得惊人,不消几个小时这个新闻就可以传遍整个大江南北。
胯是谁做的?这还用说吗?不是夏嫣然又是谁?
夏嫣然这么做也未免太愚蠢了,这等同于把家丑外扬,给温家抹黑不说,还在温家长辈面前彻底失去人心。
温父可不是省油的灯,知道了会怎么反应,温母又会如何?
鹭而外界一向对模棱两可的神秘人物最有深挖的兴趣,估计很快这个“w市某游戏公司总监”会换成唐珈叶的名字。
w市市长办公室——
正准备下班的温志泽收到下面的人送过来的一份报纸,“市长,您看这些小报,又开始胡编乱造,玷污您家大公子的名声,您看该怎么处理?”
“哪家报纸?”温志泽威严地抬眼看着对方。
对方点头哈腰,“是外省的一家小报,我们发现晚了,听说就因为这条道听途说的小消息,他们报纸今天一天的销量猛增二十多倍……”
如此引人注意的数字,温志泽马上展开报纸,其实也不用展开,报纸头条就是,再一看下面是满篇的内容,跟写详细,什么温太太心血来潮,想带儿子去北京看望出差的丈夫温贤宁,看望没看成,变成了捉-奸。温太太在北京某六星级酒店,撞见温贤宁和情妇鬼混……
“哼!”温志泽耐着性子想看完,最终半途将报纸一甩,挥手让下面的人出去,开始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然后迅速拿起电话,“贤宁,是我,今天早点回去,我有话要跟你说,七点,我在书房等你。”
不等温贤宁回话,温志泽将电话挂掉,一掌重重拍向办公桌。
挡我者死,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这新闻明显是夏嫣然透露给这家报社的,蠢女人,坏了我的好事!
明年他市长位置的任期就满了,还想在市长里找个肥美的闲差,万一这次因为她的愚蠢使得他的计划泡汤,他要这蠢女人付出代价!
收线的温贤宁此刻脸色平静无波,手机又响起来,他缓缓拿起来接听。
“温先生,我已经按照计划要三百万,夏嫣然没有立刻答应我,她说没钱,我听她口气,好象小金库弹尽粮绝了,下一步我该怎么办?”
弹尽粮绝?温贤宁冷冷地哼一声,要不是他试水还不知道,夏嫣然前前后后居然私设小金库达二千多万。
她预备拿这么多钱干什么?养汉子?还是准备事情败露,带着情人远走高飞?
该死!温贤宁振臂一扫,桌子上的所有东西全部扫落,散了一地,迅速起身拿起外套,快步进电梯。
从停车场开出揽胜,他驱车来到拳击俱乐部,脱掉上衣,戴上拳套对着沙包连贯打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快六点多才穿上衣服驱车回温宅。
到家离七点只有三分钟,他不慌不忙回房间洗澡换衣服,去温志泽书房前看看手表,七点二十,不紧不慢地敲书房的门。
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阅读。
以往总是一声威严的“请进”,这会儿温志泽再有定力也沉不住气,亲自来开门,示意儿子进去。
温贤宁气定神闲踱步进去,双手慢条斯理置于裤袋中,“爸,你找我?”
“你还知道叫我爸?”温志泽发难,“瞧瞧你那好老婆做的好事,她想干什么?当我们所有人都是傻瓜?看不出来那新闻就是她在后面做推手?以为新闻发在外省,我们就怀疑不到她头上?愚蠢之极!滑天下之大稽,论脑瓜,这蠢女人远不及唐珈叶的万分之一!尽坏人好事!”
“现在知道唐珈叶的好是不是太迟了?”温贤宁目光如炬地盯着温父,“当初你是怎么逼我和她离婚的?还记得吗?”
温父瞬间不敢正视儿子,“要离婚是你自己做的决定,我做为长辈给你的只是建议!”
“是啊,是建议。”温贤宁轻哂一声,“可是你也不想想你当时的口气,你要我结婚,我就结,你要我离婚,我就离,全是你在命令我!到底有没有拿我当成你的儿子,你心里最清楚。在你眼里只有你的官位,我,温贤宁,就是你向外炫耀的资本,别的,我什么也不是,不是你儿子,不是你亲生的,我就是个工具。”
温志泽生平第一次感觉到狼狈之极,气喘吁吁,“行,你怨我,我知道,四年前你前脚刚和唐珈叶离婚,后脚你就娶这贱女人,你就是在报复我,怪我!但是,贤宁,你看看你娶她回来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女人完全不顾及温家的面子,蠢到了极点,她竟然把这事捅到了报纸上。你说说,有这么蠢的女人吗?假如真有这种事,她直接回来找我和你妈,找我们给她做主,她这么不声不响地去透露给报社,闹得人尽皆知,有什么好处?到底有什么好处?不识大体的女人,不识大体的女人!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温贤宁恍若未闻,望着温志泽额上沁出的汗水,淡淡地垂下眼帘,嘲弄道,“我自有解决的办法,放心,不会影响到你的官位。”
很快,转身离开,只留温志泽呆站在书房里。
傍晚下班前一分钟,轩辕爵来找唐珈叶,“现在整个公司全在讨论夏嫣然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