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声音被关上的书房门切断,唐珈叶撇撇唇,转身进房间,被吵醒的唐樱沫坐在床上,睁大眼睛,“妈妈,是夏阿姨的声音,她来了吗?为什么她要骂妈妈,她好凶!”
不知道怎么该向女儿解释,唐珈叶想还是早点离开,不然闹起来就算是满身长嘴也说不清,最重要的是童童,她不想让童童一点受伤。
火速拿起小衣服,给小公主套上,唐樱沫不懂,不肯穿衣服,嚷嚷着要跟温贤宁睡。
唐珈叶哄着,“夏阿姨来了,爸爸有事情要做,我们在这里不方便。童童乖,等回w市再找爸爸玩好不好?”
胯唐樱沫不情不愿,好不容易唐珈叶才给小公主穿好衣裤鞋袜。
唐珈叶也快速穿上自己的衣服,拉起自己的皮包,一手牵着小公主,母女俩双双走出房间。
哪想到书房的门与此同时拉开,夏嫣然气冲冲跑出来,一见唐珈叶仇从见面分外眼红,抬手冲过来。
鹭唐珈叶忙于护住小公主,不想让小公主看到她和夏嫣然交锋的场景,只来得及护住唐樱沫的双眼,一个耳光就这么脆生生甩过来。顿时她脚步踉跄,眼冒金星,耳朵里发出阵阵嗡鸣声,一股液体从耳朵下淌了出来。
左侧的脸颊似是被火烧过般滚烫,又有种说不出来的麻疼,她担心的倒不是自己,而是护在怀里的唐樱沫。
唐樱沫小小身子自从被唐珈叶护住,眼睛也被捂住什么也看不见之后,一直不安分地在动,“妈妈,妈妈,你怎么了?爸爸……爸爸……”
小公主听到那耳刮子的声音,夏嫣然力道太大,打得唐珈叶天旋地转,疼到半蹲到地上,死死的抱住唐樱沫小小的身板,蒙住唐樱沫的眼睛,半天不撒手。
在书房里温贤宁听到女儿的呼唤,放下盟盟,急急忙忙冲出来。
一刻钟前,他强行拉夏嫣然进书房,刚关上门,夏嫣然丢开盟盟,火车一样向他扑过来,又是咬又是挠,跟街头泼妇似的。
“温贤宁,温贤宁,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敢在北京和她偷情,你还有没有我?有没有盟盟?你是不是欺负我娘家没人,是不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没人撑腰?你拿我们不当人看,想甩了我们和这唐贱人在一起?告诉你,没门!没门你知道吗?我跟了你十六年,你拿什么对我的?就拿你三心二意,拿你在外面和小贱货厮混吗?唐珈叶那个sao货一脸sao样,生了个小sao货,一样会勾引人……”
换作是平常,抱着一颗想补偿十六年前过错的心,温贤宁一定会让着夏嫣然,可今天不一样,她一口一个小贱货,一口一个小sao货,不但把唐珈叶母女骂得一文不值,还在侮辱她们。
他忍不了,真的忍不住,三两下将夏嫣然在他身上挠人的双手扣起来,甩手一推,夏嫣然瞬间倒向身后的书架。
,她的后背一碰上书架霎时发出夸张的哭叫声,“看看,看看你现在这样,以前你都是让我的,自从那一大一小两个sao货过来,你根本没拿我们母子当人看,温贤宁,我看出来了,你就是当代陈世美……”
温贤宁冷冷地看着夏嫣然演戏,听着那声声指控,烦躁地揉乱头发,耐性快要到了极点,突然想起儿子,不由得向盟盟看过去。
头一回看到父母争吵,盟盟被他们厮打的场景给吓住了,这会儿小嘴巴一扁,坐到地上,双手揉眼睛,哇一声哭出声来。
“盟盟……”温贤宁心里柔软,走过去拉儿子的小手。
“哇哇……你们好可怕……”盟盟坐在地毯上小腿直蹬,哭个不停,“爸爸好凶……”
“盟盟,对不起,爸爸吓着你了。”温贤宁心里愧疚,再怎么吵,也不能当着儿子的面吵,孩子是无辜的。
盟盟只顾哭,就是不说话,温贤宁怎么哄就是没用。
夏嫣然气喘吁吁靠坐在书架上,脸上划过诡谲的神色,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想不到这小傻瓜也懂得在这时候吸引温贤宁的怜惜之心,好,没白养!再怎么说盟盟是儿子,绝不能输给唐樱沫那个贱丫头。
正在这时,夏嫣然听到外面有动静,马上想到是唐珈叶,瞬间弹跳起来拉开书房的门冲出去。
唐珈叶母女紧抱在一起躲在角落瑟瑟发抖,尤其是唐珈叶,左脸颊上赫然是五根手指头印,那么突兀,已经红肿起来了,也不知道哪里流了血,横淌过下巴,看得人心疼不已。
眼前看到的画面教他怒火中烧,奔过去猛然拽住夏嫣然又要扬起来的手,“够了,夏嫣然,我忍你够久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到底要怎么样你才相信,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没什么?你骗鬼吧!”夏嫣然笑得一脸扭曲,“你敢发毒誓吗?就拿这小野种发誓,如果你骗我,她明天就七孔流血……”
“夏、嫣、然!”温贤宁一字一顿地从牙齿里挤出,面寒如冰,“我说过,不管是盟盟还是童童,孩子是无辜的,你有怒火可以冲我来,拿孩子撒什么气!”
夏嫣然笑得更加猖狂,“瞧瞧,心虚了!”又用手指着抱成一团的唐珈叶母女,“你和这唐贱人背着我不知道勾搭了多少次,还骗我说你们没什么。谁信啊!骗鬼去吧,露馅了吧,哈哈,我一拿这小野种做试验,看你们一个个吓得了什么样子,谁也不敢吱声了,哈哈哈……”
那声小野种听得温贤宁眼底积起暴戾之气,加上见到唐珈叶那左脸肿得老高,夏嫣然的杰作,冷不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