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盟盟不哭了,坐爷爷的车去上学好不好?”温父见盟盟仍在哭,赶紧哄着孙子。

温母瞪了一眼夏嫣然,也去哄,“盟盟还没坐过爷爷的车吧?一会爷爷送你去上学,你们学校的同学和老师一看是市长的车,你马上就能成为小明星……”

盟盟停下了哭声,抽噎着问,“我坐爷爷的车去上学?真的吗?”

“那当然。”温父摸摸盟盟的头,“赶紧去找包,爷爷在外面的车里等你。”

踞想起能在同学和老师面前出风头,盟盟破涕为笑,高兴地跳下椅子,跑到楼上去拿包去了。

餐厅里的气氛冷下来,温父看了看夏嫣然,没吭一声背着手出去。

温母想到儿子答应过要和这女人一拍两散,也就懒得计较,鼻子里哼了一声也跟在温父后面。

槽餐厅开着的窗口钻进来一股风,轻撩起长长的卷发,一件红色褛空裙款款地勾勒出玲珑的身段,但仍难掩比以前稍显臃肿的腰身,夏嫣然仪态万千地起身往楼上走,手机震动起来,她接电话的动作同样风姿绰约,“喂,谁呀?”

“怎么温太太,这么快把我们给忘了?”电话里响起一道粗声粗气的声音。

面容被化妆品修饰到无一丝瑕疵,妩媚动人,夏嫣然柳眉紧皱,“你谁呀?你打错电话了。”

“听听温太太这口气,真是不能同日而语啊……”对方笑得阴沉,“你现在可是市长的儿媳妇,地产大亨的老婆,不记得咱哥俩也情有可原,可是你总不能忘了十年前咱哥俩替你卖命的事儿……”

一听‘十年’这个词,夏嫣然的手指如被人重敲一记,手机差点没握住手机,在楼梯口左右张望了一番,快步钻进房间,迅速锁上门,“你……你想干什么?十年前我和你们的帐可是算清的……”这个人她一听声音就认出来了,郝光业,当年就是他和另外一个叫苗达的人替她做的伪证。

“是算清了,温太太,你看看你现在可是风光无限呀,再看看咱哥俩穷困潦倒,吃了上顿没下顿……”

夏嫣然一听就是来者不善,冷冰冰地说,“这是你们个人的事,与我无关。”说完就挂电话。

可郝光业哪肯死心,又打过来,这一次夏嫣然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语气强硬无比,“我不管你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反正我不认识你,我也没这时间跟你在这里瞎扯。”

夏嫣然坦然的声音引得郝光业更加阴笑不已,“温太太,你无情也别怪咱哥俩无义!十年前我们哥俩帮你做的事让你飞上枝头变凤凰,你现在的锦衣玉食可全是咱哥俩担风险换来的,咱哥俩就是想向你讨点烟酒钱,这不过分吧,对你来说这就是九牛一毛……”

身体剧烈颤抖,万一那件事被温贤宁知道她可能会一无所有,夏嫣然的底气瞬间失掉一半,又不甘心于被人敲诈,恼羞成怒地咬牙嘶吼,“我没工作,光在家带孩子,财政大权也不在我手上,我哪来的钱?你们找错人了。”

“没钱?呵呵,行呀,没钱咱有没钱的办法。一会儿我就给温大总裁寄去当年你怎么欺瞒他,怎么在你儿子的身上大做文章的东西,我想他会非常高兴听到这个消息,男人啊谁都不愿意带顶绿帽子。说不定他前脚跟你离了,后脚又娶个比你年轻漂亮的太太,这年头有钱的男人不怕没女人,尤其是象温总裁这么年轻有为的成功男士,那些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一个个跟花蝴蝶似的直往他怀里钻。最近有个流行词叫‘大叔控’,指的就是温贤宁这样的成熟男人容易招小姑娘的青睐……”

“你住口!”随着年纪的增长夏嫣然最怕自己年华老去,被郝光业这些话刺激得不轻,加上郝光业当年还留了一手,刹那间惊慌、恐惧、愤怒全涌了上来,整个人急躁地在卧室里来回走动。

“怎么样啊?温太太,想好了没有?你要是想通了呢,马上打三百万到我的帐户上,帐户名和帐号你十年前就是知道的……”

三百万?这个月过了大半,温贤宁月头给的两百万早就所剩无几,夏嫣然嘴唇一哆嗦,歇斯底里到差点要尖叫,“你们不如去抢好了!别说三百万,我现在连三百块都没有!”

郝光业不慌不忙,“行啊,温太太,我在这里跟你磨了半天嘴皮子你烦,我也累,就这样。你呢,继续做你的温太太,我呢忙我的。我就是在想啊,你这温太太的位置可能马上要坐不稳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没顾当年的情分……”

“等等!”夏嫣然急忙叫住,挣扎了很久,“三百万我真的拿不出来,少一点。”

“温太太,你当这是菜市场买菜?”郝光业一听夏嫣然口气松了就知道有戏,故意要挂电话。

“等一下!”夏嫣然的声音虽然极力稳住,却禁不住开始磕磕绊绊,“好,三百万是吗?你得保证发誓不再向我敲诈。”

总算没白费功夫,郝光业得意地笑起来,“嘿嘿,你把我郝光业当成什么人,我说话算数,你要是给我这三百万,咱们哥俩马上消失,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夏嫣然心里恼火异常,话说得好听,十年前那笔钱早就结清了,现在又来敲诈,明摆着这两个人胃口不小,再说三百万可不是个小数目。难道真的要动她的老本?

温贤宁的脾气她是知道的,这么多年全顺着她,并不代表他没脾气,而是他不屑于跟她一个女人计较,那么如果被他知道当年的事是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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