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出二手市场,温贤宁的电话马上打来,“唐珈叶,你该死的在哪儿?”
好象不太高兴的口气,她撇撇嘴,乖乖回答,“我出来买睡衣。”
他语气马上缓和下来,“怎么不叫我?”
“你在睡觉嘛,我已经买好了,马上回去。”唐珈叶快速地说,实际上她还想着约轩辕爵出来,把钱还给他的,看来只能明天去辞职的时候再说。
咎温贤宁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啊,居然管起她打工的事来,可她除了答应没别的办法,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在他面前做个言听计从的妻子。
回到家,直接去把睡衣洗好,放进烘干机里,温贤宁在卧室里翻箱倒柜,不知道在找什么,然后她就见他在梳妆台的抽屉里翻出一只精致的小锦盒。
她马上想起什么来,火车一样奔过去,却已经来不及了,他的个子高,长臂向上一举,她怎么也够不着。
殡“这是什么?”他在高处打来锦盒,里面是枚精致大气的袖扣,男士的。
“是……”她情急之下开始动脑袋,总不能说这是我辛辛苦苦打了好几个月的零工准备送给你的生日礼物,然后才心碎地发现我不是你的唯一,你身边早有个温柔可人的红颜知已夏嫣然,这夏嫣然才是你的最爱,我只是你用来保护心上人的棋子、挡箭牌。
我要的是感情的专心,而你不配,所以它已经不属于你。
她越是不回答,越是引误会,温贤宁已经开始冷笑,“是什么?你准备送给谁?哪个男人?这袖扣最配的是西装,你可不要说是你觉得好玩,买来当藏品一样珍藏。难不成你准备送给那个轩辕爵?”
唐珈叶忙不迭地摇头,“不,是我买给倪成叔叔的。”
他直直地凝望着她,不说话,眸底深不可测,过了片刻才把手放下来,“为什么要送这个?”
“倪成叔叔对我不错的,我想父亲节送他的礼物。”唐珈叶赶紧把谎圆好,“后来一直没好意思,他怎么说也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温贤宁将锦盒递还给她,“父亲节早过了,你打算怎么处理?”
“当掉。”唐珈叶不假思索地回答,她现在生活费不多了,而他所谓的养她,在她看来更是种侮辱,她不是他包养的那些女人,看中的只有他的钱,她只要自由。
他一听,手在下一刻缩回去,“我独爱这牌子的袖扣,我的袖扣大部分都是这品牌,不如……当给我。”不知怎么的,他说这句话时嗓音微堵。
“你?”唐珈叶想放声大笑,温贤宁,这袖扣你配吗?你太脏了!你不配拥有这颗我整整打了几个月才买来的袖扣,你不配!
“你去外面当铺也是当,在我这里也是当。”温贤宁本能间紧握住锦盒,一转手收进裤袋中,“说吧,多少钱?”
一看他把袖扣拿走,唐珈叶有些急,“这个很便宜的,你这种身份的人戴这个不合适,掉档次!”
“掉不掉档次不是你说了算,我就喜欢这牌子。”温贤宁霸道加厚脸皮无比,就是不给她,转手想从皮夹里拿钱,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来不放现金,于是收回手,说,“钱明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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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盗!唐珈叶愤愤不平,又无可奈何,眼睁睁看着那锦盒被他打开,拿在手里把玩。
不就是这个牌子中最便宜的一款吗?他可真是恶俗趣味,是不是硬得到的才是最好的,就象他总是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一样。
唐珈叶满肚子怨气,从烘干机把睡衣拿出来,保姆过来说晚饭做好了。
她细细嚼饭,慢条斯理地喝汤,一切全是慢动作。
不是为了别的,主要是为了温贤宁,她现在最怕晚上,一是怕做噩梦,二是怕他,这qín_shòu总好象欲/求/不满,每次都粗鲁地折腾,她那里总是疼。
温贤宁率先吃完饭,侍候在一旁的保姆递来干净的湿毛巾,他优雅地擦完嘴角,保姆马上拿回去,又递来另外一条,他擦完双手看她,“怎么吃这么慢?菜不合胃口?”
唐珈叶挤出一个笑,“不是,可能午饭吃太饱,不太饿。”
上次吃完晚饭,温贤宁便催促她上去洗澡,猴急到不行,反正拿她当泄-欲工具,今天倒是不急不躁,和她聊起了天,“有没有觉得简家的饭菜和我们家不一样?”
不一样?唐珈叶想了想,边轻轻咀嚼边说,“味道好象是的,有什么特别吗?”
“简君易那小子不喜欢香料,菜里有一丁点,他都不太愿意吃,所以每次他和若若到我们家,我妈总是特意吩咐厨房注意什么香料也不要加。”
噢,听他这么一说,唐珈叶想起来中午在简家吃的饭菜,好象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这是小事吧,用得着拿出来特意说么?她吃饭一向不挑,有什么吃什么,也从来不在意这个,能填饱肚子就行。
不过为了配合暴君,唐珈叶还是微笑着点点头,继续低头吃饭,饭桌上再次陷入静默。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唐珈叶还在吃饭,她碗里还有一小半米饭,正低头喝汤,有黑影瞬间笼罩过来,她没抬头,听温贤宁不快地开口,“唐珈叶,你就没话要跟我说吗?”
“什么?”唐珈叶停下喝汤的动作抬起眼,实在是受够了这人,到底又有什么事引得他大少爷不高兴?
温贤宁顿了一下,霎时就觉得胸闷气短,硬着嗓子咬牙切齿,“你是真傻还是不知道?你不是说爱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