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些斗得水深火热的家族中的其中一个。
这岭南的家族搁在了盛京内自然是不够看的,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他顶上来,这背后隐含着的深意,就值得让人深思了。
对此,顾轻书倒也没有太过于意外。
这个人选是谁她都觉得合理,包括是此前一直被再三提点,说是不能参与其中的曲炀,那都是正常的。
人选确定之后,还举行了好几天的预赛。参与的书院和学子实在是太多了一些,预赛是先筛选掉了一些不合格的书院。
几日下来,也出现了几个势头极为了得的书院,说是极有可能会超越国安院,夺得这次诗画大会的魁首。
在这样的氛围之下,国安院的气氛都变得紧张了一些,参与诗画大会的几个人,天天被学政和夫子拉去单独授课,没跟他们挨在一块。
可这不代表跟他们完全没有了关系。
到诗画大会的前一天,国安院就已经停止了授课,并且所有的人都得到了消息,让他们明日按照时间,去往诗画大会之中,为参与大会的学子助威。
这等事情,按照国安院学子的性子,其实是极其不愿意做的,只是这到底是董宏举办的大会,他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性子来,可家里未必会让他们随性而为。
以至于诗画大会开始的当日,黄玉文姜尧周致恒和顾轻书他们四个,顶着一张张睡眠不足的脸,歪倒在了观赛席上。
“这叫个什么事,本想着没咱们什么事,书院又休息了,可以好好放松几日,我才说去汜水巷子里听听小曲的,哪知道还有这么一出!”黄玉文眼皮都快合上了,提起这件事情就一脸的怨气。
“你可小点声吧,没看见学政正瞪着你吗?”姜尧拐了他一下。
黄玉文瞬间清醒了。
这次领着他们来观赛的学政,是此前没被曾老扫出国安院的那一批。对这个大会的态度,国安院的学政夫子们也分成了两批人,一批是此前就在国安院任职的,这些人对诗画大会拥有一种超然的热情。
不需要上面给出什么命令,就会自发地来处理有关于诗画大会的事情。
一部分类似于任怀玉之类的人,反应就平淡许多了。虽说还是将这个事情当成是一件事来办的,可瞧着就没有多大的积极性,甚至没再授课之外多提过一两句。
更有甚者,如张夫子等人,今日直接就未曾到场。丝毫不顾及什么全部人都得要到,要为国安院争光,要在董大人面前表现得极好的话。
就像根本不是国安院的人。
那些学政也拿张夫子等人没办法,遂直接不管了,不过在学子身上,就没有这样的好运了。黄玉文他们入国安院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瞧见这些人这么紧张,并且对待他们这群学子如此的严格。
就是为了今日在董宏面前博一个好印象。
他轻叹了一句,低下了头去,兀自打着瞌睡。反正他人已经来了,也没规定他必须要好好看啊。
顾轻书跟他表现差不太多。
唯独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