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昏迷状态的景瑾瑾进了浴室,放水。
温热的毛巾覆盖过来,洗掉她脸上黏腻腻的眼泪,那一张绝美精致的小脸慢慢呈现。
将人放进浴缸,她绸缎一般的黑发在水中漂浮,斜斜地搭在了锁骨处。
大手伸向她沾了蛇血的衣服。
他一用力,女人的小手就跟了过来推开。
南宫霆渊强忍着内心的愤怒,“脏成这个样子,你以为我想碰你?”
他掬了水在她身上擦洗着。
衣服实在是碍事。
南宫霆渊将她最后的遮羞布也一并给撕开。
眼前女人女孩娇弱美好的身躯让他目光猩红,气血上涌。
他动作极用力地帮她擦洗。这样她都没有醒过来。
南宫霆渊不免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胡作非为!”
景瑾瑾无意识地抱着自己的身体,抗拒着他的触碰。
“松开!不松开怎么帮你洗干净,不洗干净别想上我的床!”
“别碰我……蛇……”昏迷中的景瑾瑾,忽然抓住了南宫霆渊的手指,将其当成一条滑腻腻的蛇,用力甩出去。
南宫霆渊揉了揉自己差点被她掰断的手指,不怒反笑。
…………
当天晚上,她睡在他的身边,忽然挣扎摆动起来,嘴里面还念叨着:“蛇……蛇去死……”
手指在南宫霆渊的身上一通乱抓乱打,挠出了道道血印来。
南宫霆渊忍着痛,摁亮了灯光。
女人眉头紧蹙,双目紧闭。
不像是在装睡。
可如果不是装睡的话,怎么会一下又一下精准地挠到他?
而且还挠出了血印来!
南宫霆渊满脸的不悦,拍了拍他的小脸。
“蛇蛇……蛇别碰我……”她的爪子又袭了过来,如同铁爪,在他的手腕上挠出了一道血印。
南宫霆渊眸中寒冰,抱着她的身体晃了晃。
可是任凭他怎么晃,女人就是不醒,仍然闭着一双眼睛,嘴里喃喃念叨着。
整整一晚上,南宫霆渊都没有睡着。
疲惫的俊脸透着满满的嫌弃,“那么点东西就吓破你胆了?”
她不闹腾的时候才勉强不让人生气。
在她一通闹腾之后,南宫霆渊料定她能安生一会儿。拎起了被子给她盖上,女人乌黑的长发四散铺满了枕头,一部分遮住了精致小巧的脸庞。
灯光下。她肌肤莹润透白,睡衣的吊带有一大半已经滑落了下来。大半个sū_xiōng映入眼帘,美得惊心动魄。
南宫霆渊喉结狠狠滚动一番,鬼使神差地覆上了她的身体。
翌日。
景瑾瑾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小手掀开被子,一低头就瞅见指甲缝隙里的血迹。
又想起昨天晚上。
等等!
她现在有些不适,好像还残留着被充实膨胀到刺痛的感觉……
难不成昨天晚上?
她坐在床上缓了好久好久,才回过神来——应该没有!
她昨晚睡得很熟,跟个死猪似的,南宫霆渊这个家伙有心理洁癖,不会对睡着了的她动手的。
下了楼,沅姨立马过来扶她,“景小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沅姨,我要吃早餐……”景瑾瑾摸了摸自己咕咕直叫的肚子。
“现在已经下午1:00了。我给您准备午餐。”
扶着她坐到餐桌前,沅姨忍不住八卦地询问:“景小姐,你昨天晚上又是做了什么惹的少爷不高兴了?如果不是触到了他的底线,少爷也不会把你关到有蛇的房间里面的。”
“他拿走了我的手机。”景瑾瑾瘪着小嘴,一旦有人关切,她便立刻更加委屈起来,边吃眼泪,眼泪啪嗒直掉,“他还嘲讽我,说我哥哥不要我了……”
景瑾瑾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生气。
沅姨被她这可怜巴巴的模样给触动了,愧叹出一口气来,“景小姐,你确实是太可怜了。今天晚上我帮您劝劝少爷吧……”
景瑾瑾吸了吸鼻子。感动的不得了。
沅姨每天都要给南宫瑾行打电话汇报家里面的情况。
这次,她心软了,恳求着道:“少爷,您不如就放了景小姐吧?她真的真的好可怜啊!”
“沅姨,你多久没有休假了?”没想到,南宫霆渊没有回应她的提议,倒是清冷冷地问了这么一句。
沅姨握拿着手机,猛然猛然反应过来。
刚准备为自己求情,南宫霆渊冷沉的话语正好从电话那头传过来,“这样吧,我给你放一年的假,正好你出去旅游旅游。”
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我记得你很喜欢新西兰,正好这一次出去看一看怎么样,我现在就让人帮你订机票!”
“少爷,我不要……”
“今天的飞机!”
沅姨本来想替景瑾瑾说话的,可没想到就要因此丢掉工作了。
她脸色一白,还准备为自己求情,那头已经掐断了电话。
景瑾瑾看着苦瓜脸回来的沅姨,忍不住询问,“怎么了?你刚刚不是打电话南宫霆渊汇报我的情况了吗?难不成,他因为我不听话而生你的气?”
“景小姐,少爷可能要开除我了……”
“什么?”景瑾瑾满脸的愤怒,“就因为你替我说话,所以他就要开除你吗?”
“景小姐,您不要再说了,我先回房间收拾自己的东西了……”沅姨抹了把泪。
“沅姨你别走!”景瑾瑾过去拉住她的手,“我不让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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