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年华!”
“斩!”
兵魂天赋化为刀意,屠神刀轰然化作一把百米长的血淋淋屠刀!
刀落无声,连风都停止了。
正如那飘荡的断叶,也如那零落的发丝。
但就在刀势落尽之时,一切都变了。
天空中那数百道剑意,陡然凭空破灭!
漫长的峡谷湿地上,一条直指尽头的刀痕斩断了地面!
这一刀,深至百米!
这一刀,改变了数百条飞瀑的流向!
何小天紧紧握住屠神刀,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
太惊人了!简直是不可思议!
“砰!”
一声轻响,屠神刀的刀势终于消耗殆尽,陷入了沉眠。
何小天这才想明白,这一刀并非自己的能耐,而是屠神刀积蓄了数千年才爆发出的骇人一击!
而他,仅仅是一个工具罢了。
或许,正是因为他能够凝练出刀意,这才引起屠神刀破封而出。
数百条剑意的存在,既是为了封锁这个地方,也是为了压制屠神刀,更是为了磨刀。
何小天可以感觉到,这一刀足以开天、足以裂地,足以灭世!
“可惜了,若是末世来临的时候斩出这一刀,那就真的不一样了。”
何小天低声叹息道。
他看着手中沉眠的屠神刀,摸不清材质是什么,只感到了厚重。
刀刃之上也感觉不到锋利,像是一把锈了很久的钝刀。但他不敢用手指去触碰。
他有预感,要是因为好奇去伸出手指,可能不止是破皮那么简单。
有可能,轻轻一抹,手指头就直接断了。
看得出的,都是虚的;看不出的,才是实的。
越是平凡,越能代表这把刀的独特。
“对了,小小她们呢?”
何小天这才想起了,自己媳妇还在不远的地方呢。
刚才凝结刀意时,兵魂天赋已经被收回,估计梅三难从天上摔了下来。
不过她也谨慎,应该不至于摔伤。
何小天连忙一阵狂奔,朝着梅三难那边赶了过去。
不出十分钟,果然看到梅三难与黄小仙儿在那边升起了篝火、扎好了帐篷。
“我回来了!”
何小天哈哈大笑。
“你谁呀?”梅三难却冷冰冰地问道。
何小天:“……”
“我呀!别逗,真是的。”何小天伸出手去,打算一把将她抱住。
“你走开啊,孤男寡女,敢动手动脚我就弄死你!”梅三难摸出一把种子威胁道。
“怎么了这是?不认识我了?”何小天问道。
“有人让我把他忘了,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梅三难冷冰冰地回道。
何小天:“……”
黄小仙儿笑吟吟地坐在一旁,两手抱在胸前,美滋滋地看着好戏。
这可是一场大戏,怎么能错过?
“那啥,咱们俩有事私底下说,这不是闹笑话嘛。”何小天低声劝道。
“谁跟你咱俩呢?陌生人请自重。”梅三难冷哼道。
“好吧,我错了。”何小天果断低头。
男人嘛,能屈能伸,低个头不算什么。
“错了就往派出所自首去,姐姐可不是警察。”梅三难不依不饶。
何小天撇着嘴,完蛋,哄不好了!
“这样,两位美女,请问你们是出山呢,还是进山呢?”何小天问道。
“出山。”黄小仙儿抢先回道。
山里确实好玩,但条件太苦了。没有饮料、没有软床,他们可是在帐篷里憋屈了好几天。
何小天和梅三难倒是受得了,但黄小仙儿有些着不住了。
而且没有手机信号、更没有wifi的日子,简直就不是他们这代人能过的。
梅三难瞪了一眼黄小仙儿,不再说话。
何小天呵呵一笑:“正好,我也是出山。两位美女若是不弃,一起同行如何?”
“好呀!”黄小仙儿乐呵呵地回道。
梅三难冷哼一声:“同行也行,干粮自带,不管吃不管喝。”
何小天撇着嘴,得了,好吃的也给断了。
一行人休整了片刻,终于起身出发。
要说梅小小也确实挺绝,一路上竟是不跟何小天说一句话。
何小天屡屡前去搭讪,都被狠狠拒绝了。
就连他肚子饿得咕咕叫,梅三难也不给他一些吃食。
倒是黄小仙儿笑嘻嘻地偷偷塞了一份猪排给他,也不知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梅三难的意思。
何小天也不再自找没趣,开始跟黄小仙儿叽叽呱呱地低声聊着。
“你姐是咋啦?吃错药了?”
“生闷气了呗,可能姨妈来了。”
“也是,这荒郊野外的,姨妈来了也招呼不了。”
梅三难:“……”
是这个问题吗?错哪儿自己心底没种笔树吗?
哄女孩不会吗?一而再、再而三就行了呀!
怎么那么轻易就放弃了呢?
就在三个人各自心事重重地走出这里时,另一边——
马六甲半岛,有座着名的国际大都会,叫做吉隆坡。
这里每年都有上千万名旅客游玩,一到节假日,便是人群熙攘。
而吉隆坡的西南方向,是雪州,是当地十三个大洲之一,拥有最热闹的港口和最大的水上乐园。
就在雪州境内,有一座城市,名字长得有些生僻,叫做八打灵再也。
外地的游客通常对这个名字觉得绕口,有时候玩了好几天都说不清楚这里到底叫什么地方。
而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