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闻人杰在上午来,下午便离开,那表情几乎是快要杀人了。
特别是那七个成都站的四队人员,更是狼狈之极。直接把闻人杰的脸面都丢光了,而且还丢到了太平洋里。
“站长,闻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到有些事情,我们还不知道,甚至可以说,闻区长有什么打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都要接下来好好的看看了。”徐钥前也是一脸的无奈,毕竟闻人杰突然跑了好几百公里到西昌来,不可能为了他们这七个普通的行动队员的事情。
“天浩,接下来你可以小心一点,闻区长几次被我们抹了面子,很可能会对你不利!”
“多谢站长,再说了,我决定晚上去买点儿东西回来,再也不出去了,我看他还怎么对付我,呵呵!”
“你啊,不出去,怎么办事?”徐钥前也被张天浩这句没头脑的话给逗笑了。
“天浩,你有没有一种感觉,我们都是别人的牵线木偶,自从我们去南京一个多月,整个西昌的形势越发的严峻起来,甚至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幕后操纵。”徐钥前有些唏嘘起来,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凌厉的杀机。
“有,我总感觉到诸事不顺,而且好像有什么人专门针对我,我怀疑是日本人报复来了。”张天浩也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苦笑道。
“日本人?”
“为什么不是红党?”
“红党调动不了这么大的资源,土匪,帮派,世家豪强,甚至我怀疑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
张天浩深吸了一口冷气,才严肃地说道:“现在的红党自身都难保,被委座打得东逃西窜的,他们怎么可能还有力量在我们这里搞风搞雨的,即使是有红党报复,也不可能这么夸张!更何况在我们站的下面放了那么多的炸药,想要拿站长和区长,而且我还中毒进了医院,遇到几次的刺杀。”
“以红党的为人,也做不到几次的连续刺杀,更不可能如果深谋远虑。也只有日本人以金钱开道,会有不少人为了金钱而出卖自己的良心。”
徐钥前听着张天浩的分析,也不时点点头,光是那么多的炸药,便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更何况连成都站的人都参与进来了。
当然这只是张天浩的分析,至于徐钥前相不相信,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站长,我还听到了一些消息,说是有地下杀手想要杀我,有人出价五万大洋的花红要我的人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还有这事情?”徐钥前一听,马上便脸上严肃起来,然后看向张天浩的脑袋,“我问问!”
说着,他直接打了一个电话出去,足足等了好十几分钟,对方才给了他一个回话。
“天浩,你的人头真是值钱,比我的值钱多了,十万大洋!”
“什么,十万,又涨了,我的人头怎么这么值钱,不应该啊,我到底得罪了那路神仙,非要置我于死地。”张天浩也是一愣,他只知道有人悬赏他,可现在竟然是涨到了十万大洋。
以前刘家出资两万要他的命,便有亡命之徒来杀他,现在十万,那岂不是……
想想都感觉到可怕。
“对了,天浩,你以后还是少出去吧,这个助学悬赏只是在四川境内,说明有人在四川境内悬赏你,看来不是成都人,便是西昌人了。如果这样的话,那一切都解释得通!”徐钥前好像明白了什么。
“站长,你说区长知不知我被人悬赏了,然后便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
“很可能知道了,但十万大洋对于区长来说,根本不是事情,他也不可能为了十万大洋出卖你的,但下面的人却不一定了。区长来,可能便是因为这个事情才把人带走的。”
“那这些人真是幸运,被带走了,很可能便是救了他们的命。”张天浩也是一阵的感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看来回家后,一定要多烧香拜佛,求佛主保佑!”
“滚蛋!”徐钥前一听,马上便笑骂起来,但脸上还是有着一股浓浓的担扰!
“站长,我先滚蛋了!”
张天浩一听,直接笑着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张天浩的脸瞬间也阴沉下来了,毕竟他以后被人悬赏两万已经是天大的麻烦,现在是十万,那岂不是更多人找他拼命吗?
“算了,想再多也没有用了,做一个小特务,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一个奇葩了,别人都低调得很,可没有那一个有我如此高调的,害怕别人不知道一般。”
……
通往成都的公路上,一行车队,足足有五辆大卡车,以及两辆小汽车正在飞奔着,不断地向着成都方向赶去。
“何福,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是不是你想拿下张天浩的人头去领赏?还是什么其他原因?”
“老师,学生只是想看看张天浩他们有没有检查仔细,有没有遗漏的地方,可是那里想到,我竟然发现了这两张电报纸,我还真不知道发生了这两张纸是什么内容?”
何福小声地解释起来:“对于张天浩晋级到少校,学生心里格外的不舒服,他只是一个小混混出身,只是走了狗屎运,才破了两起日谍案。”
“何福,你到现在还不跟我说实话,这两张纸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你好好的交待吧?”
“老师,学生真的不知道,这是叶大龙和马二宝发现的,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何福也是无奈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