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派建筑所共有的灰瓦白墙和高大的门楼,门楼墙壁有精致的雕花,屋顶的雕花更为精致美丽,整个建筑里有一套贯通的水系。
再加上绿树成阴群山呼应,让你有种置身仙境感,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穿堂,当地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
转过插屏,小小的三间厅,厅后就是后面的正房大院,正面五间上房,皆雕梁画栋,两边穿山游廊厢房,挂着各色鹦鹉画眉等鸟雀。台矶之上,坐着几个穿红着绿的丫头。
太子府是一个巨大的古宅,在苍色的山岩的脚下,宅后一片竹林,鞭子似的多节的竹根从墙垣间垂下来。下面一个遮满浮萍的废井,已成了青蛙们最好的隐居地方。
漫步在这种环境下僻静而又感到一种吸引,因为在那几乎没有人迹的草径问蝴蝶的彩翅翻飞着,而且有着别处罕见的红色和绿色的蜻蜓,颜晚婉自己也就和那些无人注意的草木一样静静地生长。
金顶石壁,绘着各种各样的鸟类图案,色彩斑斓,地板上铺着色调柔锦织缎绣的地毯,偶尔燃烧着几朵艳红色的火焰。
古色古香的活动楼明亮宽敞的宿舍楼小巧精致的食堂等构成了别具一格的建筑群,与幽静的白玉兰林银杏林和香樟林,碧波荡漾的新浏河老浏河,组成了引人入胜的秀丽景色。
院子西面,几根长的竹竿架上,爬满了花藤,稠密的绿叶衬着紫红色的花朵,又娇嫩,又鲜艳,远远望去,好像一匹美丽的彩缎,屋顶上的瓦片压得密如鱼鳞,天河决口也不会漏进一点儿去。
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案上设着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一边摆着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
上面设着寿昌公主于含章殿下卧的榻,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墙的东北角摆放着一酱紫色的书柜,暖暖的阳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了一把支起的古琴上。
粉色的纱帘随着风从窗外带进一些花瓣,轻轻的拂过琴弦,香炉离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卷裹着纱帘,弥漫着整间香闺。
墙上挂着用金银各色丝线绣着狩猎图的帐幔,那绣工在当时可算得是最精致的了。床上铺着一块同样富丽的绸罩单,四围挂着紫色的短幔。
椅子也都有彩色套子,其中一张特别高,前面放着一个镂花的象牙脚凳。至少有四盏银制的灯架,点着高大的蜡烛,把全屋子照得通明。
在绕完太子府后,颜晚婉整个人都叹为观止了,简直是若是搞一点回现代,自己就不用那么累死累活了,简直是坐享其成。
就在颜晚婉刚要绕回去的时候,她似乎这才想起,自己,似乎,不识路……还不认路……颜晚婉就这么痴痴地看着那两条道,脑中怎么也想不来自己先前到底怎么来的。
颜晚婉整个人都无语了,还真的就被连翘给说中了,自己还真的就迷路了,早知道就应该听连翘的话不应该走这么远……
许久之后,颜晚婉叹了口气,她已经坐这块石头上坐了有好些时间,能回忆起自己昨天,前天,大前天还吃了什么饭菜,穿了什么衣裳。
可就是记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无奈之下,她只好随便选了挑路,也总比一直坐这里强。
“左右左右左右。”
“走右边。”
总算是得出结果,而且在看右边的时候,颜晚婉也觉得此路好像就是这么走,正当她欣喜地想着自己的记忆力总算是好了些许的时候。
但就在这时候,自己面前突然袭来了几位身强体壮的黑衣男,在看清几人后,颜晚婉的眼瞳微缩,立马后退几步,警惕地看着面前几人的黑衣男人,厉声道。
“你们是谁!”
几个黑衣人只是互相对视了一眼,二话不说,随即就要上前攻颜晚婉的命门,顿时,颜晚婉蹙起了眉头,只好和他们碰碰手了。
按理说,太子府可不是一般的府邸,也许别的府邸能进一些刺客探子,但太子府这般门槛的地方怎么可能能随意进来。
再说既然身为太子,那身边定然是有些心腹,手下有些能人异士,不然早就被人给弄死了,那这周围按理来说也应当有暗卫才是。
暗卫也不是瞎子,自然知道自己是太子妃,若是看见太子妃被人给挟持,怎么可能这么久都没动静不来,或许。
或许是说,这些人早已经有预料,先前就将暗卫引开,那现在自己也就只能靠自己来救命了,颜晚婉对自己的身手还是很信赖的。
几个黑衣人,同时闪出腕中的剑光霹雳一般疾飞向颜晚婉所在的风中袭来,幸好都被她一一对付,黑衣人见这样不成,只好使用其他办法。
但是她出手太快,出手太准,只能看见一丝白光惊鸿一闪,于是听得“当,当,当,当,当”五声脆响,五枚暗钉被劈成了十枚,定入西尽愁身旁的宅墙壁三分,排成一条笔直的直线。
虽然现在颜晚婉都能将几人一一对付好,但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因为先前吃了太多甜食,现在稍微运动了一下,自己下腹左侧开始隐隐作痛。
一阵一阵地绞痛让少女的额头上开始冒豆大的汗珠,但颜晚婉的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动容,但是,就是这么微小的细节,却尽入那些黑衣人法眼。
他们许是料到了颜晚婉现在体力不支,所以就是趁现在,纷纷上前围攻颜晚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