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燕看着他：“晚饭想吃什么？”
“随便。”
乔燕心里暗暗想着晚上的菜单。
沈斯年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心里那阵熟悉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鹿扬视线打量着两人，突然说道：“我手机不知道落在哪里了，我回去找找，麻烦大小姐帮我照看一下沈少。
乔燕颔首：“你放心去吧。”
鹿扬一走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乔燕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医生说你下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沈斯年表情淡淡没有说话。
乔燕抿了抿嘴：“出院以后是在家休养还是去学校上课？”
沈斯年眉心微蹙，他在思考，乔燕却以为他不喜欢这个问题，只好转移了话题。
“你还记得陆之言吗？”
有个想法一直困扰了她好多天，乔燕现在想知道答案，所以紧紧盯着他的表情，想从中看出来答案。
沈斯年蹙眉，回想了一下。
陆之言是陆成业的儿子，他们之间应该有什么仇恨在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不起来。
看着他纠结的模样乔燕心里咯噔一声。
这一世他只所以那么讨厌陆之言，是因为他是重生的，知道自己的身世和家仇，可是现在他连那个也忘了。
他不是失去记忆力，而是把这一世不该出现的记忆忘掉了，包括不应该存在的她。
乔燕觉得呼吸困难，脑袋嗡嗡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