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达见襄城公主如此恳切的请求,她只好松口,“那,那好吧!不过先说好,我是给小襄姐姐面子才去的,到时宴会上,别让我见到萧锐,不然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惹事,特别是府上的那几位小妾,别让我看见她们,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打人。”
襄城公主见她面色厌烦,看来这丫头是真的很讨厌男人三妻四妾啊!这丫头性子如此拧巴,以后可如何是好,还如此讨厌男人三妻四妾,可这京中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就她这性子,她到时该怎么办?
襄城公主笑着说,“好,到时一定不让她们打扰你。”
萧铖站在旁边,听见公主终于松口了,他内心欢喜不已。
李明达不想答应,可自己姐姐亲自来请自己了,若是再推辞,就太过分了,也不把姐姐放在眼里。何况此事不关萧守规的错,错也是萧锐的错,他的婚宴,自己去看看也无妨。
两日后,萧府张灯结彩,红红火火,一片红色之景,来往宾客络绎不绝。
旁晚十分,新人出场,两人身着红服,女子红服上还绣着绿色的青鸟纹路,和红色的花纹相得益彰,新妇柳氏,手拿却扇,遮住娇容,缓缓牵着红绸来到前厅,跪在萧锐和襄城公主面前。
婢女接过却扇,遮住她的面容,另外一个婢女手拿茶盏,将茶盏递给新妇,她同自己的新婚丈夫跪下进茶。
萧锐和襄城公主接过浅酌,萧锐道,“往你夫妇二人以后,琴瑟和鸣,同心同德!”
襄城公主也说,“规儿,如今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往后可要好好爱护妻子,不许欺负她哦!”
萧守规跪着说,“是,规儿定不负父亲和母亲所言!”
这时的李明达也到了萧府,只不过她不在前厅,而在后院,萧铖正陪着她。
萧铖明白,公主不去前厅,是不想看见大哥,顺带躲躲清静,毕竟公主一出现,好多人都想要攀附公主,或者爱慕公主,想讨好公主,所以就来了他的院子躲躲。
萧铖和李明达正坐在院中的一棵粗壮的老藤树下,两人煮茶饮茶,倒也悠闲,可却不想被人给扰了。
萧铖听见外面吵闹,他面色不悦,“宁桀,出去看看,何人如此吵嚷?打扰公主清静!”好不容易可以和公主单独相处,何人在外喧哗,真是令人生烦。
宁桀出去了,见是萧锐的小妾,也就是萧守规的亲生母亲,“二夫人,这可是吾家郎君的院落,休得在此喧嚷,不然别怪吾让人将你打出去。”
这个二夫人面色更加生气,自己才是规儿的母亲,自己不能前去前厅授新媳新茶,全让那襄城占了便宜,听自己身边的婢女燕儿说,安国公主在小叔子的院子里喝茶,所以她才找来了。这一切都要怪安国公主,都是因为她,自己才不能去前厅看自己儿子成婚,她还好意思待在小叔子的院子里如此悠闲的饮茶,想想就更痛恨了。
二夫人一贯仗着自己生了萧家长孙,目中无人,她口气有些嚣张,“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命令本夫人,滚开!”
宁桀皱眉,她还没有见过如此无礼张狂的女人,今日一见,果然令人厌恶,先不说自己身份也是右武卫副将,将军的左膀右臂,自己好歹是将军的人,她还没有权力命令自己,竟敢用命令的口气和自己说话,真是讨厌之极。
宁桀想到安国公主,为人诚挚,不分贵贱,真是与面前的女人天差地别,一对比,面前的萧府二夫人就更令人生厌了。
这时里面的萧铖和李明达见外面还在争吵,就出来了,站在院门前。
二夫人见到李明达,面色愤慨,“安国公主,我才是规儿的母亲,你凭什么不让我去前厅参加规儿的婚礼?不要以为你是公主,你就可以擅自插手大臣家事!”见面就是一通质问,说话还如此冲,如此无礼。
萧铖脸色黑沉,“柳意,你闭嘴!胆敢在公主面前出言不逊,还敢如此无礼,吾看你是不想活了!”
柳意的话不仅放肆,还会连累萧家,给萧家落一个不敬皇室,以下犯上的罪名。
李明达扬唇讥笑,“呵呵!”
“我还当萧锐看上的人是怎样的呢?原来是一个无知蠢妇罢了!真是眼瞎!”李明达语气讥讽。
二夫人见她骂自己,还骂了自己夫君,她激愤地责骂,“你又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仗着公主的身份吗?听说你以前不顾身份,竟然喜欢一个低贱的侍卫,这才叫无知愚蠢!”
李明达听她提起楚棠,还敢口无遮拦,李明达简直气笑了,见萧铖准备出手教训她,她却拦住了他,随即命令,“梅霜,给我拿下!”
于是梅霜上前抓住了他,府中的护卫准备去拦,公主府的侍卫准备去阻止那些护卫,那些护卫却被萧铖一个眼神就将他们吓退了。
梅霜将她押着跪在明儿面前,“公主,如何处置?”
李明达面色深寒,“给我狠狠地抽,打死为止!”
李明达最反感别人骂楚棠是个低贱的侍卫,说什么配不上她的蠢话,况且我的事还轮不到他们来议论。
从公主府跟来的侍卫将她押在地上,梅霜和妙曼回到了李明达身后,侍卫开始拿起鞭子抽打。
婢女燕儿偷偷跑去前厅,将此事告诉了萧锐,萧锐谢辞了宾客,来了后院。
襄城公主见燕儿偷偷给萧锐说了什么,她猜测后院估计出事了,于是也来了后院,宾客就让萧家家主,萧瑀主持接待。
萧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