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昶见公主都喝了一整坛酒,他看她还要喝,开始阻止,“公主,你不能在喝了,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他见公主劝不住,就劝谢世伯,“谢世伯,你也别喝了,公主的酒量可比不了谢世伯你老,世伯,你帮我也劝劝公主啊!别让她继续喝了,她身体不好。”
谢世伯见面前的傻小子第一次这么担心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看来这傻小子喜欢这公主啊!而且看的出来,用情还很深,不然已他的个性,他才不会管别人会怎样呢?
谢世伯只好说,“公主,今日和老朽也喝够了,改日在饮吧!若公主有个好歹,不然这傻小子是不会放过我这老头子的。”他笑着打趣虞昶。
过了一会儿,她的师傅找来了,他去府上找她,说她不在,只好派人四处打听,说她来了西市。
百里沐霁见她饮酒,脸色不愉,“阳儿,师傅说过了,你不能喝太多酒,不然会引起心悸的,你不想要命了。”百里沐霁说着就从她的手里夺过了酒坛。
明儿望着自己的师傅,脸色稍显晕醉,“师傅,别抢我酒啊!师傅,你陪我喝吗?”
虞昶细细盯着对方,见对方戴着一张面具,一双异眸,一身红衣,面具上镌刻着九瓣莲,看来他就是百花楼楼主,也就是李兄口中公主的师傅。
百里沐霁不悦,“不许喝了,跟我回去。”他说着,就将她抱了起来。
虞昶见他不顾公主意愿,如此无礼,他皱眉,“这位兄台,请你放尊重点,公主不愿意,把公主放下。”虞昶见公主挣扎,他忍不住呵斥。
百里沐霁冷眸凝视了对方一眼,“我是她师傅,我想怎样?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两人相视而望,目光电光火石,李明达只好劝言,“阿昶,他是我师傅,不可无礼。”
然后转头看着百里沐霁,“师傅,阿昶是我朋友,他也是担心我,你就别生气了。师傅,徒儿不喝了,师傅还是放我下来可好。”
百里沐霁轻轻放下了她,虞昶、百里沐霁脸色都不好,若不是公主在场,估计两人得动手打起来。
百里沐霁让她好好坐下,给她把脉,见她脉象虚浮,阴虚,心律不齐,一看就是身子不好,还敢乱喝酒,百里沐霁想到此处,脸色更加不喜,“阳儿,你脉象虚浮,阴虚体弱,心律不齐,还敢喝这么多酒,你是要气死我啊!”他痛训面前还给自己嬉皮笑脸的小女孩。
百里沐霁严肃地呵道,“还笑,你还好意思笑,下次不许在喝这么多酒了,若是再让师傅知道你喝这么多酒,师傅就再也不管你了。”百里沐霁说着气话。
李明达仗着他的疼宠,嘻嘻笑着,没有丝毫惧意,“好了好了,师傅别生气了,徒儿下次不敢了。”
这笨丫头,每次都仗着自己对她的疼爱,无法无天,完全不怕自己。
虞昶见他说了公主的病情,面色担忧之极,“公主,臣下次再也不带你喝酒了,这次都是臣的错。”他自责地说。
李明达摇头,“这怎么能怪你呢?是我自己不听劝的。放心吧!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虞昶见公主这么说,就更担心了,公主的身体肯定比他想的还要不好。
百里沐霁道,“走,回府。”李明达自然明白师傅让自己回去要干嘛,肯定又是逼着自己喝药。
回到了公主府,百里沐霁让人去抓了药,亲自煎药,端了过来。
百里沐霁的手下打探到阳儿昨晚进宫,跟皇帝都说了些什么,可是皇宫不好进,他的人进不去,他只好自己问,“阳儿,昨晚你和你父皇都说了些什么?看你今日如此难过自责。”
此刻只有他和李明达,她坦言,“师傅,我,我给爹爹说,叱干骁玷污了我,这样才能保住师傅,不然已爹爹的脾气,他若是有一天知道了,自己中了mei毒,是师傅给我解的,爹爹是不会放过师傅,还有百花楼万药谷的,徒儿不想师傅有事。”
百里沐霁伸手轻抚她的面颊,“傻丫头,你怎么这么傻,怎么能用你的清白来替师傅遮掩此事呢?”
百里沐霁自从查清灭门惨案的幕后真凶后,他才后悔不已,原来当初的一切都不是那时的秦王所为,而是大伯和父亲最效忠的主子夏王所为,他怕大伯和父亲投敌,成为李唐王朝的一员大将,随后秘密派人扮作秦王军,杀了自己的全家。幸好当时管家因为家乡亲人离世,回乡奔丧,才逃过一劫,他从此隐姓埋名,直到自己找到他后,他才说了所有事。
当时管家回府,就看见一群人闯入了大伯刘雅府邸,杀了大伯一家人,当时母亲也在,我和父亲还未到刘府,因此幸免于难,从此父亲为了复仇,就改名换姓,换了师祖的姓氏,百里二字。
现在想起自己为了复仇,故意接近阳儿,想利用她的关系,接近皇帝,趁机杀了皇帝,没想到自己却一直怪错了人,如今看见傻丫头为了自己,不惜毁掉自己的清誉,也要保护自己,他深深感到自责和愧疚。
百里沐霁抚摸她的小脸,“丫头,师傅不值得你这么做,你个笨丫头。”
百里沐霁这回知道她在自责什么,难过什么了,估计是觉得因为自己,让薛延陀国提前陷入了战火,所以心底不好受,这事又不能对别人说,只好自己喝闷酒了。
李明达摇头,“不,师傅值得,本来那件事就不能怪师傅,可明儿了解爹爹的脾性,若是那件事东窗事发,爹爹绝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