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几人待在一家客栈里,荆询听到这些事后,不由得怒喝,“放肆,他们真是放肆,竟敢如此污蔑公主!”
李恪带的那两个护卫也不觉气怒不已,两人叫金淋,金涧,前者穿着深褐色折领长袍,头上戴着银色发冠,将他一头黑发束起,后者穿着一身暗黑色对襟长袍,外面还套了一件对襟的无袖跨袍,头上戴着一支青鸟木簪,梳着一个高马尾,留了一半的头上搭在背上。他们两兄弟,其中,金涧道,“沔州刺史竟敢如此诬陷公主,不管他之前知不知道公主的身份,可他现在如此堂而皇之的张贴告示,看来是想彻底坐实了公主的密探之嫌,让公主背上叛国的罪名啊!谁如此阴险狠毒,竟想出此等狠辣的招数?”
荆昀双目幽沉冷寒,“此事肯定跟朔州大都督府的人脱不了关系,好一招阴毒的计策,不管此事跟公主有没有关系,到时公主到了朔州追查楚棠被害一事,肯定滋生出更多阻碍。
这件事必须要查清楚,就凭掳掠公主这一条罪,这沔州刺史就该当问斩!”
荆昀道,“二弟,你去找找物证,看看有没有沔州刺史的儿子和百草堂掌柜相互勾结的罪证,还有,给我查查这沔州刺史的为官和风评如何?若是查到了,马上秘密派人送入京城,交给陛下,相信陛下看到了密函,自不会对公主生疑。”
虽然陛下极其宠溺公主,但是那是在没有威胁他的皇权前提下,公主若真的被人冤枉是叛国者,已公主的身份,恐怕很难脱身,到时就算陛下在宠爱公主,想要保护公主,也很难不让公主受到伤害,所以公主只有自证清白,让陛下给大臣和天下黎民一个交代,届时陛下不会为难,公主也不会受难。
这边的沔州刺史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