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昶脸色更加凉薄冰冷,身上的圆领青衣长袍让他冷酷中多了几丝邪魅,“我是谁?我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那个工部侍郎,虞昶。
想把吾赶出长安,就凭你,恐怕还没有那个本事!”
只听声音幽寒至极,“来人,吾的琼芳楼不欢迎她们,将她们给我扔出去!”
正在此刻,一声柔婉魅惑的声音出现,“慢着!”
这边的晋阳穿着一身?紫蓝色镂金百蝶穿花云缎裙,梳着流云髻,带着金色飞凤步摇,后面还插着一支桃花玉簪。她缓缓下楼,引得众人齐齐瞩目。她刚刚上二楼时,没有走这楼梯,而是走的另外一边的楼梯,那个楼梯只供琼芳楼的人使用。
晋阳脸色温和,虞昶看到了她,他立刻拱手行礼,“臣拜见公主殿下!”
晋阳抬手,让他起来。
随后冷而讥笑的口气,望着她们四人,“本公主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个不要脸的公主,狐狸精。”
她转而扬唇淡笑,双眼媚惑天成,让在场的那些公子哥看得目不转睛,满是沉醉迷恋,“本公主就算是勾引人的狐狸精,也比你们这些丑八怪强,长的丑不是你们的错,可出来祸害人,这就是你们的错了,也不怕白天在大街上碰到小孩把他们给吓哭了!”
晋阳走到李姝宁的面前,“李姝宁,听说你前段时间看上了一个街头卖画的书生,不顾别人意愿,强行让他成了你府中的门客。
你想逼迫他就范,可别人宁死也不从,最后自杀了。若不是你那父王,你早就下大狱,死了千八百回了。”
晋阳反唇相讥,“今日还有脸面出现在这种场合,原来有的人比我更不要脸啊!”
李姝宁双眼闪躲,反驳道,“你如此胡说八道,诬蔑我的清白,我不活了!不活了!”她开始哭哭啼啼,来引起别人的同情。
晋阳平静沉冷的脸上,面如白玉,目光深寒,“哦!想死是吧!我成全你!”
晋阳吩咐,“妙曼,将她那多话的舌头给我拔了,然后扔进大理寺,就说此人大庭广众之下,辱骂当朝公主,诬蔑公主的清誉,还不遵圣旨,非议公主,该当死罪!”
妙曼听命行事,抓住她就将她往外带,李姝宁还不安分,口里张狂的大骂,“你个贱人,我是堂堂郡主,你竟敢私自处置我,父王不会放过你的。”李明达听到这话,白了她一眼,果然是无脑又愚蠢的蠢货。
“妙曼,舌头拔了后,给我拿去喂狗。”她无情的下令。
晋阳不怒而威,姿态高傲矜贵,“本公主还是一国公主呢?如何处置你不得!”
“还有,你告诉大理寺的人,若是荆王府的人来找他们麻烦,就说是我做的,本姑娘敢做敢当!到时请皇叔来我晋阳公主府坐坐!”她狂傲的语气,姿态张扬。
晋阳让妙曼押下去,妙曼将她的舌头更割了,然后浑身血淋淋的人交给了近卫。
晋阳看着其他三个女人,面色淡然无痕,眼中却波涛汹涌,“你们三个吗?该如何是好呢?让我想一想!”
此话一出,吓得三人跪下不停地磕头请罪。
况且李姝宁还是她的堂姐,她都没有轻易放过,她们就更害怕了。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公主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
“……”
某女一拍手掌,灵光一现的模样,“有了。”
?某女冷笑,“现在知道怕了,可惜晚了。
我凭什么要放过你们,我就是一个小人,所以我的气量也很小。
荆昀,将她们三个人的耳朵给我割了,反正他们喜欢道听途说,要这耳朵也没有多大用处。”
?晋阳还说,“荆昀,将她们三个的耳朵割了后,包好,送回各自的府上,告诉他们的父亲,若是要找麻烦,不必去麻烦我父皇,让他们到晋阳公主府来找我,我定好好款待款待他们。”
?晋阳看着三人,“这是你们惹怒我的代价。”
那个桃色长裙的女人辩驳,“你虽然是公主,却没有处置我们的权力,你就不怕陛下知道了,治你的僭越之罪!”?
晋阳清冷的面容,讥讽的笑了笑,“哼!父皇知道了,绝不会责怪我处置你们,相反他会认为罚轻了。
你们觉得,不遵他的圣意,无端诬蔑与我,这种足以以下犯上、罪同欺君、抗旨不遵的大罪,尔等会有怎样的下场!”?
“我今日只是对你们小惩大诫一番,父皇知道了这些事,要杀要剐,那就是你们活该!哼!”?她冷哼一声。
接下来,她们被押出去了,晋阳准备重新回到自己的雅间。
?这个时候,李治和李恪也来了,虞昶邀请了他们。
虞昶也邀请了其他几位殿下,不过他们来不来,那就是他们的事了,毕竟他们身份高贵,不来给自己捧场,也没什么大不了。
今晚晋阳的几个哥哥都来了,先到的是李治和李恪,其次是蜀王李愔、蒋王李恽,最后是越王李贞。
李治看着面前的世家子弟,富商巨贾的子女,他谦和温厚的姿态,怒而自威的表情,“明儿是本宫最为疼爱的妹妹,往后再让本宫听到那些流言蜚语,本宫绝不轻饶!”
李恪面色沉寂冷漠,扫了众人一眼,那一眼就像有跟针扎他们头一样,让人头皮发麻,“晋阳,刚刚还有谁对你不恭,说出来,哥哥替你罚他们!”
晋阳走在两人中间,挽着两人的手,“没有了,就只有他们四个爱嚼舌根的长舌妇,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