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长辈和老师都教过的,做错事情是要赔礼道歉的!
微弱的灯光下,男人j□j的上身肌肉结实精壮、线条流畅,泛着古铜『色』的健硕光泽。不过,平坦健硕的胸堂上左侧那颗凸起的小小果实直直挺立着,又红又肿,一圈牙印分明,口水还没干透紫黑『色』的小果实越发晶润,格外『淫』靡、诱『惑』。
芽儿脑子里突然冒出来四个字,男j□j人。芽儿前一刻心里的五分睡意,三分尴尬,还有两分困窘,顿时化成十成十的笑意。
溢着三分媚意的惺忪杏眼,此刻波光涟涟,满满的打趣,圆润精巧的肩膀抖个不停,阵阵愉悦的嬉笑声,仿若优雅的猫爪踩在琴弦上,踩的翟耀辉心里酥酥麻麻!
翟耀辉哪能猜不出自家小媳『妇』的那点小把戏,脸『色』又黑又臭,可是,暗影下的眼神里,奈和宠溺交错!
长臂一揽,把不老实的小媳『妇』拥到怀里,让她直接感受自己的灼热和粗大。
感觉的男人那里的神采奕奕,芽儿心里发虚,俏脸爆红,拧开刚才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扒拉出来的『药』膏,陪着小心谄媚道,“翟哥哥,对不起,我给你上点『药』膏!”
芽儿知道自己做错事了,认错的态度端正的不得了!
可对翟耀辉来讲,清凉的『药』膏,还有小媳『妇』温若暖玉、细若凝脂的手指肚调皮的来回在自己敏感的凸起处摩挲,简直是让人欲罢不能的甜蜜折磨![
本来就意犹未尽的火气彻底被自己总也吃不够小媳『妇』馋出来了,翟耀辉深吸一口气,到底心疼自家小媳『妇』的小身板,抓住捣『乱』的小手,亲了一口,“乖,不用了!”
“真不用了?说不定会留疤!”这地方留疤,绝对称不上是英雄的勋章!
看看肿的紫葡萄似的凸起,自己刚才那一口咬的狠了点,芽儿有点不放心追问了一句,“还是你生气了?我都说不要了,要不是你老闹我,我怎么会咬你!”
芽儿这是典型的倒打一耙。不过,看清翟耀辉突然咬牙切齿的表情,芽儿立马就怂了,“对不起啦,别生气了,顶多我不笑了!”
翟耀辉眼神里闪过一道火苗,阴森森道,“萱宝,看来你还是不累,要不然咱们继续?”
“累,累!睡觉,睡觉!”芽儿虽然经常记吃不记打,再三撩拨翟耀辉,但眼『色』不差,赶紧拧好『药』膏盒的盖子,很没胆的钻到被窝里当起了缩头乌龟!
翟耀辉把人搂进怀里,虽然觉得小媳『妇』牙口太利,偏偏拿温玉软香的小媳『妇』没办法,可就这么算完实在不甘心。趁着小媳『妇』正心虚的时候,『逼』芽儿应下一系列不平等口头条约,为自己的小兄弟谋取更多的福利。
芽儿是一个乖孩子,清楚自己有错在先,只能割地赔款,乖乖认罚!
一对有情人喃喃私语,羞得挂在树枝上的月牙儿又躲回到云层里,夜还很漫长。
数九寒天的冬天,破晓时分的寒意格外『逼』人。哪怕房间里整夜烧着地暖,春意融融,一夜过后,棂上依旧结了厚厚一层雪白的霜花,映的屋子都亮了三分。
翟耀辉倏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刚小心翼翼的掀开了一个被角,芽儿似乎察觉到什么,脑袋不舍的在温暖的胸口蹭蹭,似醒非醒的嘟囔了一句,“翟哥哥,等会我和你一起起床晨练!”
大冷天的,温暖的被窝容易让人堕落,芽儿已经好久没有起来晨练了!
小媳『妇』有令,翟耀辉只好重新躺好,等小媳『妇』醒觉。可谁知道,这小丫头睡眼惺忪的好容易坐了起来,冻的打了一个哆嗦,立马又缩回道被窝里,磨磨蹭蹭的就是不愿意起。
翟耀辉心疼,本来想安慰小媳『妇』接着睡,但芽儿刚才那一磨蹭,把翟耀辉憋了一晚上的火气磨蹭了出来!
在睡了一晚上越发嫣红的粉唇上啄了一口,翟耀辉然后一个侧翻把小媳『妇』压在身下,低沉暗哑的声音诱『惑』道,“萱宝,要是嫌冷,不如换另外一种运动!”[
说完,以吻封唇,把芽儿满腔的不愿和拒绝都堵了回去。
这一大清早的,东方渐亮,房檐上覆着一层薄薄的霜花,院子里寒意袭人。房间里,小两口早就陷入了春意融融的激情漩涡!
一场酣畅淋漓的颠鸾倒凤之后,芽儿俏脸『潮』红,气喘微微,香汗津津,浑身肌肉酸软的像是被大石碾过又重组了一样。
翟耀辉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几口,满脸餍足的享受这场让人战栗的晨间运动的余韵。
芽儿四肢瘫软的等那**让人轻颤不已的酥麻平息,感觉到这男人的愉悦格外不平,瞥了一眼神清气爽的男人,突然语气幽幽道,“你什么时候回部队?”
“嗯?”翟耀辉搭在娇软纤柔的柳腰上的胳膊一紧,语气低沉满含威胁的轻哼了一声,显然记起来小媳『妇』昨天晚上的话!小丫头这是嫌弃自己了?
这一声轻哼冷的跟冰碴子似的,敲的芽儿心肝轻颤,赶紧收敛所有心神,小心解释道,“不是,我是说我接下来这几天要陪教授应诊,不用你整天陪我,你可以去忙你的!”
“嗯!”翟耀辉语气依旧不善的应了一声,不过,听着温度明显回温,语气里显然还算满意芽儿的解释,解释了一句,“以前的年假都攒一块了,年前都是婚嫁!”
芽儿心里腹诽翟耀辉的小肚鸡肠,见男人似乎一会半会的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