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
这两句古诗用来芽儿最后承受不住男人不知疲倦的激情漩涡,昏睡过去之前那一瞬间的心理活动特别应景,
而犹自在自己小媳『妇』身上攻城略地的翟耀辉,自家小媳『妇』滋味太美妙,又初次开荤,一时间收拢不住心中脱闸的yu望,夜深『露』重时分,新房里方才**初歇。
劲瘦精壮,没有一丝赘肉的劲腰犹如不知疲倦的发动机,仿若打桩一般一下紧接一下。最后,随着一声嘶吼,一股股滚烫的灼『液』以锐不可挡之势再次浇铸在娇嫩的花心。
翟耀辉宠溺爱怜的轻啄着小媳『妇』的唇角,静静享受这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限美妙,四肢百骸犹如触电般的酥麻,如果非要形容的话,翟耀辉只能用欲仙欲死。
身下的小人儿哪怕已经昏睡过去,自己最娇嫩的那处被男人的滚烫冲刷着,哪怕犹在酣甜的睡梦里,也差点没融化在男人急速膨胀的肿大和滚烫的热度里,一声婉转的轻『吟』,一个战栗的寒蝉,一股舒畅的酥麻!
翟耀辉只感觉到自己刚刚纾解的那处被一层紧接一层的滑腻、湿热的小肉紧紧箍住,咬的翟耀辉一声闷哼,那处赫然又仰首怒目,瞬间龙精虎猛!
翟耀辉的身体一僵,看看杏眼轻阖、粉唇微嘟,犹自不觉的小媳『妇』,不由一声苦笑,深吸两口气,勉强压下内心的躁动,等那股轻颤酥麻过去,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温柔乡。
小媳『妇』精致娇嫩犹如玉蛤的那处,尚在轻轻颤抖,红肿处混着斑斑灼『液』,丝丝血迹,一片狼藉!可是,别有一番『淫』靡之美![
翟耀辉看看自己煞气腾腾犹若利刃的那处,直到现在还在怀疑,小媳『妇』那里那么精致小巧是怎么容纳下自己的硕大的?幸好,除了有些红肿外,自己的孟浪并没伤到小媳『妇』!见小媳『妇』秀眉舒展,翟耀辉决定下次去看宋老他们的时候,再多添几瓶好酒。
知道自己小媳『妇』喜洁,浴桶里放好热水之后,长毯一裹,把小媳『妇』直接打包到浴室!
浴室里热气一片氤氲,除了小两口身上暧昧的味道,热气氤氲的浴桶里还流动着若有若的淡淡的『药』香。
芽儿对『药』香有着莫名的熟悉,人泡在温热的浴桶里,浑身上下酸软的细胞都在舒畅的叫嚣,芽儿轻喟一声,拿脑袋在翟耀辉肩窝忍不住蹭了蹭,杏眼似阖未阖,媚丝流转。
翟耀辉很想不带一丝杂念的帮小媳『妇』清洗,可架不住眼前美景太撩人,本就玉琢粉雕的小媳『妇』玲珑曼妙,身上全是自己印下的点点红印,撩的翟耀辉眼睛通红。
翟耀辉有些感慨,怪不得人们常说只羡鸳鸯不羡仙,这其中滋味法言表!
尤其是帮小媳『妇』清洗最精致娇嫩的那处时,刚伸到洞口的食指就被温热、细滑的小肉敏感的紧紧裹住,翟耀辉就觉得那里差一点就溃不成军!
幸好,浴室里氤氲热气渐散,翟耀辉眼尖的注意到小媳『妇』如雪皓腕上那两圈因为泡了热水突然变的青紫的碍眼,眼神蓦地一冷。
正所谓旁观者清,翟耀辉一直都知道,王英对自己小媳『妇』有种若隐若的敌意!
浴桶里,芽儿昏昏沉沉似睡似醒,却敏锐的察觉到那一抹冷意,不由打了一个寒蝉,也惊醒了翟耀辉。
迅速帮小媳『妇』清洗干净,还是长毯一裹,直接把小媳『妇』抱回卧室,塞进自己刚才匆忙换好床单的大床上,塞到被窝里。
自己匆匆回浴室冲了一个澡,然后长臂一揽,轻喟一声,心满意足的搂着小媳『妇』,自己却怎么也不舍得睡,除了偶尔忍不住时在粉唇上轻啄两口,静静的看着小媳『妇』的睡颜,任由时间流逝!
红烛燃尽的新婚之夜,对芽儿来讲,是一个考验体力和耐力活,从来都没这么累过,就像是跑马拉松比赛似的!
这一夜似睡似醒,芽儿只感觉到还带着激情余韵的酥麻的身体,就像卡车碾过一样,酸痛的厉害!如果有可能,真的想酣睡到天亮。可天『色』刚到雄鸡破晓时分,芽儿就醒了,被人捅醒的!
有根东西埋在自己那里,越来越热,越来越胀,芽儿想不醒也不能了![
芽儿未着寸缕,跟男人结实精壮的胸膛肌肤相贴,睡眼『迷』蒙的『舔』『舔』男人见自己醒来,又轻啄了一口的唇角。看清墙上的大红喜字,芽儿后知后觉的记起来昨天是新婚之夜!
翟耀辉轻笑出声,把人使劲往自己怀里又紧了紧,一夜未睡,眼神依旧清冽明亮,“乖,时间还早,再睡一会!”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最经不住撩拨得小兄弟因为芽儿不经意间的小摩擦,剑拔弩张般的蠢蠢欲动起来。
芽儿所有的酸痛和疲惫,还有刚醒来时的睡眼惺忪,瞬间全被吓没了!花拳绣腿捶在翟耀辉身上,脑袋却鸵鸟似的埋在男人胸前,娇斥道,“你…你还不赶紧拿出去!”这根东西不会在自己下面捅了一夜吧,怪不得这一晚上就跟鬼压身似的!
清晨,本来就是男人最容易情动的时间!翟耀辉就像是一头潜伏的雄狮,随时都可能擦枪走火,小媳『妇』在自己怀里『乱』蹭,翟耀辉只觉得那处都快爆炸了!
“嘘,别『乱』动!要是再『乱』动,翟哥哥真忍不住了!”翟耀辉轻声安抚,本来也没想过,但是静静的看着小媳『妇』甜美的睡颜,就不由自主的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