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姑娘刚来我需要带她去安排一下,彩铃你先回去吧,一会儿我再去跟爹娘请安。师父和师娘你就跟他们帮我解释一下。”王瑾想了想如是说到。
“瑾哥哥,让下人带她去就好了。你干嘛那么热心啊。”王彩玲不愿意了。
“彩铃?!”王瑾有些恼了王彩玲这无中生有的滋味。虽然他还没有和王彩玲成亲,但是人事已懂了。他看得出王瓷锦已经不是姑娘家了。但是王瓷锦没有换妇人发髻,所以他也就当做不知道。他总不可能跟王瓷锦在一起的。王彩玲的猜测根本是多此一举!不过这样子的私事,他是不可能跟王彩玲说的。毕竟!
王彩玲委屈的离开了。
王瓷锦即使是先要占用一下王瑾,她也没有要退让的意思。因为她刚来,有太多的陌生和不知道的人,事,她太需要王瑾的介绍了。她的命总比王彩玲一时的吃味要来得重要很多。毕竟她可没有在北宋找男人的意思。
“恼我不为王彩玲说话?哼,既然你都有心帮我安排了,那我干嘛退却谦让有礼,我的小命总比她一时的生气要重要吧。而且你们这样的出入应该都得到了家中长辈的认可,成亲已经是板上钉钉子的事情了。我对你们来说无足轻重。这我很有自知之明。”王瓷锦因为心情的起伏太大,此时她也没有什么好心情同王瑾虚以为蛇。
“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那一家族培养出来的,噎人的手段层出不穷。”王瑾真的很无奈。他在怀疑挑了王瓷锦来半掩这个角色是不是个错误?!
“你还不如直接说我伶牙俐齿呢!”王瓷锦知道,她现在的性情太不符合北宋闺阁的女子了。“走吧。我骑了一天的马,累了。”
“请。”王瑾对王瓷锦没有反感,而且还有着微微的好感,“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很愿意交你这个朋友。”他若需要侍妾,绝对不敢挑王瓷锦。
行走中的王瓷锦似笑非笑的看着王瑾,直到王瑾在她的目光下有些承受不住想要转移视线时,“可以啊。你看起来应该会是一个不错的朋友。那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我的小命你可要多多上心了。”
王瑾对王瓷锦这么快的就扯到她的小命的问题上很是无语。
“令扬?”王瓷锦大惊失色,猛的朝左前方的方向跑去。
“你干什么?”王瑾有些神色慌张的拉住王瓷锦。
转眼间,那马上的那人很快不见了,只余下一张不耐烦,不屑的脸,印在王瓷锦的脑海中。王瓷锦脸色惨白,她确定她是没有看错的。
王瓷锦重重的吐气到:“子玉,刚才那人是谁?”
“王旦,怎么了?”王瑾此时已经开始在后悔了,“牧歌姑娘,我虽然不知道你刚才为何失态。但是我要跟你说的是,以后你要离王旦远一点,能不和他碰面就不和。他因为性情的缘故还有在族中的地位,就算是他要了你的命,那你也是白死了。在王家,没有人会为你跟王旦说理的。”
王瓷锦长袖中的拳头紧握:“这么说来,死在王旦手上的人不少了?”
王瑾沉默以对。
王瓷锦只觉得脑子轰然的炸开了。她不知道为何会在王家碰见跟展令扬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除了性情的外,王旦可以说跟展令扬长得一模一样。王瓷锦第一次感觉到绝望的棘手了。她来这里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算了,以后你多注意些就好了。王旦这个人有时很好说话,有时又有些视人命如草芥。但总的来说,王家第一公子的名头绝不是唬人的。他非常的厉害,也同样的博学。他君子六艺,五礼、六乐、五射、五御、六书、九数,样样出类拔萃。”
所以王旦有了骄傲的资格,才如此的目下无尘吗?!是的,是目下无尘。王瓷锦难堪极了,明明长得跟她丈夫一模一样的脸,可是那人眼中不但没有一丝丝的影像,对她更是如视不存在的蝼蚁一般卑微如同尘埃。
王瑾不懂得王瓷锦的难过。就如鱼儿不懂得自己七秒之前流过的泪。
王瓷锦猛的捂住额头沉吟,不是他,不可能是他的。世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多了去了。更何况这还是两个不一样的时空。
王瓷锦随着王瑾一道的离去。只是不知道脑中的想法能否同心底的想法合二为一了。
……
夜深人静的时候,王瓷锦因为白天的事情所以一直无法入眠。她没有翻来覆去,只是一遍遍的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一张脸。王瓷锦或许是因为心头压抑着对展令扬太多的愧疚,以至于一看到那张相识的脸他就失态至此,彻夜难眠。
突然间,王瓷锦有种感觉,她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这样危险的感觉,王瓷锦知道,她遇上麻烦了。
果然不出所料,还没有等王瓷锦想出对策,那银白色的刀光就朝她的床上砍下来。王瓷锦狼狈的朝床里面滚去。在夜间看不清楚刺客的脸,王瓷锦仅能感受到那刺客深冷的目光和杀意。
“来人啊,来人啊,抓刺客了,抓刺客了……”王瓷锦大喊,没有内力的她空有招式躲避对方极为的勉强。如果不是王瓷锦的招式太过古怪为所未闻,那刺客也不可能刺了数次都不中。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那刺客眸光闪动,一个飞身就冲破了窗户离开。
王瓷锦捂住手臂半个巴掌大的伤口,脸色铁青的看着一室的狼藉。床上的被子已经变成了细碎的棉絮,蚊帐什么的只余下一些布条了,哼,床下的屏风,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