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成早已听顾亦凯说了缘由,他抿唇只想笑,但在秦爷面前,他想忍住。
看着憋笑的厉成,张特助又问:“厉少这是跟顾少一起吗?”
顾亦凯跺了跺脚,气呼呼地吐了口气,“老子昨晚被一个女人打了,还是一个还不满十九刚刚成年的小丫头!人生中第一次那么狼狈。”
这话说完,现场没有一个人是对他有同情心的,张特助已经笑得前仰后合,就快站不住了。
厉成也在强忍着笑严肃着,秦桀更是一脸不屑,似乎很瞧不起他打不过一小丫头。
顾亦凯摸了摸头,可是虽说那是个小丫头,可人家小是小了点,但她绝对不是可以以小取人的人。
这帮人就是因为没见识过人家的厉害才这样的。
几个人贫了几句,厉成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要到秦桀上飞机的时候了,他正式起来,“在国外要保重身体,工作第二。”
虽然只是很普通的两句话,可了解秦桀的人都知道,秦桀就是那种为了事业可以不要身体的人。
所以厉成的话没错,张特助点了点头,“是啊秦总,你最近都住在公司办公室的内间里,因为工作连家都不回了。”
顾亦凯突然眼睛一亮,他敏锐地捕捉到秦桀眼圈下的乌青,再联想到他妹妹助理的话,“我们秦爷,也有为情所困那一天?”
顾亦凯当然是调侃了,平常秦桀倒也不会怎么在意的,可此时他脸上明显多了几分别样的色彩。
厉成还不大明白,他最近也挺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
问是这么问,可他自觉秦桀是不可能为情所困,一个头脑清醒懂得权衡利弊的商人怎么可能会为情所困?
更何况秦桀不把那些庸脂俗粉的女人放在眼里。
可顾亦凯越说越来劲了,“秦爷,你这次忙完公司那么多要事,把权力交给信任的手下,直接要去国外顶尖一流大学学习医学,以前我只知道你非常热爱医学,可从来没有要出国这么久去学医的事啊?”
他话里明明是在隐喻着秦桀为情所困之事。
可惜到最后秦桀也只是冷着脸没说一句话,走的时候还是张特助跟他们道的别。
厉成拍了一把顾亦凯的胳膊,“你胡说什么?”
顾亦凯摊了摊肩膀,他也没说什么啊……
只是说了他觉得应该是的事。
“秦桀怎么可能为情所困?”
厉成问。
这一问,顾亦凯就打起精神,“要说以前我也是绝对不信,可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铁树都会开花,更何况是一个人呢?秦爷只是冷漠,但人家性取向没问题,看上个女人很正常。”
厉成还是不信,他坐上车,两只手握在方向盘上迟迟不肯松开,怎么也想不通。
最后顾亦凯把驾驶座的位置抢过去,他开着车带他去了华夏大学。
人很多,但是可以去参观,顾亦凯跟厉成都是这所大学毕业的,两个人进去以后颇感熟悉。
“你带我来母校干什么?”顾亦凯边走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