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小娜?”却是左首那人面容猥琐地笑道。
少族长看了他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
一旁另一人又道:“那小娜果然是妖娆动人,那小蛮腰委实迷人,竟连少族长都心动了。”
那灰白色劲装男子也笑道:“小娜昨儿那一舞,真是绝代佳人,那身姿,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那风情,真是迷死个人。我在族中这许多年,见过最动人心魄的一场舞就是她的这场舞了。”
在角窗外的云沁并良素哪里料到几人竟开始说起这般风月之事,良素的面上立时一红,云沁润玉一般的面上亦泛上了淡淡的红晕。
忽而,云沁却轻声道:“在世间这许多年,我也见过一支最动人心魄的舞,绝代风华,天下无人能匹。”
良素听了一愣,才想起,云沁说的是昔年她扮作妖九月时跳的那支舞,好像,那一次,她穿得有点……风情万种……
云沁此刻的面上依旧是淡淡的红晕,却是看向良素,宝石一般的眸子中却是柔得若水。
良素心中一动,忙低了头,却是慌乱道:“要不,我们进去先收拾了他们几个?”
云沁见她慌乱的模样,却是面上更加轻柔,声音却沉稳道:“不急,此时不宜打草惊蛇,待我们解药到手再收拾他们不迟,先去寻解药。”
良素听了忙点点头,自己怎么失了分寸?
良素想了一想,忽地道:“我知道解药在哪里。”
云沁有些意外地看向良素。
良素解释道:“昔年,我曾被那厄奴尔族人用计骗到此处,却是因为那厄奴尔族长老做了一个与我一般的傀儡去迷惑栗战,所以这里我来过,而且,这解药,必定在那长老的密室里,因为这毒就是昔年他制下的。”
云沁听得良素这般说,亦点了点头,面上的笑更轻柔了。
如此,良素便带了云沁一路轻车熟路摸到了一处地方,这地方便是昔年那厄奴尔族长老关着她的地方,昔年她便是从这里逃出去的。
只是,将将到得那密室门前,良素与云沁齐齐一愣。
那密室门前挂着一张画像,画像上的女子,一身嫩黄色衣衫,一双漆黑的眼眸灵动至极,还有那俏生生的模样,不是良素是谁?
只是,良素身旁还有一人,一张毫无生气的灰色的脸,那模样说是枯骨毫不为过,此人,便是昔年那厄奴尔族长老。
这厄奴尔族长老的门前竟挂着良素与他自己的画像。
这画像,良素识得,便是昔年在厄长老密室中见到的那一副,昔年,那厄长老便是对着这画像制了她的傀儡,却不想,今日竟在这里又见到了,且她的身旁还多出了一个厄长老自己的画像。
良素瞬间便想起了昔年那厄长老的模样,他说与她不死不休,对她死死纠缠,若不是她拼了性命,恐怕就要被他得逞了,如今,死都死了,竟还弄个画像出来,将他自己与她画在一起,挂在这门上!想到此处,良素心中的火腾地一下便上来了,上前伸手便要去撕那画像。
云沁却抬手拦住了良素。
良素不解,气道:“这臭长老,死了还把我的画像挂在这里!定要撕碎了!”说罢又上前要去撕那画像。
云沁却道:“良素,你且别着急,你夸这画像一句看看。”
良素睁大了双眼看着云沁,一副“云沁你莫不是疯了”的神情,她看着这画像便如吃了苍蝇般,还要她夸这画像?
她死也夸不出来。
云沁却是面上淡淡地道:“这画像,果然是天生一对。”
良素听了这话,恨不能给云沁一下子。
然,眼前的房门却生出了变故,那房门竟开了。
云沁一把就将良素拉进了房中,那门便合上了。
良素这才恍然,道:“这阴魂不散的厄长老,竟设下这么一个机关。”
云沁却是面上冷冷地看了那门一眼,道:“这厄长老,怕是算准了有朝一日你必要来此,见到这画像必忍不住会动手撕了,若是果真撕了怕是就触动了他设下的机关。”
良素点点头,这厄长老果真心思险恶,良素不知多想将那画像撕下来,奈何不知背后隐藏了什么杀招,罢了,性命要紧,只能将这只“死苍蝇”吞了下去。
良素尽力让自己不要想那画像的事,便又看着厄长老的密室,这密室许多年来倒也没什么变化。良素想了一想,便去了一个地方,果然见到不少瓶瓶罐罐,只不知哪一种是解药。良素也不多想,便将瓶瓶罐罐悉数收走了。
却听见云沁忽地唤她道:“良素,你瞧这个。”
良素看去时,却见到几幅画像,那画像上的几人倒是熟悉得很,便是那厄奴尔族族长,族长的长子——昔年暗害了栗阵与那周氏偷情的便是此人;还有如今魔化了的族长小儿子——如今的少族长。另外便是今日在角窗外见到与那少族长在一处的几人。
良素忽地福至心灵,看向云沁,却见云沁亦朝她点点头,
二人必是想到一处了。
昔年厄长老借着良素的画像制出了良素的傀儡,如今这厄奴尔族数得上的人物画像都在此处了,那傀儡恐怕也在这密室之中。
云沁与良素二人往后退了数步,各自祭出了招数。良素的千丝戒射出无数利箭一般的蚕王丝,云沁则更直接,一座一叶梅花车对准了那画像。
几幅画像顷刻间便被撕碎了,那每一幅画像后,果然各有一个小小的盒子。
盒子不过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