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你竟不怕这毒?”
云沁只抬眸扫了他一眼,却是懒得解释,但见他手掌一抬,灵泉净瓶中的雨下得更大了,却是将那浓黄的烟毒生生压了下去。
一时,一旁的正苦于躲避毒烟的修士们蓦然轻松了,都伸手接了那灵泉之水摸在面上手上,又有人惊呼道:“莫非这就是净化灵泉之水?”
“如何可能,我听闻净化灵泉之水,唯有冥帝大人的爱妻生灵神女能炼制。”有人不信道。
“若不是的话,怎能净化这烟毒?”又有人道。
此刻那厄奴尔族少族长亦是狰狞了面部看着云沁,嘶吼着道:“你,不是洛南云家的人吗?怎会有这本事?”
“没错,我就是洛南云家的云沁,你想知道我怎会有这本事?”云沁看着那厄奴尔族少族长。
那少族长亦瞪圆了好几双眼睛看着云沁。
“那就看你有没有命知道了!”云沁话音落处,但见他抬手而起,手中灵泉净瓶中的灵泉已然幻化成无数水刀朝那少族长而去。
那少族长适才见过云沁的水刀的厉害,更不敢恋战,硕大的身躯竟跳将起来,躲开那水刀围剿,八只手臂借势拍在地上,这一借力,饶是他身躯巨大,竟也腾跳了几十丈远,堪堪便避过了水刀。
少族长冷冷一笑,手脚却蓦然暴涨,竟瞬间伸到了云沁跟前,八只手臂便朝云沁面上呼来,云沁一个不防,竟被他打中,立时飞了出去。
那少族长一招得势,极为得意,却是道:“云沁,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也不过如此嘛。”说罢,便见他忽地趴下身子,果真如一只巨大的蜘蛛一般,八只手掌并行,竟一个眨眼功夫便到了云沁跟前,八只手掌便齐齐朝云沁丹田处拍去。
这一掌怕是用了全力。
少族长得意地一掌拍下,便听见地动山摇之声,那地竟裂了开来,生生被他拍出了一个巨大的深坑,一时尘土飞扬。
地都被拍出了深坑,云沁哪里还有命在?
一旁的修士都闭上了双目,云家公子只怕凶多吉少了。
那少族长此刻自己亦蹲在那深坑中,却是露出了极为得意又极为狰狞的笑,嘶吼着拍着那八只骇人的手掌,嚷道:“云沁,这一回,我看你还嚣张吗,敢与我为敌,今日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哈哈哈”说罢少族长立起那巨大的身躯,便要走出那深坑。
然,此刻尘烟散去,他却惊讶地发觉,那深坑中哪里有云沁的影子?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若是死了,尸体何在?
尸体不见,人,便没有死!
那少族长忽地从心里生出一丝惊惧之情来,却听得身后有人郎朗道:“怪物,你的梦可做醒了?”
少族长回头,所有的眼睛都张大了,面上现出不敢置信的神情,适才,他分明亲眼见到自己狠狠地拍中了云沁,然,面前这长身而立,衣袂飘飘的人不是云沁又是谁?
少族长惊惧地看着云沁,却强自镇静道:“你竟然没死?也好,那就让你再尝一次我的厉害。”说着,那少族长的八只手掌忽地如陀螺一般的转动起来,竟搅起一股巨大的旋风。
然,云沁却不慌不忙,穿行在那巨大的旋风中,竟伸手拍了拍忙得不亦乐乎的少族长。
那少族长一愣,却见云沁用手指了指土坑之外。
少族长定睛看去,这一回,便连旋转着的八只手掌都瞬间停了下来,眼睛中唯有恐惧。
土坑外,立着一叶梅花车,足足有12座!
适才,4座一叶梅花车便全歼了厄奴尔族魔化的族众,而现在,土坑外,对着他的是整整12座一叶梅花车。
云沁的面上依旧云淡风轻,但见他衣袂飘然,轻轻离了那土坑,手掌微微一抬,12座一叶梅花车齐齐对准了少族长。
云沁轻轻吐出一个字:“放!”
漫天漫地的梅花镖,带着凌冽的灵力朝一个方向而去:便是那蹲在土坑中避无可避的厄奴尔族少族长。
12座一叶梅花车发出惊天动地的铿锵之声,所有人只看见漫天如下雨,不,比下雨还要密集的梅花镖狠狠击中那厄奴尔族少族长。
那少族长适才自己拍出来的土坑,此刻更大更深了,而那族长硕大的身躯在这漫天的梅花镖雨中竟然压根看不真切了。
终于,一叶梅花车停了梅花镖。
再看那土坑中,这一回却有了尸首,便是那少族长的尸首,那硕大的身躯,八个手臂悉数被斩断,身躯早已成为一摊烂泥。
云沁却没有看那土坑,只抬手之间,却是移来一座山,将那硕大的土坑掩埋了,却轻轻叹了一口气。
罪孽因果,早知今日,当日何必伤人。
待处理完这一切,云沁正要回栗家堡,却又看了看面前还未完全散去的毒烟,想了一想,取了灵泉净瓶,以灵力催出净化灵泉。
顿时,栗家堡外降落了一场净化灵泉之雨,那浓重的烟毒终于渐渐散去。
许多修士这才收了保命的法门,立在那净化灵泉雨中,贪婪地吸取其间的净化灵力,有些人甚至开始打坐吐纳起来。
却有人到得云沁跟前拱手道:“云公子,今日我蜀中各修仙世家子弟多亏了云公子出手相助,才免遭那厄奴尔族荼毒,否则我等悉数要被他们吸去修为,更甚者变成魔人。”
却是那蜀中唐家的唐得。
一时又有一名老者上前拱手道:“老朽蜀北袁家族人袁立,亦感念云公子大恩,云公子不仅救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