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素此话一出,乐瑶的眼眸蓦然一凛,眸中竟现出一丝寒意。
“你,说什么?”乐瑶闪着寒意的眼眸盯着良素一字一字道,“他还告诉了你什么?”
“他什么都没有告诉我,不过都是我猜的罢了。”良素却是嘿嘿一笑,打嘴仗,无论如何不能输。
“哼,我今儿不与你计较,但,你若不将唤灵**给他,我就把你绑起来,吊在这院子中,将唤灵兽挂在你身上。”乐瑶眼眸中闪着凛凛寒意,忽地逼近了良素道。
“乐瑶,你不要欺人太甚!”良素眼眸中亦是一冷。
“你识得我?你果然识得我!还敢说自己不是银生越的女人!银生越的女人,个个贪慕虚荣,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唯一例外的便是昔年那个死了的,说起来,她还救了我哥哥,可惜,竟死了。至于你们这些女人,一个个靠着男人而活,最是让人看不起!”乐瑶又冷冷道。
女人一旦钻进了死胡同,大约是出不来了。
良素再不想和乐瑶多说,将唤灵兽递与她,转身便要关门。
乐瑶却飞身进了别院的门,手中竟多了一道鞭子,抬手便抽向良素。
那鞭子良素见过,是乐瑶的本命法宝,良素知道厉害,哪里敢硬接,忙忙一个旋身险险避开。
乐瑶,未做魔兽猎人之前,乃是魔界八部魔王之一的肆魔王,修为自然了得。
良素此刻只余下两成修为,哪里是她的对手。
良素只能仗着在这别院中地形熟悉,左右躲避,然,乐瑶的鞭子却在身后一刻也不曾停过。
被追着打实在不是良素的风格,便是修为差得远,也要放手搏上一搏。
良素手中千丝戒蓦然射出无数蚕王丝,若利箭一般朝乐瑶而去,乐瑶却冷冷笑了一声,只几道鞭子便将那蚕王丝毁了个干净。
良素却忽地抬眸看向乐瑶身后,眸中生出些光芒惊声唤道:“银生越?!”
乐瑶一愣,猛然回头,却见一道小小的素白玉色簪子朝她疾速飞来,却是直取她的眼眸。
乐瑶眸中一缩,猛然往后疾退了数步,手中的鞭子却蓦然暴涨了数倍,一鞭子狠狠抽在了素白玉簪上。
那素白玉簪晃了两晃,减了去势,但竟蓦然变大了。
乐瑶此刻早知晓中了良素的计,哪里有什么银生越,这玉簪子怕就是那女子的什么法宝,否则以她这一鞭子抽下去,早断做了两截,而面前这玉簪非但没有丝毫损伤,竟还变大了朝自己袭来。
乐瑶冷冷一笑,忽地捏了个诀,手中的鞭子也变换了模样,一条鞭子竟变作了几十条鞭子,朝锦素玉簪剑蓦然卷去。
只一个瞬间,锦素玉簪剑便被牢牢缚住。
良素一见此情景,忙捏了诀,锦素玉簪剑蓦然便小,却是被良素匆匆收了回来。
良素心知,若不是收得快,以乐瑶的修为,那鞭子这般缚住锦素玉簪剑,怕不是要被她生生折断。
乐瑶见良素知晓了自己的厉害,更是冷冷一笑,道:“你也别扎挣了,不过是枉费心机,就你那点修为,在我面前不够看的。”
“你当年做肆魔王的时候,也这般欺负人吗?”良素眸中却是忽地道。
“你果然是识得我的,既然识得我,就该知道我的手段,罢了,我也不和你多说了,你想耍嘴皮子拖延时间,又想什么招数吗?在我这儿就省省罢。”乐瑶却是一甩手,却见那数十条鞭子尽数朝良素而去,去势极快。
这一回,良素连闪身逃走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这数道鞭子缠了个结结实实。
乐瑶拍了拍手,近前来,对良素道:“我说过了,要把你绑起来,这回老实了?”
人在矮檐下,还能怎么样?
良素不吱声,此刻不是激怒乐瑶的时候,良素只脑中飞快转着,只想着脱身之术。
乐瑶却又道:“我还说过,要把你倒吊起来,你可还记得?”
良素一惊,脚却已然离了地,整个人被翻转过来,乐瑶果然将她倒吊在一棵树上。
此刻的良素,被乐瑶五花大绑,结结实实倒吊在一棵大树上。
良素气道:“乐瑶,你还讲不讲理?你昔年做肆魔王的时候,也是这般不讲道理?”
“怎么,银生越不是什么都告诉你了吗?却没有告诉你,我当年是怎么任性妄为的?”乐瑶欺近了良素挑眉看着她道。
“看来他也没告诉你,当年我们八部魔王是怎么一起作恶的罢,所以,你大概不怎么知道我的脾气。”说罢乐瑶却是忽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却又听乐瑶道:“昔年魔尊在时,我们八部魔王便是这般肆意,一起逍遥,一起作恶,一起对酒当歌,那时的日子哪里像现在这般无趣。”
说话间,乐瑶的眼眸却忽地如蒙上了一层薄纱,轻轻看向天边一丝缥缈如烟的层云,那是她此生最快意的时候。
那时,她是魔尊座下肆魔王,他是光明左使,他们携手同游三界,想做什么便做什么,高兴了饮酒唱歌,不高兴了做做恶,玩闹一场。最重要的是,无论做什么总有他伴在身边。
“既然这般好玩,你为什么不做那肆魔王了,却去做了魔兽猎人,莫非抓魔兽更好玩?”良素却是白了乐瑶一眼道,只她此刻被倒吊着,大约这白眼乐瑶也是看不见的。
乐瑶听了良素这话,却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只喃喃道:“你以为我愿意做这劳什子的魔兽猎人,若不是昔年家族逼迫……不,若昔年银生越……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