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节哀。”莒生却是淡淡道,那语调中竟不见一丝感情。
“莒生,我听出来了,你还是怨怪我的。”天帝转了头又看向莒生,那一双雾气升腾的双眸此刻却是有些痛心,却听天帝大人又道:“还有昔年伤了仲祈之事,你也知晓,统共就那一块灵石能救得你与你弟弟的性命,你弟弟彼时也重伤,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如何能让仲祈将那灵石取走?”
“父亲,这些都过去了。”莒生依旧神色平淡,似乎天帝大人说的是与他全无关系的事。
有些事,做了便是做了,苦衷也罢、解释也好,在被伤害的人面前都是借口。
“莒生啊,事情虽过去了,但你还在记恨我啊。”天帝大人却是一双金色的眼眸炯炯看着莒生。
“儿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