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后面这一单,亏的实属有些过分。
费力费神。
“卿卿都不说一句欢迎下次光临吗?”云幸川打趣道。
姜卿雪抬眼。
两人对视良久,久到外面两只“小猫咪”都把院子打扫完了,才堪堪断开。
“欢迎下次光临。”姜卿雪咬着字。
但那副腔调,犹如海妖引诱着船舱内海员般的诡魅。
云幸川神情一恍惚。
姜卿雪唇角微勾:“云先生需要去叫人把东西抬走吗?”
半人高的大纲,单靠云幸川一个“弱不禁风”的男子来搬……
别说他行不行,就是姜卿雪看着,都怕自己店内沾染上一桩惨案。
“等下我会让保镖他们来抬。”云幸川从包里掏出个东西。
姜卿雪视线一顿。
她投向云幸川一个不解的眼神:“云先生?”
云幸川把手里的巧克力放在姜卿雪面前。
他弯腰俯视着小姑娘,眉眼温柔:“没事多笑笑。”
以前那么爱笑的小东西,现在居然变得和西王母一样了。
姜卿雪指尖按在包装精美的巧克力盒子上。
她眼神有些愣怔,直到云幸川的背影消失,保镖来把陶瓷缸搬走后,才如让火烧的收回手。
“云爷,这缸里是……”
“抬回去搁我房间。”云幸川没有回答。
他一个眼神,其他人便不再敢升起好奇心:“路上注意别让盖子掉了。”
那里面的东西,可不适合暴露在大众眼里。
林虎规规矩矩的打开车门。
但他和其他人还是情不自禁的悄然往那口有盖缠枝白陶缸上瞄。
云幸川发现了,却没有说什么。
他坐在车后面,抬眸看了眼面前那个大门招牌,便低低一笑。
车窗升起。
“喂,云管家?”
由于他们来时的车太小,缸子又太大,林虎犹豫了下,还是掏出手机给老宅那边打了个电话。
老宅那边虽然不解,可依然派出辆货车来。
“大伙儿都小心点。”林虎细细叮嘱道。
缸体很圆润,几乎没有能使上劲儿的地方,还好有两个龙头式的把手。
不然,他和几个搬运的云家保镖就算用上吃奶的劲儿都没办法移动。
“一二三,起!”
陶瓷缸很重,重到几人怀疑自己搬的,其实是个千斤鼎。
恍惚间,林虎仿佛听到了一声鸟叫和鱼尾拍水声。
“林队?”一个长相憨憨的汉子困惑道。
林虎猛然惊醒。
他配合着将手里东西放下,便直起身:“没事,我刚刚好像幻听了。”
鱼尾拍水声还能理解,这缸子那么重,指不定就关着水,可喜鹊叫就……
“没准是想去放松放松了吧?”几人哄笑。
林虎立马黑脸道:“你们这群贱皮子才是欠收拾吧?”
不过他想了想,自己这段时间好像是比较紧绷。
“明天去国色天香唱歌去不去?”林虎咳嗽一声。
“去啊,林队请客。”憨憨汉子跟其他几个人起哄道:“明天我们都休假,不唱过瘾不回家。”
林虎心里的疑虑瞬间就让热闹冲散。
他走下后车厢,便和几人拌嘴:“就你们鸡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