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事,仓促写出来的,也算是草稿,不过差不多也能看,那个审核编辑,这章是“先别给通过”,待审就行了,不是叫你给我删除掉,还好我看一下,要不然今天有要罚我钱了!)
小姑娘小茹赶忙再次拦住我父亲两个,“这钱就当你们刚才救我的报酬吧。”
一分钱憋死英雄汉。我父亲不要小姑娘的钱,是因为看不惯她那德行。这时候,小姑娘说了句还算像样点儿的话,王思河伸手又要去接,我父亲犹豫了一下,不过也没拦着。我父亲心里很清楚,身上没钱两个人只能要饭回家,也或者再找个火车站坐车回家,不过,下一站在哪儿,还要走多远,都是个未知数。
不过,还没等王思河把钱接到手里,突然从不远处传来几道光柱,距离他们也就二十几米,其中两道光柱照他们这里照了一下,三个人同时一惊。
我父亲一拉王思河,王思河那手还没能接到钱呢,被我父亲拉了一个趔趄,稳住身子以后随我父亲跑了起来。
“站住,再不站住就开枪了!”
身后传来一声高喝,紧跟着,几道光柱全部照向了我父亲他们这里。
我父亲一边跑一边回头看了一眼,几道光柱那里黑压压的,估计能有十几号人,这时候跑过来追他们。我父亲还发现,那个小姑娘也跟着他们跑了起来。
跑了能有十几步,身后“砰”地传来一声枪响,紧跟着,王思河“哎哟”一声。
我父亲扭头朝他一看,问道:“咋了思河?”
王思河一脸惊悚,回道:“我、我好像给枪打着了。”
我父亲朝他身上一看,也看不出啥,速度一点儿没减,不像是中枪的样子,我父亲又问:“你哪儿疼?”
王思河摇头,“哪儿都不疼,就是感觉给人推了一下。”说着,王思河把斜挎在拉到身前,上两个牛眼大小的黑窟窿,显然是给子弹打穿的,看样子子弹贴着王思河的左边包。
我父亲想安慰王思河两句,还没等开口,“砰”地又是一声,我父亲跟王思河同时一缩脖子,他们这一次清晰听到子弹“啾”地的一声,那感觉就像擦着他们耳朵边儿飞过去的一样,两个人吓的差点儿没心脏停跳。
我父亲一看,这可不行,这么跑就跟活靶子差不多。这时候,旁边刚好出现一条小巷子,我父亲一拉王思河,王思河会意,两个人一个急转弯儿,闷头钻进了巷子里。与此同时,身后传来小姑娘小茹“哎”地一声,好像有话要说。不过我父亲两个这时候没功夫听她废话。
这条巷子,里面没有其他路,两边都是高墙,而且是笔直的,我父亲带着王思河在里面越跑越心惊,那几个人要从后面追上来,不用进胡同,站在胡同口一枪就能撂翻他们一个。
就在这时候,身后再次传来小姑娘的声音,气喘吁吁的,“别、你们两个……别、别跑了,这、这是个死胡同……”
“啥?”我父亲跟王思河一顿,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我父亲回头问小姑娘,“你说啥?”
“我说……我说这、这是个死胡同,别跑了……”
一听这话,我父亲跟王思河两个感觉浑身都凉了。
“你咋不早说咧!”王思河冲小姑娘抱怨道。
三个人停了下来。
“我是想早说的,可你们也不理我呀。”
王思河扭头一看我父亲,那意思,现在咋办呢?
我父亲跟他们两个一样,这时候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看了看王思河,又看了看小茹,抬手把王思河胳膊上“红星派”红袖箍拽了一下,不过没能从王思河胳膊上拽下来,嘴里说道:“把这东西扔了,他们要是刘小华那伙的,咱就说咱是二七派的。”
王思河立刻会意,伸手把红袖箍扯了下来,然后把我父亲的也要过来,揉成一团,隔墙扔了过去。
小姑娘小茹一看,立马儿不乐意了,“你们两个叛徒!”
我父亲冷冷看了小姑娘一眼,王思河则说道:“啥叛徒,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教导我们‘敌进我退’,保存实力才能干革命,这叫革命策略,懂吗?”
我父亲说道:“你要是不想摘下,那你就带着吧,看他们会把你怎么样。”
小姑娘踌躇一阵,终于把胳膊上的红袖箍摘下了,王思河一把抢过来给她扔没影儿了。这时候,几道晃眼的光柱出现的巷子口儿,因为巷子是笔直的,再说我父亲三个这时候也没跑出去多远,几道光柱全部照在了他们身上。我父亲跟王思河两个对视一眼,两个人很默契地把手一抱脑袋,蹲在了地上,那个小茹见状,愣了一下以后,跟着我父亲两个抱脑袋蹲在了地上。
抱头蹲地上这姿势,是我父亲跟王思河这几年“练”出来的,在村里,因为家里成份不好,经常被大大小小的孩子追着屁股后头喊“地主娃、地主娃”,有时候还被人砸石头、围攻,人多的时候,我父亲两个就用这孬姿势,抱脑袋蹲地上,随便别人怎么打,人少的时候,两个人就豁出去跟他们打,到最后,打的全村同龄人基本上不敢再招惹他们。在我父亲五十多岁时,那些被他打过的人,还是有不服气的,我父亲有时候半夜回来,回来以后一身灰土,我妈就问他,你这是干什么了。我父亲就说,那个谁谁谁不服,跟他“撂了几个躺子”(摔跤),想想都有点儿可笑,真不知道他们这一代人是怎么长的。
巷子口那群人很快来到了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