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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作起来挺不好受的,虽然有妖变加持,但本身蛇欲就是蛇正常的**,蛇的**是本能的强烈,我有浓墨偶尔还能解决,斑点呢?他早就成年了,他的**是怎么解决的?
斑点将我的胳膊腿脚检查一番,最后抱着我手腕处轻微的勒痕心疼不已。
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斑点了,若不是他给我检查伤口,我也没什么机会这样看他。一来,为了不尴尬,二来,斑点也刻意不会离我太近。
我的印象里,他的脸一直就没长过什么肉,这次感觉斑点的脸又瘦削了,下巴又变尖了。我知道这是蛇妖的普遍特征,却还忍不住拿他和以前的斑点来比较,真的瘦了。
他心疼我,我也心疼他,但都是发乎情止于礼。
“都不包扎一下?”斑点银色的长发落在我的手腕处,他赶忙拂开,“蛇医呢?”
我见他这样担心,抽出一只手,捂嘴笑了,“我真的没事,这些伤口啊,小菜一碟。而且不用包扎的,已经抹了药。”
我甩甩手,异常灵活,“皮肉伤而已。”以前我受过的伤,跟这比起来,这还值得一提吗?那以前斑点不是更难受啊,我突然就不敢想了,他肯定是更难受啊,怎么会不难受呢,我这伤口算什么,他都紧张成这样,不知道以前他一个人默默承受了多少。
但愿,有人能比我百倍千倍地心疼斑点吧。不想了,不敢想了。
“可据汇报,你将浴池的屋顶给掀了,怎么会没受伤呢?”斑点显然不信,他认为我能将浴池掀了,那必定受了不轻的伤。
不过,我没受伤,但不代表没人受伤啊,我暗自发笑起来。有个倒霉蛋啊,不知道被我害的多惨。唉,自作孽不可活啊。
造谣我丑八怪,现在他不也是了,我俩多般配啊,晚上出去都可以吓死鬼了。
“阿璇没怎么受伤,我受灾了。”喏,倒霉蛋来了。
浓墨一只手捂着眼睛,另一只手按着腰,被蛇卫搀扶着从里屋出来,蛇医拎着药箱跟了出来,“说好的让我休息,接二连三的不省心,我啊,就奋战到底了。这可是你们让我留下的。”蛇医摇着头,不知道多委屈。
明明自己很想留下来嘛,这台阶找的我给满分,就让他嘚瑟吧,人家找到个理由也不容易。
“你们快送蛇医回去,务必抬回去,千万别颠簸,蛇医就是我们蛇族的瑰宝,你们记住了。”我说点儿让蛇医高兴的,他虽然知道我在开玩笑,也开心地回去了,老人家也要哄的。
浓墨见他自己被冷落了,不高兴了,他放下捂着眼睛的手,那半边青紫的眼眶就露了出来,青紫的眼眶和他的脸,还真是……极为搭配!我可算是报了一箭之仇,虽然我不是故意的,哈哈哈。
“承彦,她掀翻了屋顶,我呢,是和屋顶一起翻出去的。”浓墨说着话的时候,语气十分阴森森,不知道待会儿能不能称病卧床不起啊。
“蛇医已经给你用了最好的药了,一个时辰就能消肿。”我得降低我的罪孽啊,你这就快好了,也不会破相很久,就别跟我一般计较了嘛。“再说了,要不是你吓唬我有蜘蛛,我会那么大反应嘛!”
再给我自己降罪的同时,还得给出靠谱的理由来,将这罪过匀点儿给浓墨,嘿嘿,我真是帅呆了。
“哦?谁想浑水摸鱼一直装傻来着?”浓墨他这家伙!他是想吓唬我,看看我有没有清醒,哦豁,那这就能怪我了?蛇欲强行色他怪我?醒来不认账也怪我?
好吧,是怪我。
“我不能想象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斑点看我俩打了这么久的嘴炮,还是一头雾水。
他不能懂,他如果知道我迷糊起来差点在大庭广众之下扑倒浓墨,将浓墨吃的连骨头都不剩,那我在斑点面前的形象岂不是……
浓墨阴测测地说:“她……”
“是我的错!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蛇欲醒来后装傻,还不该将你这个大好人甩出去。”我不得不承认啊,浓墨他现在可生气了,万一说出什么话来,我得不偿失啊。
我总不能在退位前,给斑点留下一个欲王的印象吧,啊,天哪,好羞耻。
斑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个在蛇族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璇,对蛇妖来说,这是正常的行为。只是,你的情况例外,所以表现地会更加强烈。”他对我温柔地笑道:“璇,没人会因为这件事非议你,蛇妖之常情。”
噗,他知道,他知道我今天表现的蛇欲强烈,那我还着急认什么罪啊,斑点都知道了。
不过,他的几句话,让我减轻了不少心理负担,他说话那么温柔,我在斑点面前都已经没有不好意思了。
就好像他是一个贴心的老朋友一样,才不会对我有不好的看法。
好安心。
“浓墨,会不会有内伤?蛇医仔细看了吗?”斑点关心地问浓墨。
当然没有,我首先就跟蛇医确定了会不会加重浓墨的内伤,蛇医说了没有我才放心的。
“没有,就只是表面的几处,阿璇的尾巴被吊了起来,再加上闹了那么久,身体有点虚,我没有大碍。”浓墨刚说完。
一个弱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星君,璇王彦首,我,我尿急。”不仅声音熟悉,就连这请求也蛮熟悉的。
我们都齐刷刷地看向那个说话的,原来他就是扶浓墨出来的蛇卫,这么仔细一看,还真有点面熟,那个小青年。